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怪异的看我,然后扬下自己的长发;款款的走到大树卧室的门口敲响了门,可是回应她的是静默,河闻下意识侧脸,往在她身后远处假装看风景的我;继而又敲响房门。
片刻,门被打开;大树阴郁的脸藏在黑暗之下“你怎么来了?”他的嗓音带着些不悦,当然这可能是我的错觉。
“想你了,这几天你都没有联系我;下午演讲完我就去买了些食物,你这总是三餐不定的我怕你胃疼。”河闻声音很甜,整个人都透露出爱恋的光彩,神采奕奕。
大树沉默一下缓缓从黑暗中出来,余光看了一眼站在远处的我;目光一暗又看向河闻“我没事,你回去吧。”
河闻不敢置信的模样“你让我回去?”
大树不可置否。
河闻猛地转头看我“那她呢?”她涂的红色的指甲,指着正在看风景的我;害得我不得不关注他们这边。
大树看我一眼,不语!而就是这个不语彻底牵动了河闻的怒气“梁林又,你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他勾起嘴角,带着满不在乎的模样“你问她。”
炸弹指向我,河闻锐利的眼神也看向我“你们是什么关系?”
老天爷,这梁林又同志的信誉度简直是负啊,趁机让我先说?“反正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炸弹又扔回去了!我看到大树的嘴角一抖。
“我不走,你们俩都在这里我更不能走,你肯定还没吃饭吧,我给你做饭你去里面等我。”女主人姿态的把大树又推回了卧室,大树很受用的眼神软了下来;带着浅笑。
关上门后,河闻面朝我一叉腰向我示威“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在这里,但是他是我的。”
我瘸着腿向前走两步“你不要多想,我就是受伤了他才帮我的,怎么说也是我的老板,也算是认识的朋友。”呵呵,我再干笑两声!
说话让河闻很满意,她同意的点点头;向她买的两兜子走去“前几天,他情绪很低,有两天找不到他;等我跟天阳去城郊别墅找到他时,他面前一地的烟头与酒瓶;喝的进了医院,他自己就是医生,平日里面最注重养生跟身体了;确没有想到自己喝的进了医院。”
河闻说的话让我心里面难受到上升,简直呼吸都要缓缓地匀着;揪着的疼。
“天阳说他为情所困,为情?最后才知道为公司。我还以为他有了别人,所以才把矛头指向你;你还别介意!毕竟我是他的女朋友。”她说的客气,完全不像是刚才的摸样;但是就是这样的客气我能看懂,她只不过是话中话的警告我,大树的身边只能有她不管是为情还是为公司。
她说的话,完全是一盆冷水浇灭我对大树所生出的所有幻想,与侥幸。
以前的时候不敢去承认自己的感情,生怕自己付出感情之后得到的还是无情的抛弃,所以我一直都是逃避!就拿逃跑来说,我从心底里面要逃的不是大树,而是李澜清我的叔叔才闹出了那么多的误会。
我想的是,自己能够与大树及其他人没有任何顾虑的,生活。
所以,我一直不敢跟任何人说我的以前;可就是这样我才想走,但是我从来没有想过我的人生中会出现一个叫梁林又自大、腹黑的家伙。
他搅得我没有底线,发掘我内心的情绪;跟他在一起这么久我虽抱怨但心底是前所未有的放松。
可是,老天弄人;他装的很深情,让我一度想向他伸手时确发现我们之间不止隔了一个银河那么简单。
我就是天上搭桥的喜鹊,总以为牛郎踩我的时间长,感谢我的说出的话就当真确忘了我是搭桥人,他有织女。
所以,那只喜鹊第二年甚至以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可是,他说的喜欢,怎样才算喜欢?
可悲的不是等你发现爱上,才发现来不及;而是你错信了男人的话去把自己搞到来不及的状态。
可是,还好对于我来说确是“亡羊补牢,为时不晚”趁羊死的还少,趁我还没表露心机;补牢还不晚。
我陪她在厨房,她倒是没有看到我受伤一般,很放心的指挥我端菜;好吧虽然我慢点但是还能走。
“你什么时候走?一会我捎你?”河闻看我一眼,问话;意思很明显了。
“你先别误会,但是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走;我欠了老板钱,正好我受伤他就好心让我在这里!什么时候走,这个还要问老板。”
“你欠他钱又不用肉偿,干嘛!大晚上还打算让你在这里?”
……
我该说什么?
“我也想走,但是我欠了钱还不了是要住监狱的。”我委屈的掐自己大腿让自己表现出楚楚可怜的模样。
河闻有些不信“我是学心理的,你骗不了我;但是我不会让你在这里住的,不管你们什么关系。”
我心中鼓掌,要的就是您这句话。
“好,只要你能让我走。”
她危险的看着我“从一开始见你的时候我就觉得你不是善茬,刚才在林又面前不好说你,现在我告诉你,如果让我知道你勾引他,你会后悔的那就不是蹲监狱了。”
我忙应声,然后解释;但是心中确发冷为什么她们都喜欢去威胁人?是因为自己有信心?还是没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