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周了,我在“狡兔三窟”其中一窟呆了两周了!虽然大叔在网络上并没有限制我的自由,但我是有自知之明的人。这些天几乎没有怎么去关注,生怕是不小心暴露了自己。
从上次,发烧事件之后大树便是严格的锻炼我;早起晨练,三餐清淡、晚间锻炼!连续了三天我都有升天的冲动了!做这些是需要很大的毅力的,我确没有什么毅力;上次发烧是因为他把我泡在浴缸晚上一直心神不宁,导致下半夜发烧。
这日,大树去工作后;我这个闲人跑到画室(他家房子多,我就偷开了一个,注:因为画完画会锁门,大树回来时间短并不会注意)画了一会画,其实现在再画远不如以前;时间上坚持不了很久,因为手的缘故一些勾线、上色的小技巧运用的没有以前好。
活动涩的难受的手,我放下笔走到阳台;想吹一会风放空一下脑袋!别墅四面两层都有阳台,今天恰巧我去的是面朝大门口,那里有一个人影,像是不安的乱渡;按着大门的门铃。
我匆匆跑下楼果然是成叶。
他一脸焦急,看到是我松了口气又在下一秒提起“纯洁,最近联系不上你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情了。”
我连忙把他拉倒屋里面“实在对不住让你担心了。”
他环视周围脸色严肃“是梁林又吧?他把你管在这个地方的?这是非法囚禁,你赶紧跟我走。”成叶拉着我,确被我无声的制止;一抹黯然溢出眼外“成叶,谢谢你还担心我,我不想牵扯上你,这是我自愿在这里的我跟他签了合同的,而且此时可能我在这里是最安全的。”
成叶慢慢松开我的胳膊,沉吟片刻“纯洁,我跟程怡联系上了;她现在怀孕四个月自己一个人确住在非洲当志愿者!我不放心,打算去找她。”成叶再说这些的时候,我忽略不了他眼中的疼惜与晶亮,那是找到目标的神色;是我不曾有的。
而他的一席话像是钩子,钩着我的心;脑海中浮现出程怡浅笑的模样!荡出程怡在医院苦涩的对我说朱克让他打掉孩子时的神情,现在想起来除了苦涩悲痛、还有希望。
孩子,她并没有打掉而是选择了隐瞒逃之夭夭。
心疼之感涌上来,她是下了多么大的决定,是多么爱朱克?即使到了那个时候还是选择与他抗衡。
成叶拍我的肩膀“我这些日子一直再找你,小怡答应我去找他的唯一条件就是带上你。”
我震惊得睁大双眼,眼睛晕了一层雾水;沉默一会无奈的一笑“我知道了,我会用最快的时间处理好这些事情的;而且我的护照身份证被他拿走了,我需要时间。”
“好,我等你”成叶听我说完松口气。
“虽然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你需要我的帮助就打我的电话;这是我的电话。”他拿出一张纸上面已经写好了电话号码,他笑“你的电话是空号我就像你肯定换了手机号,早些写到纸上我想你会用得到。”
我抿嘴“成叶,你很细心我想程怡如果选择你一定会很幸福的。”
话音落下,看到了成叶脸上的绯红羞涩,突然他板起脸郑重“对了,外面还有一拨人在找你!前段时间跟踪我,可能是没有看到你的踪迹便出面约我;是找你的!样子势在必得。”
我脸一冷。
成叶深思一下“或许真的跟小怡说的,出国对你才是安全的;放心只要你准备好了我就有把我让你离开。”
我顿下,然后点头不自觉的攥紧了手中的纸条。
……
今晚的大树显得很疲惫,满脸的倦容;我倒了杯水递给他。
大树接过喝了一口,便把水放到桌上“保姆,给我揉揉肩膀。”我对他无声挥拳,心里面打得他落花流水,但身体还是诚实中带着不情愿朝他走进帮他揉肩膀。
“用力,这几天白锻练了?”
“轻点!你是在故意报复吗?”
“哎呦!李纯洁,你的指甲想掐死我,谋杀亲夫吗?”
我忍不住使劲拍了一他一巴掌“你是陶瓷做的吗?”
他确侧身反手把我从沙发后面拽到他怀里,使劲的摁着我的头在他胸口,趁我还未反应过来“你说你现在的胆子真的是越来越大了,连我都敢打了,嗯?”
我流下冷汗“老板!误会啊,我就是不小心手重了。”
他一提,让我趴在他腿上,在我屁股上啪!一掌,震得我目瞪口呆,满脸羞耻,露出撕心裂肺的叫声“梁林又!你丫变态吧!”
他确笑的发坏“我只对你变态啊。”说完又是一巴掌。
这两巴掌打的我,脸上能烤红薯,说话也结巴了“梁、梁林又!你放开我,这样不好。”
“好啊,那换一样。”说完,天旋地转他竟将我压在沙发上,笑得像一只狐狸“李纯洁,这样怎么样?”
我脸爆红“不、不怎么样,你、你快起来。”天啊,我感觉自己要窒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