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伤得很重,这里不能让他得到好的治疗。”
一双温暖的大手按在肩头,语气中却不无担心。
我此刻已经说不出任何话,只有眼泪不停的流出。
“别这样,”肩头的那双大手忍不住重重的向下按了按,哥哥的声音竟有几分柔和和不舍,“伤得很重,但是暂时还没有生命危险,如果继续拖下去的话,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我带着哭腔问道。
“不必去医院,我认识一个很好的医生,她会把他治好的。”说完,哥哥便收拾好了东西,对我招招手,我赶紧上去拿好东西,帮着哥哥用简易的担架把许莫缘抬到了车上去。
睡梦中的许莫缘似乎也能感受到疼痛,我的每一次微小的动作都会让他疼的皱眉头。看到他紧紧抿着泛白的嘴唇,我不由得一阵阵揪心的疼。
哥哥开车很稳,几乎没有什么颠簸,但我还是一直央求哥哥说慢一点。但是,我又那么想快一点,又央求道快一点。
哥哥知道我正在悲伤的时候,是镇定不下来的,于是也没有说我什么,只管专心地开车。
明明只有几个小时的路程,我却感觉过了好几天似的漫长。
下车的那一刻,我脑子里嗡嗡的,心里想着的只是许莫缘的伤终于有救了,却没看到一直跟在我身后的那个神秘的男人。
我把许莫缘交给哥哥的刹那,身子一下子软下来,刚想喘口气,突然,一只手从后面捂住了我的嘴,我大惊失色,慌忙出声求救,但是却被他捂得死死的,发不出一点声音。
我就那样眼见着哥哥走进诊所,渐渐的在拐角消失,而我离得越来越远。
那男人看我不安分,直接把我扛起来背走了。
到了一个胡同里,他把我放下,似乎想要对我说些什么,但我一看他手放下了,就要大喊求救,他似乎是实在没有了办法,便伸手重击我的后颈处,我只觉得后颈处一痛,然后失去了知觉。
这一次很快就醒来了。
我睁眼后的第一件事便是从床上猛的跳下来,也不管那晕眩的感觉,凭着直觉向外跑。
这是个类似于废旧的教学楼的地方,但是有人将它改造了,二楼一整层都被改造成了卧室。
但是我却找不到楼梯!
这真是太奇怪了,我皱着眉头在楼里观察起来,走了好几圈,终于发现了一个惊人的事实:
没有楼梯!
等等,没有楼梯......
那我是怎么上来的?
“嗯?你醒了?”身后突然出现那个男人,一点声响都没有,吓得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去!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惊叫出声。
那人做无辜状,幽幽说道:“就是这么上来的啊……”
我这才仔细的打量起来。
这男人看起来也就二十几岁的样子,一身雪白的休闲装,就连鞋子也是雪白的没有一点脏处,容貌也是惊人的清秀,浑身散发出淡淡的书生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