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一个士兵急急忙忙冲进了梁浩天的军帐内,高声道:“报!将军,城墙下敌军带兵杀过来了。”
梁浩天连忙走上城墙,城墙下人山人海,把地面塞到水泄不通。刀三疯问道:“要不要突围?”
梁浩天摇了摇头,说道:“不用,我带五千锐兵出去应战,其余的士兵守城。”梁浩天附着刀三疯的耳朵说了一会悄悄话,刀三疯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
城门被缓慢打开了,梁浩天带着五千锐兵,双方在空旷的草坪对持着。对方头开口了:“交出司马空,便带兵远走,从此井水不犯河水。”
梁浩天突然释怀大笑,许久,才开声说话:“天下之大,莫非王土。你们带兵造反,还好意思和我谈条件!”
对面将领仗自己人多势大,便讽刺道:“你以为你打得过我吗?”梁浩天笑而不语,天尊榜第一的气势悄然释放了出来。
起初,对面的将领吃惊地说:“你是梁浩天?”梁浩天不说话,但也默认了。但是这位将领很快镇定了起来,对梁浩天说:“你再厉害,也敌不过人海战术吧!”
梁浩天轻蔑一笑,说道:“你可以试试看。”话音一落,对面的首领便带兵杀过来了。
起初,梁浩天占在了上方,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和将领的无耻偷袭,梁浩天受到了很重的内伤。
“将士们,快撤!”梁浩天似乎认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带兵落荒而逃。
“果然是一个尚没成熟的毛头小孩,没有实战经验也敢带兵打仗。”
古语道:乘胜追击。
敌军对梁浩天穷追不舍,还不忘对梁浩天吼道:“别跑。”追到一个分叉处时,梁浩天便不见了踪影。首领半蹲下来,观察了一会儿地形后,发现左边的分叉路有点点血迹。
首领指着带有血迹的道路,命令道:“快马加鞭,给我追!”结果追到一处断崖下,后方传来一阵巨响,后面的路被封死了,才知中计。
弓箭手在崖边上箭指弩张,严阵待发了。“糟糕,中计了!这回连老命都赔上了。”弓箭布满苍穹,密集得异常恐怖,棕黄的箭身透出阵阵杀气,下面的士兵顿时慌了阵脚。
惨叫声响彻整个山崖,二十万大军全军覆没,没有一个能幸免。梁浩天看了一眼崖底,倒搁的军旗已破烂不堪,地面散落着各种各样的寒兵利器,鲜血溅得到处都是。
刀三疯拍了拍梁浩天的肩膀说:“果然是?'英雄造乱世,乱世出英雄'?啊!”梁浩天默不作声,看了一眼湛蓝的天空,昏迷了过去。
······
“咚咚······”几声寒柝伴随朔风传入耳际。五更了,一轮圆月孤独地挂在空中,梁浩天缓缓抽出寒剑,锃亮的剑身在圆月下泛着寒光。
整夜难眠心更乱。
两次的捷胜,并没有冲昏梁浩天的头脑,而更加增加了梁浩天满身的杀气。梁浩天抚摸着寒剑的剑身,冰冷的剑身传来浓郁的寒意。
皇城楼高半壶淡酒,惯看征战沙场北柳。
酒壶摔下城楼的声音犹为响亮,巡城的士兵问道:“将军,发生了什么事吗?”梁浩天在洒落的月光下,摇了摇头。
“如果将军没什么事,那我们继续巡城了。”
“嗯,继续吧。”
军队在城楼下继续巡起城来。一道黑影在天空中飘过,站在了梁浩天面前,说:“我给你的信息还可靠吧!”
梁浩天心中充满了警惕:“你是谁?”黑衣人走近了梁浩天一点,开口说道:“我名徐依婷,是始皇派过去的内奸。”
香味迎面扑来,梁浩天不由自主地深呼吸,这是他出山后第一次接触异性,不免会有一丝失态。
梁浩天也不会被人随便糊弄的,反问道:“我凭什么相信你?”徐依婷淡定地掏出了一枚令牌,递到了梁浩天面前。
令牌是货真价实的,梁浩天看了一会后,不解地问道:“那你干嘛还回来?”徐依婷有点生气了,不耐烦地说道:“任务我已经完成了,当然要回来,难道在那里等死啊!”
梁浩天跳下了城墙,指着帅帐,说:“我们进去聊。”他们进了营中,梁浩天坐在了将位上,招呼道:“请随便坐。”徐依婷听了,走到了办案桌旁,把竹简推到了一边,坐了上去。
梁浩天有点奈何不了这个小姑娘了,说道:“把你所知道的都说给我听吧。”为了防止他人偷听,梁浩天在军营内释放了断缘领域。
在断缘领域中,任何人都会与梁浩天失去缘分。除了梁浩天指定的人外,其余的人与梁浩天不能相遇,不能相见,无缘不遇。
这就是《红尘断缘诀》的核心所在。
徐依婷跳下了办案桌,在空地中来回地走。绕了几圈,才停下来,说:“叛军一共有一百万人,前些日子被你灭了大约有二十万人,加上他新招来的兵马,保守估计有八十五万人。”
梁浩天听了,大吃一惊:“怎么会这么多人,我和他无法打吗!”
徐依婷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纸,说:“这是他们的扎营方式,你看看吧。”梁浩天接过来,在办案桌滩开了纸,看了起来。
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敌军城墙四周有壕沟,用来抵御火器的攻击和限制别的军队的行动。壕沟灌满了水,用来充当护城河的作用。
城门应该是拉坠式,同时也充当桥的作用。离城门不远处有两个哨点,哨点是用来探测情况的。
他们的军营是聚在一起的,可能是防止我方偷袭逐一攻破。梁浩天指着图上的一个圆圈,问道:“这个圆圈是什么意思?”
徐依婷看了一眼,说:“这是他们的取水口。”梁浩天仔细考虑了一会儿,问道:“今晚我带兵去火烧连营,能行吗?”不料,徐依婷听了,慌忙挥手,说道:“不行,万万不行。”
梁浩天转过身,双手交叉握着,头微微向前伸,一身王道和霸气毫不保留地释放了出来,无形的压力重重压在徐依婷身上,徐依婷不禁呼吸急促了些。
半晌,梁浩天开口问道:“为什么不行?你能给我个理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