解无忧与柳如月两人相依的趴睡在书桌前,那本翻开了第一页便再也没有动过的史录被二人枕在脸下,占了点点口水。清晨起来看到这一幕的黑衣人,这才想起来,还没给这二人腾出房间来。随机便轻轻的将二人揽在怀里将她们安置在床上。便要松手离去。
“爹爹,不要离开我”
“娘,月儿不走”
刚要抽出的手,被两个人儿齐齐抓住,抽不得,黑衣人只得僵着身子不敢乱动,眸中尽是难以见得的柔软。好一会儿才抽出双手离去。轻轻的合上门。
才转身几步,傲天便匆匆来至跟前“师傅,我得出去避避了,再在这里待着,那小子迟早会找来,我这心不踏实,最近那小子追着的时间似乎又缩短了。我不知这小子在我身上做了什么手脚。”低迷的声音缓缓说着,内心其实是焦虑的。这么下去,什么时候才能取得师傅的束白锦。
“去吧”黑衣人默默的回应了。不消片刻傲天已消失在幽谷。
叹息了一身黑衣人便在空中一挥,一股透明如雾的粉末充斥整个房间顷刻间便消失不见,如从没出现过吧。我才不告诉你那小子对你做了什么呢。我还想再多玩两年束白锦呢。心里盘算着便提起门口的撒水壶去给园子里的花草施浇。
没有想象中的入师门的仪式。草草的认了师傅。交代了各自的名字,师傅便告诉她们,他叫北末以后就是她们的师傅了,她们以后不止要熟读无影史录还要按照师傅的安排训练学习。解无忧和柳如月相互对视了一眼,便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到了自己的身影,不禁一阵懊恼。北末师傅一看又给她们加了一门识字读书的课程。
梅林后方居然是个颇为不小的训练场。有各种的训练木桩,高杆和高低不平的梅花桩。不远处还有空无一物的泥地。看的解无忧和柳如月心里一阵发虚。
烈日当空,虽已过夏,可白日间的烈日还是很晒人。北末躺在一张藤椅旁边的茶几上摆放着刚泡好的茶,微微的冒着热气。旁边还侯着一盘瓜子。
“老头,这要扎到什么时候?都大半个上午了”柳如月扎着马步,刚换的一身黑衣早已湿透透。她现在只想睡觉。
“叫唤什么呢,你这样不识路的只有根基练扎实了,好歹以后逃脱不得,被抓了,还能抗揍些,不至于丧命。”说罢便便超不远处倒挂在单杠上的解无忧看去。只见倒挂着的人儿悠然自得的睡的昏天暗地。看的柳如月是目瞪口呆。
北末手捻一颗瓜子,轻轻的朝着解无忧绑着得大腿上掷去。震的解无忧在空中晃了晃却不觉疼。无忧缓缓的睁开眼,嘟囔着“又热又晕真的好困,对了,我还好饿。”说罢肚子便一阵鸣啼。
“我等下会弄断那个绳,你得自个儿想办法稳住。”北末说完又磕了颗瓜子。
解无忧不觉自己会有那么办法。“若没有办法呢”
“那只能受住摔下来的疼了”。解无忧看了看手臂伸张开来也求不及地,还差了一个脑袋的距离,她离地应该不远,摔下来应该不疼,看来只能受着了。
“你今天是受得住,明天这高度得上升,一天一点的往上调高,什么时候不摔了再到前方樟树林中最高大的那颗树上练着什么时候坠而不落时我再教你旁的”北末抿了抿茶,掌风一过,绑着解无忧的双脚的绳子便已断开。解无忧还来不及回味师傅口中的消息,脑袋身子腿直摔了个便,满脸尘土挡不住一双哀怨痛苦的眼前,这得摔倒什么时候,她现在下地了都觉得人是虚的,头重脚轻的起来甚是困难,柳如月递了一个爱莫能助的同情眼神。也顺便替自己庆幸了一番。
“你明日便在腿上,臂上加重,每日加重一点,直到你脚下的坑站出双腿的小腿的半腿之深才可学习”北末这才悠悠的转头对着柳如月交代着,刚替自己庆幸的心情转而变成了哀悼不幸,又听到了在地上起不来的一声幸灾乐祸的嗤笑。心想报应来的真是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