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房门,看到肖云趴在床上哭的昏天黑地,快步走了过去,坐在床边,将她拉进了怀里,紧紧的抱着,用下巴顶着她的额头,“好了,不哭了,在哭就丑了不好看了,乖”。
肖云不理他,继续哭自己的。
看着她哭,欧阳易心里也难受,只能再次放下身段道歉,“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打我骂我都好,就是别哭了好吗?”
“你这是给我一巴掌后,再塞给我给一颗糖吗,我明明好心给你做早饭,只不过中间出了一些差错而已,但最后不也解决了吗,你至于那么凶我嘛”,瞪着欧阳易生气的说,现在的肖云丝毫没有意识她在对着欧阳易撒娇。
欧阳易眼眸瞬间充满惊喜,将肖云搂的更紧了,激动的说,“云云,你是在跟我撒娇吗。”
反应过来的她刷的一下红了脸,微微低着头,不敢去看欧阳易,“哪,哪有,你胡说。”
欧阳易可不管她的狡辩,“云云,我好高兴。”
“嗯?”她有些不懂了,抬起头,用通红的眼睛好奇的望着欧阳易。
“我不知道你以前对我有什么误会,但是现在你对我这个态度,说明误会解开了,对吗”他解释道。
误会?那真的只是个误会吗?肖云沉默了。
看到她的沉默,欧阳易也着急了,“云云,如果我做错了什么事情,你说出来好吗,我会改的”。
这个要怎么改?就忘记那件事情吧,当做没有发生过。
“没,你没做错什么事,我就是生气你没等我回来,就一声不吭的走了”,肖云笑着摇了摇头。
欧阳易挑眉,“原来云云是这么在乎我啊!”
听到这话,让肖云脸上好不容易淡下去的红晕又冒了出来,赶紧钻出他的怀里,用被子蒙上脸。
“谁说我在乎你了,自恋狂。”
“哦?那是谁见我不去学校,担心的都去找班头问情况了啊”,欧阳易继续逗着肖云。
“你讨厌,出去出去,”说不过他就只能赶他走了。
“好,我出去,”
他特意将脚步声放大,走到房间门口,又跺了两下脚,在将门关上,脱掉拖鞋,悄悄地回到床边。
听到欧阳易就这么走了,肖云心里有些失落,“什么嘛,就这么走了”,她自言自语着。
她掀起被子,刚准备坐起来,就看到那张笑的欠扁的脸,吓了一大跳,“你不是出去了吗?”
“我哪敢啊,幸亏我没出去,不然怎么能听到某些人那么不满啊”,欧阳易依旧欠扁的笑着。
肖云感觉自己被耍了,相当的生气,身体里的暴力因子也开始暴动了。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她两手拿着被子,就朝欧阳易扑了过去,将他扑倒,然后用被子蒙到他头上,对着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欧阳易猝不及防,被扑倒的时候有些愣住了,挨了几拳后才反应过来,抓住那双不老实的小手,用力一拉,便将肖云搂入怀里,突然身体一翻,将她压入身下。
肖云没想到情况会逆转,在被欧阳易压住的时候,她终于感到害怕了。
“那个,咱们有话好好说哈,你先起来好不好”,肖云试图和解。
“怎么,现在知道怕了,嗯?”
那声嗯听的她心惊胆战,好像知道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不安的扭动起来。
果然,下一秒,欧阳易的嘴巴就贴了上来,一只手将肖云的双手举到头顶,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腰,不让她乱动。
被摆成这么羞人的姿势,肖云更着急的反抗了,可奈何力气没有人家的大,在怎么反抗都没用,还耗光了体力,现在来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
肖云在拼命的反抗着,欧阳易却在入情的闻着,享受着她嘴里的甘甜。
而且肖云不安分的扭动,更是刺激了他,越吻越深,直到他感觉到她有些缺氧,才好心放过她。
抬起头,看到她还在闭着眼睛,没忍住笑了出来,“是不是我还不够努力,你还没有满足啊,不过没关系,我还有别的方法让你满足哦”。
说着,在她的脖子上就轻轻啃了一下。
肖云感觉到有一丝电流从身体里穿过,微微一颤,“你,你赶紧起来,不然我就生气了”。
欧阳易轻笑一下,“是吗,你生气了会怎么样”,语气十分嚣张。
听着他嚣张的语气,肖云再次被激怒,一口咬上了那张讨人厌的嘴。
没想到她会有这样的举到,欧阳易先是一惊,又由惊转为喜。
这可以算是她第一次主动吻他吧,呵呵,欧阳易很是享受被咬的过程。
在肖云松开她嘴巴的时候,他又从被动转为主动。
不过这次,他吻得很轻很温柔,温柔的连肖云都不自觉的陷入其中,忘记反抗。
而他们的关系,也从这个吻开始,发生了改变。
虽然两人都没有说一句‘我爱你’之类的话,但是靠着心里的感觉,感受到了彼此的想法。
因为厨房被肖云烧了,还没有装修好,中午他们就叫了些外卖随便凑合了一下,晚饭的时候,欧阳易就带着肖云出去吃大餐了。
高级西餐厅内,肖云有些坐立不安,她从来没有吃过西餐,更别说来这么高级的餐厅吃了,她怕一会哪里不对,丢了欧阳易的脸。
她一紧张,就想上厕所,这不,现在就是这样。
“那个,欧阳易,卫生间在哪里啊,我想上厕所”,肖云小声的问他。
“就在那边的角落,要不要我陪你去”,欧阳易指了个方向。
“不用不用,我自己可以”,拜托,她又不是小孩子,上个厕所还需要人陪啊。
肖云站起身,朝着欧阳易所指的方向走去。
厕所的位置标注的很明显,很容易就找到了,只是这一路上,别人看她的眼光让她很不舒服,就连这里的服务生,看她的眼光都充满鄙夷,她很想忽视,却怎么也忽视不了。
她果真和欧阳易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吧,他是那种在社会顶端的人,出入惯了这种高级会所,吃的一顿饭钱,都比她一个月的伙食费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