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林又就像是从人间蒸发了,纯洁就想怎么那么大的一个人说不见就不见,她翻遍了整个城市确找不到这个人呢?
一日又一日,纯洁从各路公交车上下来,她走遍了他可能去的地方,有时候她想是不是自己不了解他所以才找不到他,是不是他出了什么事情?他在最艰难的时候她确不在,是什么让他离开了?
就这样,到了秋末初冬;整整半个多月的时间,纯洁拿着以前不多确丰满的记忆来充实自己!她拿着梁林又留下的别墅钥匙,可以去别墅继续完成那幅画,即使后来天越来越冷她画的比较费力,她满脑子都是想把这幅画完成。
整个世界变得光秃秃的时候,纯洁围上了围巾;短短半个月的时间就像是一个世纪那么长——这一次的感情让她难过,更多的是不舍;两日的幸福难道要换来的是长久的寂寞吗?
杨沫回来了,在入冬后第一场雪,他身穿裁剪好的西服打着一把黑色的伞出现在她的世界,纯洁站在广场很久,看着雪花慢慢覆盖薄薄一层。
确怎么也盖不住她眼底的落寞。
“我回来了。”杨沫的声音就像是被拽着,想开口确不敢开口。
可是他真的看到了纯洁眼底的迷茫,迷茫就像是迷途的羔羊,没有色彩!她徘徊着哀伤着,这时候的孤独一人就像是独自舔伤口,被他打扰还带着一丝的惊慌。
没有见过这样的纯洁,脆弱的仿佛一击就破;杨沫把伞打到她的头顶,左手轻轻拂去她发间的白雪,热气扑面而来纯洁还神眨眨眼“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杨沫的手顿住“回来有几天了,忙完事情也能好好休息几天。”
纯洁点点头,又继续望着远处,顺着她的眼神看去是一白一花两只鸽子,在雪地里蹦来蹦去觅食。
“你看这两只鸽子,即使冬天没有食物,他们也相互陪伴的出来觅食一定不孤单。”
“是啊。”
纯洁垂下眼眸,不再看那两只鸽子心里面像是被刺了一下“可是,为什么鸽子还能做到互不离弃人就不能呢?”
“人也能,不是所有人都是你说的这样的。”
纯洁自嘲“可是,偏偏我遇到了呀!我找不到他我害怕他厌倦了我就抛弃了我。”
杨沫顺势一捞,把纯洁按到自己怀中“我不是让你等我的吗?为什么一回来一切都变了?为什么我会在新闻上看到你,看到你跑到他公司的门口?为什么那时候你那么无助他却不出现?”
纯洁睁着干涩的眼睛“可他是唯一的啊。”
杨沫僵一下转移话题“忙完事情我首先来找你了,现在倒是饿了陪我去吃饭吧?”
良久,纯洁点头。
另一边,世纪大厦;梁林又满脸疲惫沧桑之色,站在落地窗前望着被白雪覆盖的城市想着那个人现在在做什么,有没有想他会不会恨他,气他的消失?可是他选择不了,在梁父知道这些事情之后大发雷霆,不管梁林又的坚持生要带他走,梁林又情急之下拔掉针管下床确被梁父失手推到撞到后脑晕了过去。
等他醒来的时候自己就像被软禁了一般,没有任何的外界消息也联系不上纯洁;从一开始的狂躁到后来为了能早点见她而努力的养伤,现在过去了那么久了他们那么久没有联系过了。
就在这时,梁林又的手机响了,他的手机是特别设置的梁父给他的只能接短信其它什么也用不了,是为了方便送饭时通知他用的。
这个时候貌似也不到吃饭的时候啊,梁林又烦躁的走了过去拿起床上的手机,点开短信。
映入眼帘的是两个人拥抱的照片,亲密无间的打着一把伞,就在这个时候短信又进来了三四张,每一张都是他们两个人有的为她撑伞,有的整理头发有的搀扶着远去。
梁林又红了眼,攥紧拳头;什么意思?这是什么意思?
他缓了很久,想也许不是他想的那样呢?是不是,他应该会等他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