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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越莎越如

1、

张奔快步走上比武台,刘发看着张奔的背影不由得咽了下口水心里为他捏把汗。

那个壮汉直接把已经死掉的对手抬起来扔到台下,转身看看张奔,冷笑了一声说:“小子,看到刚才的那个人怎么死的吗?”

“看到了。”

“听你口音像是汉人,怎么来我们越族领地来送死了?”

张奔显得有些不耐烦了“到底打不打,不打你就直接认输好了。”

那壮汉听后怒气冲天,直接朝着张奔飞奔过来看样子想是直接把张奔撕碎一样。转眼间就冲到了张奔的眼前,张奔不慌不忙的朝着左边灵巧一躲就躲开壮汉的冲击,壮汉刚才冲的太猛差点没冲出比武台。

只见这时张奔快速跟上面对着壮汉的背,双手扣住他的锁骨然后用力向自己的方向一拉,即使再强壮的身体也承受不住这种疼痛,壮汉一边顺着张奔的方向往后退一边疼的嗷嗷叫。

这下可把比武台边的越邪王和其他人给吸引住了,纷纷围到台子周围观战。

张奔把那个壮汉拉到倒后,直接用重拳砸到他的鼻子上。前文说道张奔从小力大无穷而且一直跟着皇宫的武夫练武,对付一个比自己高一头比自己壮一倍的人根本不在话下,何况张奔也很壮。

第一拳下去直接把那个壮汉的鼻梁骨打塌下去了,鼻腔里的鲜血喷了出来,那壮汉痛的双手乱扒用尽力气挣扎,但张奔用左手死死的摁住他的脖子,转眼间第二拳轮了下去直中壮汉的左眼窝,瞬间眼珠被挤爆飞了出来。那壮汉痛的嗷嗷大叫用尽平生的力气摆脱张奔直接跳了起来。

但一只眼睛已经瞎了,鼻子左眼窝都在冒血,壮汉根本看不清张奔在哪里,只是怒吼着用双臂来回乱扫。张奔这下悄悄的绕到他的身后俯下身来抱住他的两条腿往外一搂,只见那个壮汉直接脸朝下就摔下去了,张奔直接坐骑在壮汉的背上,右胳膊搂住他的脖子,左手死死的摁着他的后脑勺,两臂同时发力任凭壮汉怎么挣扎都不松手,过了一会儿那个壮汉就再慢慢的不挣扎了,他已经被勒死了。

台下雅雀无声,刘发站在那里呆呆的看着,刚才还在担心“皇帝”张奔会不会惨败,结果转眼间台上那个壮汉就被活活的勒死了。

此时台子旁的二层木楼上,有一个三十多岁女子也在默默观战,那个女子身穿黑色长袍黑色长裤头戴黑色头巾,身上挂满竹片,每个竹片上都写有密密麻麻的越族文字,这个女人脸色涂了两道黑色的涂料,一道在额头上一道在脖子上。这个女人是越族的大祭司名叫越莎。

“时辰已到,比武结束,胜者为张奔。”越邪王旁边的一个老者大声宣布道。

这时越邪王上台走到张奔面前拍拍张奔的肩膀说:“小伙子很壮实,你是哪里人?”

张奔恭敬的说:“在下是卫国皇帝,张奔。”

越邪王听完愣了一下:“卫国不是被....”

“我是卫惠帝的嫡长子张奔,因为年幼犯错被发配到越蟒关镇守西南,但不幸我弟弟灵帝张倾被晋国所害所以把皇位传给我。”

“我见过张倾,他是条汉子,上次你弟弟大婚我和越族猛士都前去卫城祝贺了,当时过越蟒关的时候也没见你啊。”

“可能那时我休息吧。”

越邪王对着凉棚内的四个人说:“各位长老,请去准备吧,小女大婚今晚举行。”

2、

越族一直以来都敬佩勇士,整个越族虽然没有完全被汉化而且保留些野蛮人的习俗,但异常尚武而且敬拜神灵。

越族领地百分之四十都由竹子覆盖,所以越族盛产用竹子编织起来的篮子、席子、框子等手工品。平时越族男子都在外打猎,而女人则结伴围在一起用竹子编织篮子等生活上用到的,然后越族的男人会带着这些手工品穿过越蟒关到卫国边境或者城内的集市上贩卖,以此换来盐、布匹、刀等他们所造不出来的东西。

越族人都认为他们的一切都是竹子所赐予的,他们敬拜的神是“竹神”,每次到祭祀活动和王族大事都要去“神竹林”里举办,“神竹林”里越族主城不远,里面全是高近百米的茂密竹林,越族人认为这是他们的发源地。

整个越族只有一个人可以与“竹神”交流和服侍“竹神”,这个人必须圣洁有灵,必须是一个处女来担当直到死去,而继任者则是死去那一日出生的女婴。被选中的女婴由四位长老抚养带大,等到十岁后才能在“竹神”的庇护下担任越族大祭司。刚才在楼上房间内观看张奔精彩打斗的就是现在的越族大祭司越莎,她一半流着越族人的血,一半流着卫国人的血。

越邪王命令手下的人带领张奔一行人马前去休息准备晚上的婚礼。

到了驿站后,张奔问刘发:“这越族人的习俗这么奇怪,怎么比武招亲刚结束当晚就举办婚礼?”

“陛下,越族崇尚勇士,只要你能战胜别人,那么越族的姑娘都会到你面前献上百般殷勤来取悦你娶她们。”

“啊!越族的女孩子竟有如此主动?”

“是的,越族女孩子不仅主动而且还心灵手巧,我们卫国大多数的竹制手工艺品全部产自越族女子。不过说来也奇怪,卫国只有几处竹林而其它的竹林都在越蟒关外越族的土地上。”

“这是竹神的庇佑啊。”进来送新郎衣服的侍者说道,“待会儿换完衣服请随我来。”

张奔换上衣服后,一行人吗随着引路人来到神竹林。看见越族主城几乎所有的人都到了。竹林很大,只有三条道路能够进去,进去后看到中间有一片空地,空地上搭着一个圆形的台子,台子上面坐着越邪王,右手边就是他的女儿越如,大祭司越莎就站在台子的正中央。

张奔示意刘发推到人群中,自己则轻步走到台子上。当走到越邪王旁边时,越邪王让他坐着自己的左手边。

这时一阵风吹过竹林,整个竹林的竹子左右摇摆发出沙沙的声音,这时所有人都惶恐的跪在地上。张奔一行人看到别人跪自己也就照着样子跪到地上。越族人每个人嘴里好想都在说着什么,这个张奔可学不了,

这时大祭司越莎站了起来用越族话说:“尊敬的竹神啊,我们都是你卑微的子民。今日越族首领越邪王之女大婚,求你赐福他们,赐福来自卫国的勇士,赐福整个越族子民...”

大祭司说完后,所有人都亲吻了土地然后站了起来,张奔心想婚礼应该开始了吧。

这时四位长老上台,两个人挽着越如的胳膊,两个人挽住张奔的胳膊,在长老的带领下,两人一前一后围绕在台子走了三圈。然后长老们把新郎新娘带到大祭司的面前。

大祭司越莎从怀里拿出一个又长又细的竹片,把两个人的腰绑在了一起,然后说:“竹神同意你们的结合,你们现在是夫妻了!”

这时台下的欢呼声响了起来。

整个仪式结束后,所有人都结伴回到了主城狂欢,所有人都走到张奔面前给他敬酒,要不是越邪王拦住的大多数人,可能今晚张奔都无法洞房了。

狂欢过后,张奔就走到二楼的洞房内,只间他的妻子越如正在床边作者等他。

折腾了一晚上,张奔这时才仔细看到了自己妻子的真面目。樱桃嘴,柳叶眉,身材娇小略带羞涩,越看越不想越邪王生出来的女儿啊。

张奔说:“娘子,你长得很像汉人的仙女啊。”说着就准备把她抱到床上。

越如含羞的挣脱张奔的怀抱说:“我母亲是从卫国来的汉人,后来嫁给了我的父王。因为我是从小被我母亲养大的所以我对你们汉文化也是很了解。”

张奔笑笑说:“看来竹神显灵,赐给我这么漂亮的妻子。”

越如更害羞了,不知说什么好。

第二天早上,张奔命令刘发赶回越蟒关去把“丞相”黄德接过来。傍晚时分刘发和黄德一起过来了。

晚上越邪王准备了晚宴庆祝自己的女儿大婚,这时张奔领着妻子越如到场后面跟着黄德,张奔正准备引荐这时越邪王站起来走到黄德面前说:“黄老先生,好久不见啊。”

张奔看了看疑惑不解的问:“黄丞相,你和越邪王认识吗?”

“禀陛下,小人之前给越邪王看过病治好了他的足疾。”

“哦,还有这样的事情?”

原来这黄德博学多识也略懂医术,再被贬到越蟒关的之后就经常给关内的村民看病,久而久之关外的越族人有治不好病的也都到越蟒关求黄德看病。有一次越邪王打猎不小心被毒蛇咬伤,眼看整只脚都快腐烂了,越族人就亲自抬着竹轿子到越蟒关请黄德去给他们大王治病。后来黄德治好了越邪王的兵,越邪王百般感谢想请黄德在越族做国师,但被黄德婉拒了。

这时越邪王站起来大声对在坐的越族人说:“今天是我越族和卫国皇帝喜结联姻的日子,以后卫国的事情也就是我越族的事情。谁要胆敢欺负卫国皇帝就是和我越邪王过不去。”

张奔连忙起身对在做的说:“外人虽已说卫国已亡,但我身为卫国惠帝嫡长子和灵帝张倾的亲哥哥,决不允许晋国蹂躏我卫国土地,我一定会把失地全部收复重建大卫国。”

下面的人听完鸦雀无声,因为他们知道晋国现在已经统一中原是汉族大国,越族虽然有十几万人但比起人口几百万的晋国来说还是微不足道的。

“黄老先生先前有恩与我,张奔现在是卫国的首领也是我越族的女婿,我们理当帮助其复国。至于何时出兵还需要各部落首领们商议商议。”越邪王连忙站起来打圆场。

黄德也沉默不语,边捋胡须边想:如果现在出兵收复卫国,凭借着越族的虎狼勇士估计只能收复越蟒关一百五十里外的县城。而且现在卫国兵力只有那一百多位守城士兵,如果真是打下了卫城,那么最后到底是谁称王称帝还不晓得呢。不如趁着皇帝张奔大婚直接休养生息招募汉族士兵,围绕着越蟒关开山扩土等卫国人口变多强大起来收复失地也不迟。

想到这里黄德给张奔使了个颜色,意思是叫他别说了以免误了大家的兴致。

张奔见状也不好再说什么,于是和在做的又喝起酒来。

宴会结束后,黄德和张奔说:“陛下,现在以我卫国的实力确实不能和晋国硬碰硬,即使凭借越邪王的军队我们也没有多少胜算把握,不如我们先围绕越蟒关开疆拓土经营好自己的国家,到兵强马壮之时我们再收复失地也不迟啊。”

“丞相说的有理,但是怕到那时越邪王不肯出兵相助啊。”

“陛下别忘了,晋国虽然统一中原侵犯我卫国,但他北方有匈奴,西北有琅琊国,正西有楼陵国,西南有越邪王,正南有吴后主,这五个都可对晋国虎视眈眈啊。到时如果能把这五个国家联合起来再加上我卫国的兵力,到时晋国再强大也抵挡不住我们。”

“丞相高明,张奔佩服。”张奔朝黄德老丞相拱拱手说道。

“陛下,现在正是取悦越邪王的好时机,陛下一定要把握住。到时如果皇后越如坐上越族女王之位,那我卫国复国可就指日可待了。”

“好,明天咱们就启程赶回越蟒关,重建卫国大军。”

“陛下莫急,陛下还得和越如在此住上至少一年,和越族大大小小部落首领都混熟,到时及时越邪王不支持你其它越族部落还是会为你效命的。”

“哦,原来如此。”张奔得意的笑了笑。

第二天,丞相黄德回越蟒关去了,卫国皇帝张奔则和娇妻越如则留在越族。

张奔每日都和越族各个部落首领把酒言欢,一晃快一年过去了。

有一日晚,张奔准备入睡,旁边的越如靠在张奔的肩上说:“你来自卫国,请问卫国最热闹的地方是哪里啊?”

“当然是卫城了,那可是西南第一大城,比以前蜀汉的CD还要大呢。可是,唉...”张奔说到这里又开始唉声叹气了。

越如听后安慰道:“相公莫急,到时我父王定会带领越族的勇士和你一起攻入卫城的。”

快一年过去了,丞相黄德回到越蟒关后直接以关隘为中心,砍树伐林建起了规模不大的城,名为越蟒城,然后把城外村子的居民吸引到城内。同时颁布减税免税法令,吸引外族人和游商来此定居,转眼间这座城也有近万人口了。

一百五十里外的晋国南县县令听说以前的越蟒关都快建立成一座城了,而且还是由张倾的哥哥张奔称帝建立的,于是连忙奏报卫城都督刘恩,但刘恩认为张奔一行人小打小闹惹不起什么大风大浪,于是也就没放在心上。

一日,黄德叫来四个强壮的士兵,让他们打扮成越族人的模样,拿着一些竹子手工艺品骑马到卫城变卖。明着说卖钱换盐实则是刺探卫城的守城兵力如何。

这四个士兵打扮成上半身****光头,下半身穿着粗麻的短裤,脚上穿着藤条编制的草鞋就到了卫城。没成想四个人来到繁华热闹的卫城把东西变卖后竟去酒馆买酒吃肉。一行人出来后没想到其中一个人还撞到了身穿黑衣黑盔甲的军爷,于是四个人连忙鞠躬道歉,这个骑马的黑衣军爷就是黑刺营夏校尉。

话说夏校尉带着黑刺营的兄弟在当晚在官驿住下后,决定第二天砌块吗入川走蜀道经汉中到洛阳,这样至少能节约一个多月的赶路时间。

第二天一行人每个人骑快马就往洛阳赶去,中途在官驿不停的换马,半个月后终于赶到晋国都城洛阳。

夏校尉带领着一行人进入皇宫,自己则直接去觐见晋兴帝司马业。

“启禀陛下,出现在荆州的人确实是前卫国禁卫军大将军王兴,但其携带的妻儿家眷到底是不是自己所养所生,臣又到卫城打探但没有消息。”

“夏校尉辛苦了。”说着司马业示意陈公公把一封请柬递给夏校尉。

夏校尉打开后一看,原来是后日在司马丞相府举办的司马玲珑百天宴,“陛下,这司马玲珑生的确实有些蹊跷,据臣所知司马夫人早已无生育可能...”

“朕知道,你肯定又要说是张倾的骨肉,但当时战场混乱你如何保证你说的一定是正确的呢?”

“陈公公一岁女童和三个月大的女童您分得清吧。”夏校尉转身对身边的陈公公说。

“老奴在皇宫待了快三十年服侍了多位皇子公主,这老奴当然分得清了。”

司马业听了恍然大悟,连忙吩咐陈公公说:“陈公公,明日你就去替朕赴宴,顺便看看这司马玲珑到底是什么样子,到底是一岁女童还是刚出生三个月的女童。”

“陛下,臣猜司马丞相定不会让司马玲珑在众人面目露脸的。”夏校尉笑笑说。

“这...”

“如果陈公公见到了女童,那定是司马英的亲生骨肉,如果司马英不让见,那定是一年前从卫国皇宫废墟内捡来的灵帝张倾的公主。”

“陈公公,这是西域搂陵国进贡的玲珑球,你后日带上作为礼物。到底这司马玲珑是不是司马英亲生骨肉,到时自然会见分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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