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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01浔阳江头夜送客

夕阳西下,天色渐渐昏暗起来,晚霞在天边映射出一抹华灿,照的浔阳江上波光潋滟,耀眼夺目。

渐已黄昏的浔阳江别有一番景色:但见遥山耸翠,远水翻银,沙汀隐隐,鸥鹭齐飞。到了此时,浔阳江上的妓院便开了张,几条画舫中渐渐亮起了灯,吹奏起了管弦丝竹之乐,一股脂粉冶艳的味道,弥漫了开来。白日外出打鱼的渔人们此时也各自撑船回去,一时间船舶往返,倒也颇为热闹。

远处紫霄峰上接苍穹,隐于云雾之中,经晚霞一照,紫金祥瑞,多了几许仙气。紫霄峰下有一座小亭,名为琵琶亭,此时亭内坐着一中年男子,这男子面色微黑,神情慌张,身侧石桌上放着一个蓝布包,他左手搭在布包上,双眼不时看向四周,若有人经过,他的脸色便不由一白。琵琶亭半临江面,那男子凝视浔阳江许久,似乎心情稍稍安定下来,只见他长舒一口气,站起身来,拿起桌上的布包走出亭子。

他唯恐夜长梦多,不敢多做耽搁,沿着江岸疾步而行。行了里许,忽见前面有一茅草屋,这茅草屋简陋异常,似是随意搭建。晚风吹拂,不时有茅草从屋子的各处飘起,若是风势再大,这茅屋恐怕便会顷刻破败。

中年男子想了想,终于下定决心,走到茅屋前,轻叩了数下破旧的木门。良久,屋内似是无人,男子脸色微微一白,像是不甘心一般,又重重的叩了几下,他这次用力稍重,登时有几丛茅草从眼前飘落,男子见仍是无人,轻身叹了口气,转身欲走。忽然风声渐厉,呼的一声,那扇木门被风猛地吹开,整座茅屋微微一颤,无数茅草簌簌而落。男子不由用手挡开落下的茅草,猛见屋内桌前坐着一青年,青年神色颇为颓唐,盯着桌上的一盏油灯出神,似乎并没看见门前的中年男子。

男子心中微微称奇:“屋内明明有人,怎么却无人应门,亦且那么大的风竟然都没将那油灯吹灭。”他压住心中的好奇,拱手道:“在下秋月白,敢问江先生住在这里吗?”青年似是没听到他的问话,淡淡道:“进来吧,把门关上。”男子微微一愣,走进屋内,顺手将木门带上,插好门栓。他打量了一下眼前的青年,见他相貌俊秀,面色被油灯照的泛了一层淡淡金色。

那青年一直都没看中年男子一眼,男子不禁微微动气,语气渐渐失了恭敬:“江先生是住这里吗?”青年人淡问道:“你是问哪个江先生?”男子道:“我是问‘绕船明月江水寒’的江寒先生。”青年人淡淡道:“我便是。”男子惊诧道:“你便是?”青年人点了点头,微笑道:“莫非我不像吗?”男子摇头道:“不是不像,只不过我没想到闻名江湖的杀手江寒,竟是个这么年轻的人。”青年人微笑道:“有志不在年高。阁下来此所为何事?”

秋月白将背上蓝布包卸下,放在江寒面前的桌上,说道:“这里是一百两黄金,你帮我做一件事,这便是你的了。”江寒看也没看那布包一眼,轻哼一声,道:“江某行事有两条规则,一是我不想杀的人,我不会去杀,即使给我珍宝千斛,城池百座,也是妄想;二是只要杀的人是浔阳楼的人,便是一文不给,我也一定杀之。”

秋月白听的又惊又奇,这江寒的的行事风格他也有所耳闻,想他一个杀手,竟然还有如此多的聘用条件,委实让人奇怪,他虽然略闻江寒事迹,但没料到他竟然定下的是这么两条古怪而且不合杀手身份的规则。要知道杀手靠杀人赚钱,自然是来着不拒,有生意上门绝无推却之理,而这江寒不拘一格,独创蹊径,当真是前无古人。

秋月白想到此处,不由得对江寒生出几分兴趣,却听江寒又道:“不知阁下要我杀的是何人?”秋月白微微笑道:“我此次所托,并非是要江兄杀人,而是要帮助秋某逃出追杀?”江寒“哦”了一声,道:“不知是何人要追杀秋兄?”秋月白听他口气渐渐生出亲近之意,心中不由一喜,含笑道:“江兄放心,追杀我的人,定然是江兄想杀之人。”江寒笑道:“不知是何人?”秋月白一字一顿道:“浔—阳—楼—主。”

江寒眉峰一耸,淡淡道:“秋兄想怎样?”秋月白道:“保护我渡过浔阳江。”江寒问道:“何时动身?”秋月白沉声道:“今晚。”江寒点了点头,忽道:“今晚的风,似乎有些大。”秋月白不知他说这话是何用意,暗道:“莫非他嫌今晚风大,不宜渡江吗?”他一念及此,不由得大感踌躇,担心江寒不愿保护自己渡江,正焦急间,忽听江寒朗声道:“屋外风大,外面的朋友请入寒舍一坐,小心受了风寒。”

秋月白闻言一惊,忽听屋外一声轻喝,木门哗啦一声被撞开,疾风灌入,油灯蓦的消灭,一柄乌黑的短刃挟着风声,直刺秋月白心口,江寒心头一动,正待上前救助,猛觉头顶厉声呼啸,不及抬头,双手一撑桌子,他身子便向后蹿出,一柄长剑也随着他的身形跃进他的手中。

茅屋内茅草乱飞,江寒长剑轻颤,将空中茅草卷起,直射向攻向秋月白的那人。那人短刃将要刺入秋月白心口,猛见茅草射来,大惊之下,短刃横向一划,簌簌声响,茅草碎落,那人手腕微微发颤,面露惊异之色,似没料到江寒一剑就有如许威力。

那人短刃虽没刺入秋月白心口,却也在他胸前划出了一条血痕,秋月白捂着伤口退开,见江寒正以一柄长剑与一灰袍男子斗的激烈。那灰袍男子兵刃古怪,竟是手持一对翅膀一般的兵器,那对“双翅”银光闪闪,被灰袍男子舞动的迅猛绝伦,宛如两道银光划动,一时与江寒手中长剑斗了个不分高下。

持短刃的那人,见江寒腾不出手来,当下短刃一翻,直刺秋月白心口。秋月白大惊,吓的面无人色,已不知退让。却见寒光一闪,一柄长剑横空架来,生生格开了那人的短刃,那人怒哼一声,心知今日不杀了江寒是无法杀了秋月白的,当下一挥短刃,揉身攻向江寒。

却听“叮”的一声,江寒一剑刺在双翅上,借势后跃数步,长剑垂下,朗声道:“浔阳刃翅,一生九死。”二人闻言却步,只听那用双翅的人冷笑道:“既然你知道是我们俩,怎的还执意与我们作对?”江寒呵呵一笑,道:“江某平生最不喜与人作对,但却偏偏喜欢与你们浔阳楼作对。”用短刃的人冷哼一声,对灰袍男子道:“和他多说什么,一起杀了便是。”

灰袍男子沉吟半晌,问道:“足下高姓大名?”江寒笑道:“江寒。”二人齐齐一惊,同声吟道:“绕船明月江水寒。”江寒微笑点头:“想来二位便是‘铁翅’宋鹤和鬼刃吴魄吧?”二人点点头,神色沉郁至极。

江寒虽面上轻松,视二人如无物,但心里委实忐忑不安,这“铁翅”宋鹤、“鬼刃”吴魄皆是浔阳楼的头号高手,江湖上能胜过他二人的人少之又少。那“铁翅”宋鹤使一对双翅,传闻他这对双翅乃是紫霄峰上一只仙鹤的翅膀,虽说传闻不足为信,但宋鹤手上的功夫却无半点含糊,他未入浔阳楼前,曾以一人之力独挑浔阳帮,那一战结果至今无人知晓,但后来听闻浔阳帮一夜之间土崩瓦解,从此一蹶不振;“鬼刃”吴魄使一把乌黑短刃,削铁如泥,武功极为诡异难测,亦且身法迅疾,形同鬼魅,往往敌人尚看不清他身形之时,已然毙命。故而江湖人士送他一个“鬼刃”的绰号,倒也极为贴切。

这二人自入浔阳楼以来,从未联合出手过,因为以他们各自的武功修为,完全没有必要同时出手,但这次浔阳楼主却派他们二人同时追杀秋月白,他二人起初不以为然,料想江湖上没有几人是需要他俩共同出手对付的,但此时二人却终于明白了楼主的用意。眼前这个青年,不过二十四五岁的年纪,剑法竟已练至如此地步,在他二人联手攻击之下,尚能救助他人,委实令人不敢小觑。

江寒亦心惊不已,他料定若两人其中任何一人与自己交手,他都无十足把握取胜,更何况二人联手对攻,那更是毫无胜算可言。想到此节,江寒急思对策,宋吴二人见他面露难色,心头一喜,二人对视一眼,同时出手。

忽见江寒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二人心头一惊,猛见剑光一闪,江寒一剑已飘忽而来。这一剑剑势飘忽不定,也不知是刺向宋鹤还是吴魄,二人惧他剑招,不敢托大,同时出手招架,却见江寒剑势一收,左手一抓秋月白手臂,轻喝一声,已挟着秋月白飞出茅屋。

二人不料他这一剑乃是虚招,急忙奔出追赶,但见夜色已深,江面上有一层薄雾笼罩,江秋二人的身影渐渐隐于浓浓的夜色之中。

江寒抓着秋月白奔行许久,料想刃翅暂时追赶不上,停下身来,问道:“你何事得罪了浔阳楼?他们竟然知道你会来找我,你究竟是何人?”秋月白叹道:“我因为在生意上骗了浔阳楼一笔银两,他们怀恨在心,便要追杀我。”江寒道:“这么说你是个商人了。”秋月白点了点头,江寒又问:“若是为了杀你,完全不必动用浔阳刃翅,这么说来浔阳楼知道你会来找我。”秋月白神色懵懂,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但我一路听说浔阳江有个杀手江寒,专和浔阳楼的人作对,故而我便来找你了。”江寒暗暗点头,心道自己所料不错,浔阳楼果然是有意放秋月白来找自己的,但他又不禁奇怪,不知浔阳楼其意为何,莫非他们是要借此除掉自己吗?

他一时间思忖不透,眼见已到了浔阳江边,便说道:“再晚雾就要大了,此时过江最好。”秋月白遂他之言,二人找了个船家,坐船渡江。小船在宽阔的江面上前行着,二人各怀心事,许久无言。待船行至江心,雾渐渐大了起来,加之夜色渐浓,四周景致竟已迷离不清。但听钟韵悠扬,闲定人心;江风阵起,驱散浓雾,二人本沉闷的心情似也随着那江面,为之一清。

正当此时,江寒忽生警觉,猛一抬头,只见一艘小船迎着他们缓缓驶来。小船上有三人,皆是身穿麻衣斗笠,其中一人忽然站起,朗声问道:“陈兄,这么晚了去哪儿啊?”话是问江寒船上的船家,只见船家含笑道:“我要送这两位客人渡江,你们这么晚了去哪儿啊?”那人憨憨一笑:“我们刚打鱼回来,正要回家呢。”几人相视一笑,各自撑船前行。

两条小船相对而过,正当来船将要驶离江寒船边之时,江寒心中猛地一动,轻声对秋月白道:“这几人想必是敌人,这船家恐怕也是他们一伙的,你先不要出声,我来对付他们。”秋月白微微一惊,点头答应,江寒将剑放于腰后,躺在船上里假装熟睡,秋月白亦假装睡着。只听那三人道:“陈兄我们给你拿几条鱼来。”船家尚要假意推却,那三人却已跳上这边船上,径直走到江寒身前,其中一人见江寒身畔无剑,猛地一掌向秋月白面门拍去。

忽见江寒一转身,反手拔剑而出,噗的一声,便刺入了那人小腹。那人没料到江寒是假睡,防御之心大卸,猛然间小腹受创,疼痛已极,怒喝一声,身后又有三人蹿出,正是船家和那条船上之人。只听其中一人冷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们是来杀你们的?”江寒笑道:“你方才说你们刚打鱼而回,可你们船上怎么连一条鱼也没有?亦且那么晚了,怎么还会有船家送我们渡江?这分明是你们安排下的计谋,想等我们落入陷阱。”

只听四人哈哈一笑,那船家道:“看来我们是小看了秋月白了,他竟然能找到这么个厉害角色做帮手,这次当真是有场好斗了。”说罢,四人身形忽动,向江寒扑来。

那四人手持短鱼叉,武功路数皆是一般,江寒与他们缠斗数招,忽一冷笑,一剑刺中那小腹受伤人的咽喉,那人哼也没哼,便即毙命。余下三人见同伴被杀,又惊又怒,那“船家”叫道:“点子扎手,快凿船。”说着,当下跳下船去,其余二人也随之跳入江中。

秋月白见三人忽然不见,急道:“他们人不见了,怎么办?”却见江寒双眼微阖,似乎在聆听着什么。秋月白心头焦急,不禁连声催促江寒想办法。但见江寒忽冷冷一笑,长剑猛地刺穿船底,一道水花夹杂着浓浓血腥从船底喷出,溅湿了二人的衣衫。江寒朗声道:“原来是浔阳四鱼,就凭你们这种角色也敢来杀我江寒。”他口出狂言,船下三人虽在水中,却也听的到,登时心头大怒,频频发力,弄的水花翻起,涛声大作。江寒正要他们露出如此破绽,长剑再刺,又带出一道血水喷出。一时间,江寒接连出剑,无有不中,不觉间已将船底三人尽皆刺死。

江寒静默良久,见船下再无动静,料定三人已死,便带着秋月白跳上另一条船,驶过江面。秋月白不想在江上还有如此一场的争斗,心头颇为惴惴。见已渡过了浔阳江,心头大喜,如释重负,拱手道:“多谢江兄一路护送,秋某就此告辞了。”江寒蓦的抬手道:“且慢。”秋月白奇道:“江兄还有何事?”江寒道:“秋兄果真有把握此后平安吗?”秋月白不由一笑道:“这个江兄放心,秋某自有打算。”江寒见他神色,料想他自有去处,当下一拱手,撑船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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