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内,皇后内殿里,皇后看着地上的三具尸体愤怒的将旁边的桌几往前边狠狠的推倒,一桌的茶水就着落地破碎的杯子四处溅开。
“废物,连个小娃娃都抓不住。都给我好好瞧瞧,本事不济都是这样的下场,去民间找个差不多大的女娃娃掐了气送到皇上跟前就说被歹人害了,侍卫统领因救人不幸重伤却还未救下如月公主。回来时因伤太重不治身亡。反正皇上也不见得记得住这女娃娃什么模样。”说完便轻轻的往后座靠上,一双手轻轻抚额,头上的凤钗硫梳轻晃着。夜幕也是越来的深沉。
不消片刻便到了一个山间,犹如人间仙境。木架的小木屋建在小溪流旁,不远处是一个小瀑布直直打落下来的水花碰不得茅屋却又远不得,刚刚好几步之遥。木屋台阶两边各撑着两个小火盆,火盆里装着燃油。熊熊的火光照亮小木屋周边的风景。周边围栏内满是种着未开花的冬梅。美的让人不想离开。夜幕下的一木屋一瀑布一溪流一梅林,景色美不胜收,让人留恋。无忧都忘记这次来的目的,呆呆的挪动步伐往梅林走去。江湖随好,不如独居一方我逍遥的感觉就是这样吧。
“个臭不要脸带着铁片的混蛋,强强收了我做徒弟,一回来,就差事人做粗活,还,这不洗完不得歇息。这哪是收的徒弟,这是收的打粗丫鬟呢?”还未走进便听到一个跟自己差不多大小的人儿一边骂骂咧咧一边使劲的在木屋边的小溪边一个身着白色亵衣,一头黑发散乱在后面,显然之前做过一番挣扎。席地而坐,坐在一块光滑的石头上,流动的溪水拍打着,湿了唯一着身的亵衣。一个冷颤又开始骂骂咧咧“这天黑了便也冷了,也不晓得给人填衣服,感情师傅这东西都是这么没人性的存在。”赶上来的少年与无忧一同笑出声来。骂骂咧咧的人儿转身眼含愤怒,却在看到无忧时转成了惊讶,无忧也是,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人儿。
如月急急起身便跑到了无忧跟前,小脸微红。黑衣少年玩味的看着。
“原来你也是女儿家呢,怎么这一身。”无忧不想遇到的俊朗少年竟是美貌女儿家。却忘了自己也是个女儿家。只因自己小时候总被人欺负说是女儿家不顶用,她便捡着爹爹的衣服做小了之后统统把爹爹给她做的裙衫一把火烧了,此后邻里街坊总觉得无忧有怪癖好好的男儿家怎么得之前穿着女儿家的衣服,便更不待见无忧。无忧却不管不顾的整日一身这行头混迹茶馆走巷里。气的解大夫揪着她耳朵给打了耳洞。说是这样怎的也成不了男儿家了,开心的拍拍手,留着无忧泪眼汪汪的捂着两耳朵好几天不出门。
借着亮堂的烛火,如月才发现无忧的耳洞,逐是懊恼拍着无忧的肩膀便是一阵埋怨“亏得我初恋你时被迷了心,不想也是跟自己一样的女儿家,你这身扮相还是早早收了,不知道会耽误多少女儿家。”无忧一愣随机反应过来一声爽朗大笑。这扮相太久她自己都快忘了她是个女儿家了。
“你怎的好好的到了这里了?”无忧疑惑的问着。
“说来话长,改天好好说,现在不想说,”如月一想到来这里的事情,便是无奈。溪耀月那时听完也不说话久久的便转身道“脱了这一身走吧,你穿的这一身走怕是别人以为我走远不消片会就会被暗侍找着”待他转过身,如月早就留了一堆衣服匆匆离去。不想没跑多远,胸口娘亲给的玉兰花玉佩被人摘了去。面前出现了一个面带黑色玄铁的家伙。
“你叫什么名字?”面具里传来一阵低沉沧桑的询问声。如月一个皱眉发现了自己的玉佩被这人抓了去,一个上前伸手便要抢回来。黑衣人又问了一遍,如月叫没折便随了娘亲的姓,她都不知道爹爹是是谁,“柳如月”
黑衣人高举抓着玉佩的手看着眼前的孩子眸子思索着。一个转身,你若做我徒儿我便还你,你若不愿意就自个儿想办法从我身上拿了去。
如月想着此刻毫无去处便先应着。待到了这个地方也是好一阵的感叹,在感叹中,一盆的衣服落在了手上。“女儿家就要有女儿家的样子,学的男子头发高扎做甚”说罢手指轻谈,挑了头上的木笄一头长发散落,如月气恼的便跟着眼前的男人一阵斗争,终是因为自己的技不如人被狠狠摔在一盆的衣服前。悻悻然的抱着衣服认命。
“话说,你怎么也来了这里。”如月这才从感慨中醒悟过来。
“我是来拜师傅呢!这位大哥救了我呢,他要带我见他师傅呢!”无忧狗腿的拉着少年到如月跟前
“怎的这都这幅扮相?师傅见不得人,这徒儿也是随了师傅见不得人了吗”现下但凡带了这一身行头的人如月都是不待见也欣赏不来,不知怎么无忧尽是这般的眸光闪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