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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食言养伤

去病自被车骑将军棍打一百军棍以来,就一直在营中养伤。期间,赵破虏来看过一次。

去病俯身扑在榻床上,侧脸看着愁眉不展的破虏,平日黑沉的脸难得变成了无奈模样,一声叹息:“破虏,你帮不了忙,你走吧!”

破虏小声道:“你娶妻的事,没告诉车骑将军?”

“还不到时候。”

“你那子瑜是什么人?”看去病如今这模样,破虏摇头道,“听名字像汉女,那模样,像汉女,又不像汉女。”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破虏张了张嘴。

“有屁就放!”去病很不耐烦地吼了一声。

“你那媳妇到底是何来历?”

去病斜眼不耐烦地看着破虏,“你觉得是何来历?”

“一姑娘,带一白犬,行走大漠,很不一般。”看去病没有回答,破虏皱眉继续说,“你无法去接她,那姑娘是汉女,又是你这汉商媳妇,那肯定就完了。”

去病那恶眼开始圆瞪着看他,那眼仿佛要蹦出来杀人了。

“你不要瞪我,我见那姑娘言行举止,不似汉女,倒像草原人,如是匈奴王庭的人,有人帮着说话,那单于和右贤王总要顾忌一点。只是,她家人会放心她嫁给你?还有,卫将军和你家人会同意你娶她?”

“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见去病又开始烦躁,破虏话语温暖起来:“你放心,我看遬濮上下对子瑜很好,又有王妃的照应,子瑜在遬濮应该没事,等你好了再去吧。”

“还用你说,叫你去,你也没胆子去!”去病瞪了破虏一眼,没好气道。

破虏直叹气:“我倒想去,可将军有令,不得外出。连你校尉都如此,我一介兵士更没法。”顿顿,又问:“子瑜知道你的身份吗?”

去病低了头,眼中悔意很深,“不知,我担心她知道了不妥,没告诉她。”

“你没说才对!那胆大的莫措如果撺掇,俩女子结伴,千里迢迢来长安找人,那纯粹就是找死!还有,一旦子瑜口不紧,遬濮族人知道你是大汉校尉,又是皇后至亲,难保你那子瑜不被献给单于!你不去,她根本没办法离开大漠,你安心养伤,争取开春再去!”破虏摇摇头,深深地叹息一声,自离去。

去病心焦烦躁,可也无可奈何,卫二自然又成出气筒。

到了季秋,朝廷诏令,大军启程回京郊营地驻扎。

大军还没到营地,卫二就已将公子受伤之信息传回了长安霍府。全府上下听闻公子被车骑将军打了一百军棍,都慌成一团。

莲儿跑过来告诉明珠公子被打时,明珠正懒懒地站在鞠场上晒太阳。

正是秋高气爽之时,那暖暖的阳光照在明珠青春的脸上,那隽秀脸庞上的大眼更是水灵灵的,令人动容。

明珠站在鞠场上,看着晴日下空无一人的草地,眼中印着淡淡的忧伤。

明珠虽知书识礼,也善琴音,可因为是庶出,就只能为他人妾室,十六岁就被皇后指给去病做了侍妾。被送过来时,母亲拉着明珠的手哭了很久,最后还是忍了泪,笑着安慰明珠:“那霍去病是皇后外甥,更是天子最喜之人,你虽是侍妾,可很富贵,你就好好跟着他,生个儿子,一生无忧,母亲也就放心了。”

明珠含泪离家,带着期盼进了霍府。府中管家霍仲安排明珠住进了去病居室,每日负责去病的饮食起居。明珠是去病大姨夫轻车将军公孙贺弟之女,自幼就认识去病,对去病一直就很倾慕,也尽心尽力地服侍去病。

空中传来雁鸣声,明珠抬头,看着远去的大雁渐渐飞远,就又低了头,眼中的忧伤更深。

明珠每日出入内室为公子叠床铺被,服侍公子洗漱、穿衣、吃饭、就寝,还负责管理公子一应衣物、衣被等用品。明珠日日都盼着公子能正眼瞧瞧她,却不想,公子和她接触,没有一点男女之情。有时,明明触碰,可公子毫不在意,弄得明珠很羞涩。

也许公子就从不喜爱自己……正想着,明珠的婢女莲儿在眼前一晃,“姑娘,不好了,公子被打了!”

明珠眼眸一惊,收回飘远的思绪,“被打了?如何被打,被何人所打?”明珠眼中闪过一丝惊惧。

“听大管家的婢女说,是被卫将军打了一百军棍。还说,这几日公子就要回府了。”

明珠看着莲儿因快跑而变得红润的脸,想着公子被打的惨样,眼中就染上了淡淡的疼惜之色,一转身就向大管家的院子趋步走去。

“仲叔,公子被打是真的?”明珠向霍仲盈盈地施了礼,就急急地问了起来。

霍仲,年约四十,眉眼和善,颌下一撮胡须让那宽阔的脸更显稳沉平和。霍仲乃车骑将军卫青长平侯府中老人,自去病十八岁独立居住霍府,卫青担心去病莽撞就指给去病,管理去病府中诸事。

霍仲点着头,一脸愁容,“卫二来信没有明说是何事被打,那公子的脾性,你是知道的,从小就出入皇宫,跟在卫将军身边习骑射,十八岁就是天子侍从,那天子最喜公子,公子也是胆大之人,为人从来傲气,只有他打别人的,没有别人打他的。虽是被卫将军所打,也肯定怒气大,在营中不好撒气,难免回府出气。明珠姑娘,你回去好好准备准备,公子不日就要回府,你尽心一些,担待一些。”

明珠想到公子那俊朗傲气的脸上不知会如何愤烟冒火,那眼中的疼惜就变成了担忧,赶紧施了礼,带着莲儿回去,数着日子等公子回府。

————————————————————

寒露后,霍府一片忙乱。

去病被卫二等人抬进居室,早就等着的明珠见去病侧卧榻上,含泪上前,自然就伸了手欲为去病重换被子。不想,还未近身,去病就俯在榻上,抬头侧脸看着大管家霍仲,脸色很不好看,“仲叔,从今日起,我的饮食起居由卫二外间随寝服侍,你安排明珠搬去后院居住,不再随侍。”

霍仲听了,脸更愁,正沉吟思量如何安排,去病就喊喝茶。

将去病抬至卧榻上,卫二正准备出去,听到要他服侍,一下就傻眼了,楞在原地,一脸茫然。卫二还未回过神来,就听去病喊喝茶。卫二从未在居室忙活,这端茶送水不知从何下手,慌乱之中,又被去病吼了一顿:“老子喝茶,没听见?”

隔壁莲儿早就烧了茶,可公子才说了不要明珠服侍,莲儿根本就不敢端茶过来,更没人敢从莲儿手中接茶盏,一切都乱了。

霍仲一听,赶紧派人令在书房服侍的春儿和菊儿过来侍候烧茶等事项。不一会儿,春儿就接了莲儿手中的茶,端着茶盏进了屋,去病皱眉看了看战战兢兢低着头的春儿。

春儿十岁进府,如今才十二岁,正是小姑娘天真烂漫的年纪,可学了诸多府中规矩,看见去病就怕,如今见去病被打,在府中撒气,更是吓得浑身抖。

去病见春儿那翠绿裙子丝丝动,忍了忍气,就喝了茶,又看着卫二,吼了一句:“换大碗!”

春儿身子一颤,一抬头,那恐惧眼眸就望着霍仲,霍仲挥挥手,春儿施礼下去了。

卫二站在屋内,不知从何下手,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一脸的苦相。

外面,春儿又端了大碗茶来,卫二望望垂头的去病,没办法,门口接了茶,快步走进卧室,到了榻旁,躬身将托盘递到去病身旁,“公子喝——”话还没说完,去病一抬手就碰到了托盘。卫二一个激灵,赶紧缩手,可已经来不及了,去病手一挥,托盘连带大碗茶就被摔在地上,去病声音已是暴跳如雷:“混蛋!你就是如此服侍老子的?”

听到去病那不雅的声音,霍仲脸色更阴沉。

卫二被去病骂了,苦相更苦,掉着眉,赶紧收拾地上物什。

门口的春儿听到室内去病的声音,身子又一抖,惊恐地看着霍仲。

“再端碗茶来。”霍仲小心地吩咐道,那声音沉稳中有深深的担忧。

春儿端茶才到门口,屋内,去病那高声已经响起来:“混账东西!老子的茶还没来?”话音未落,春儿端茶的手就抖了抖,一滴茶水掉在了托盘上。

霍仲看看春儿,示意春儿进屋,又低头看着春儿手中的托盘,“你也服侍公子一年了,怎就如此不小心?公子如今卧着,就不知道带张巾帕过来?”霍仲见春儿就差掉泪了,叹口气,示意卫二又端了茶进去。这次,卫二很小心,没出差池。

去病一脸烦躁地喝了大碗茶。春儿及时回房端了巾帕过来,去病擦了嘴,扑在床上眯了眼,室内安静下来。

霍仲示意众人退下。春儿大舒一口气,摸摸胸,低头接了卫二手中的茶碗和巾帕离去。卫二跟着出屋,霍仲开始交代服侍事项,卫二努力地听着记着,那眼就一直迷离恍惚,不时问东问西。

见卫二确实为难,霍仲转身,带着卫二进到内室,看着榻上的去病,俯身道:“昔日都是明珠姑娘和莲儿服侍,如今只有一人,我担心忙不过来,是否再增一小子服侍?”

去病抬了头,沉着脸,看看手脚无处放的卫二,点头允诺。

卧榻前的明珠呆呆地站立着,看着春儿进进出出,听着去病那些从未说过的粗话,耳边还回荡着管家交代卫二的诸般事项,明珠满脸的羞愧和惊异,见卫二开始搬物什,就一下子跪在榻前地上,哭了起来:“不知明珠做错何事,公子要撵明珠?”

听到明珠带哭的话,去病双手撑着身体,抬头侧脸看着地上的明珠。明珠那一袭红裙很亮丽,刺着去病的眼,去病不再撒气,本冒有火焰的双目瞬间黯淡下来,声音很是无奈:“不是你有错,是我近日烦躁……你去吧。”说完就闭了眼,松了手臂,俯身榻上,头枕在卧榻上睡去。

一旁看卫二搬物什的霍仲不时望望室内的去病和明珠,见公子又睡觉,就过来悄悄道:“明珠姑娘,公子被打,心情很不好,那气很大。如今看来,让他把气撒在卫二身上也好,你先退下,等公子心情好些再说。”

见公子眯了眼,明珠哭泣声音小了下来,听了霍仲之言,又看看已睡的去病,无奈,只有含羞退下。

晚上,卫二服侍又出问题。去病喝口汤,汤有点烫,去病脸一黑,就摔了一托盘的饭食;敷药,后背一掀,卫二那药罐子中的药还没有倒出,去病就骂他手重,那卫二看着一身上上下下都是怒气的公子,就不知该如何办。如此这般,一晚过去,去病已把服侍的卫二骂得狗血淋头,就差挥鞭子。

清晨,卫二站在庭院中,耷拉着脸看着一早就过来的霍仲,恳求道:“大管家,你还是劝劝公子,让明珠姑娘回来吧。你不知道,昨晚一宿,公子都在骂我,我没办法服侍公子。”

“大管家,陈夫人过府来了。”一机灵小子跑过来报信,见霍仲点了头就回去了。

霍仲快步向外走去,在庭院门口就遇到了有气的陈夫人。

陈夫人已是近四十的人,眉眼和去病很像,身着大红暗花衣裙,行动如风,头上一只金钗跟着衣裙不停地在额头晃动。虽为女子,陈夫人却是一脸的英姿,一看就是爽快之人。

“去病在房?”陈夫人看一眼霍仲,脚不沾地地穿过庭院,径直向居室而去,边走边问道。

霍仲弯着腰身,很恭敬地答话:“禀夫人,公子正躺在榻上养伤。”

那陈夫人个子比一般女子高半头,步子也大,话未完,陈夫人已进了卧室之门。

“我瞧瞧,真就打了?”陈夫人一脸的不信,没等去病说话,就一手掀开衿被,看着去病一背一臀一腿的棒痕,陈夫人倒吸一口凉气,一脸的关爱,“疼吗?”

去病脸上勉强带了笑,眼中却仍是烦意,“不疼,过两天就会好,母亲不用担心。”

“你跟着你舅父锤炼,你舅父是怎搞的,还没有出征就伤着自家人了?”

去病低头说道:“军中受伤很正常,母亲不必挂念,这也不关舅父之事。”

陈夫人抹了抹眼,挨着去病坐下来,轻轻拍拍儿子的后背,规劝道:“你呀,年少气盛,总是一头犟牛,少在外惹事吧,你舅父虽是车骑将军,日常也是小心谨慎的。你如今也二十了,早成人了,你也让你舅父和我们省点心吧!”一回头,就见卫二哭丧着脸站在榻旁,奇道:“你在这里做甚?”

“公子要我在房内服侍他。”

“你服侍?”陈夫人看看俯着腰身的去病,又望望站立的卫二,忍着气问道,“那明珠干什么去了?”

霍仲赶紧回话:“公子被打,心烦躁,不要明珠服侍,我就喊了卫二和另一小子服侍公子。”

“小子服侍?”陈夫人大怒,一下子就站了起来,一张青色的脸看着霍仲,正要喝问霍仲缘由,榻上的去病却烦烦道:“我心烦,是我不让她服侍!”

陈夫人又坐了下来,低了头,看着去病垂着的后脑,和颜道:“你是不知道,男子毛手毛脚的,服侍照顾肯定不如女子,女子更细心,更周到,还是让明珠她们服侍吧。”

“母亲如为儿子好,就不要管这些事,我不需要她服侍!”去病垂着头,看不见面部表情。

陈夫人张嘴哑然,看着低头闷声不响的去病,不再说话。过了一会儿,才拍了拍去病肩膀,宽慰道:“你好好养着,我过几日再来看你。”

“母亲慢走。”去病抬头,看着母亲探究的眼,寡淡地说了这句话。

陈夫人出了房,霍仲紧跟着也出来,知道陈夫人要问话,就将卫二喊了出来。

“卫二见过陈夫人。”

陈夫人站在庭院中,等到卫二说完了,一双厉眼看着卫二,“今年,去病在营中出了何事?仔细回!”

卫二忙低了身,小声道:“公子在营中不听车骑将军的号令,独自外出匈奴地,车骑将军军法从事,被打了一百军棍。”

“天哪,一百军棍!他可真狠心!”陈夫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口中自然而然地埋怨着车骑将军卫青。

“没有其他的了?”陈夫人仍不放心,“没和什么女子来往?”

“女子?”卫二一脸的疑惑,“整座军营没有女子,卫将军也不许和女子来往。”见陈夫人一双怒目直视着他,赶紧又道:“公子就去了趟匈奴,三个半月才回来,不见什么女子。”

室内传出去病声音:“卫二,给老子过来!”

卫二为难地看着陈夫人,拱手道:“夫人,您还是劝劝公子,让明珠姑娘回来服侍吧!”

“他又在折磨你?”

“公子有气,不折磨小人,折磨谁?可小人压根儿就不知道公子之气从何而来?在大营折腾就罢了,从昨日回府,他那火气更大——”

卫二话没完,霍仲抚着须,摇头说了话:“这次,公子肯定是被打疼了,一百军棍!不过,兴许过几日,公子就安静了。”又抬眼看着卫二,“你还不进去?小心又挨骂!”

卫二耷拉着脸快步进了屋,屋内那火爆声音又传了出来:“混账东西,又在磨蹭!”

陈夫人听到打了一百军棍就差点背气,又听去病那混话,更是怒火加忧心,身子晃晃,身边站立的婢女赶紧扶住有点头晕的陈夫人,陈夫人摸摸额头,转头看着去病居室,嘱咐道:“你们好好服侍,不要有什么闪失,我过几日再过来。”

向霍仲做了交代,陈夫人就出府,上了自家马车,吩咐随行的人:去卫青长平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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