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啊”王聂满口答应,一双眼睛瞪得老大,色中恶鬼似的不停的咽着口水。
别说只是同行,就算要他趴在地上学狗叫,王聂大概也不会拒绝的。
女人咯咯娇笑着,伸出手臂,王聂赶紧去扶,就在要碰到她柔夷的一瞬间,王聂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因为她看清楚了这女子的手臂,粉嫩透红,握在手里必定细腻光滑,光是想想就让他心痒难耐,但此刻近距离一看,却有另一种感觉,她细细的手腕上有着细密的鳞片,像是一条刚刚刚蜕皮的粉红色蟒蛇,不再感觉柔美,反而有种滑腻腻的恶心感觉。
王聂从未想象过一个人的手会是这种模样,正惊异着,那女子却咯咯笑着主动抓像王聂,如同一条粉红毒蛇噬咬而来,王聂只感觉到一股寒意直透脊椎骨,却根本来不及反应。
千钧一发之际,文敖突然一把抓着王聂的衣领,将他往后扯了回去。
王聂不知道被这妩媚女子碰一下会怎么样,但此刻冷汗已经湿透了衣衫,有种死里逃生之感。
女子大概也没想到王聂已经掉进了她的手心,居然还能逃走,轻咦一声后,一双勾魂夺魄的媚眼又转向文敖,娇滴滴道“哎呦,这位小弟弟难道是吃味了,放心,姐姐不会厚此薄彼,你想要,姐姐给你就是”
这女人简直娇媚到了骨子里,哪怕明知她是条毒蛇,一句话还是勾得文敖面红耳赤,想入非非。但文敖比王聂好点,他赶紧拖着王聂一退再退,拉开丈余距离,这才咽着口水陪笑道:
“这位姐姐,我们还小”
王聂“……”
“哈哈哈”斜地里突然一阵大笑,那个本该走远的大和尚不知何时又折了回来,大笑着跃到女子身旁,一把搂住女子蛇腰“两个乳臭未干的小鬼哪懂什么风情,大妹子应该找和尚才对,光看外表就知道,和尚肯定五大三粗,保管妹子满意”
和尚说着,一双大手已经摸向女子****。
“别光说不练,这得试过才知道”女子娇喘着已经倒在了和尚怀里,身子蛇一般的缠在和尚铁塔一般的身体上,模样很是诡异。
像是佛像上盘着一条花鳞大蛇。
没有了那女子的挑逗,王聂和文敖两个少年已经清醒过来,看看左右才发现,那些紫色牌高手根本就没走,他们全都停步回头,看着在街心就缠在一起的和尚跟那蛇一般的女子。
与长街两旁的商贩货郎不同,他们很清醒,眼睛里没有丝毫旖旎,反而是深深的戒备。
“走走走,赶紧走”文敖催促着。
王聂也不敢停留,转身落荒而逃。一直到转过街角,再也看不到那些人,王聂才松了口气。
“那女的什么人啊?”王聂喘着粗气,心有余悸,又想起她手上的蛇鳞,怀疑道“她该不会就是伤了燕三的人吧?”
文敖也是气喘吁吁,平复半天才道“不是,她不是龙镇,但也绝不好惹”
“你知道她”
“当然,花鳞妖姬,蛇蝎美人,你刚才要是碰到她一下,我现在已经在为你买棺材了”
王聂打了个寒战,那皓腕上的粉红蛇鳞,美丽与妖邪并存的情景,大概会成为他一辈子的梦魇。
“那个和尚呢?他怎么没事?”那和尚几乎在蛇女身上摸了个遍,却没见他一命呜呼。
说起和尚,王聂脑海里出现一幕人蛇****的邪异景象来,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文敖摇摇头“那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是打死都不会碰那女的一下的”
“我也不敢了”
二人正说着,前方突然锣鼓齐响,鞭炮齐鸣,看眼天色,午时已到,武会正式开始了。
二人耽搁的时间已经够多了,听到锣响,连忙往会场赶,走到半道上又不得不停下来,因为比起早上,武会的观众又翻了一倍。
会场外围本来停着许多马车,但这会儿连马车上都站满了人,视线被阻挡,连会场在哪都有点搞不清楚了。
现实再一次提醒王聂,学好轻功的重要性。
“要不咱们走后门吧”王聂提议道,看这情形,想靠近会场根本就没戏。
“武会已经开始了,说明杨城主已经来了,青山楼必然戒严,那还有后门可以走”
“那怎么办?我今天可是还有比武呢!”
“怎么办?慢慢磨呗,你上场晚,有的是时间”
王聂看了看那汹涌人群,挤死人都有可能“等我挤到前边,不死也是半残废,还比个鬼,能不能靠谱点”
“你别老问我,我今只是来看热闹的”
“真没义气”
“怎么说话呢?我这不是也没辙吗?要不看看别人是怎么进去的……”
二人正说着,有一物突然掉了下来,一个花生壳……
抬头一看,三叶正在楼上朝二人招手。
这家酒楼位置不好,看不到会场的情形,但今天的人都去看比武了,所以当文敖和王聂爬上楼的时候,发现酒楼里就只有三叶这一桌客人。
看到三叶,王聂其实挺高兴的,但同桌的不止是三叶,太叔缨也在。这就有点尴尬了,毕竟王聂曾经骗过人家的。
三叶看王聂有些躲躲闪闪的不自在,解释道“我已经跟她说过了你的事情”
太叔缨点点头。
既然话已经说透了,而且王聂就算是骗了太叔缨,但也没有做过什么对她不利的事情,那点尴尬也就烟消云散了,拉着文敖坐了下来,然后倒了杯茶,向太叔缨赔罪道“先前多有得罪,姑娘勿怪”
“哪里的话,公子数次出手相助,太叔缨感激不尽”
比起前两天半死不活的样子,太叔缨的气色好了不少。
赔了礼,王聂又瞪了三叶一眼,不是怪她擅自透露出自己,而是提醒他:这是贪狼的女人,你小子别玩火。
三叶翻了个白眼。
“王公子的事,三叶已经跟我说了,其实我之所以跟着他,就是为了阻止他”看到王聂跟三叶的眼神交流,太叔缨还以为王聂在生三叶的气,赶紧解释道。
女孩子总是敏感的,但她会错了意,而二人的真正意思实在有些下作,太叔缨如此一说,反而让三叶也跟着尴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