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车子猛地踩了刹车,由于惯性,易千洵的身子向前倾倒。
她烦躁地摘下墨镜,看向正在开车的助理,“又怎么了!陆小飞,这是你这个月第三次,再有下次,你就不用来了!”
“不是……千洵姐,是那车先来撞我们的。”
“你还敢狡辩,明明就是你技艺不精!”
易千洵愤愤然地在心里吐槽了一句,推开车门,踩着高跟鞋,对着助理比划了一个手势,眼神警告他不准下车。
易千洵提着包包,只想这样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毕竟,她是个演员。
对面那辆与她相撞的车子,车门忽的被人推开,车上下来一个纯色西装的男人,关上车门,看着易千洵向他一步步走来。
起初距离有点远,易千洵看不清他长得什么模样,她只知道,在接触到这个人的眼神时,她的心,就像钻心一样疼了下去。
可这个人,她是认识的,是圈内的传奇演员,以往的时候,都没有这种感觉,怎么现在,痛的跟刀绞一样……
林叹摘下墨镜,注视着她,眼里有着易千洵看不懂的思念,一时之间,两人都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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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前。
“师兄,真的要这么做吗?”
笙箫默语重心长地说着,白子画扬起一个不算笑容的笑,“我必须去找小骨,长留就拜托你了。”
说话间,白子画的身影在绝情殿里慢慢消失,笙箫默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物是人非的绝情殿,感叹着这一切都变得不像样,唯一让他欣慰的,就是自己的师兄,终于懂得如何去爱了。
白子画通过禁术,去到一千年之后,可这门禁术,交换的,是他日积月累的修为。
也就是说,就算白子画找到了花千骨,他也可能回不了长留,更有可能破掉妖神的诅咒。
“白子画,我以神的名义诅咒你,今生今世,永生永世……不老,不死,不伤,不灭!”
但是,他不后悔。
白子画欣然一笑,回忆起以前对花千骨的伤害,他嘴角边的笑容,又冻结了下去。
“白子画,今生我从未后悔过,可是若有来生,我再也不要爱上你……”
“白子画,你还是不肯爱我么?既然如此,那你……有什么资格,和我一起死!”
“我不相信正,不相信邪,我只相信你……”
这一世,他没有对不起长留,没有对不起天下苍生,可她却负了花千骨,也负了自己。
既然,他欠下了那么多该给她的爱,那他就在往后的岁月里,陪伴她走过这漫长的一生。
只要,她还愿意爱着他,爱着师父,爱着白子画这个人。
想到这,白子画蹙着的眉心松紧了几分,一道白光,从他身上散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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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叹?”
易千洵率先打破了沉默,林叹回过神,轻轻点头,对她礼貌地笑了笑。
“人没事吧?刚才不好意思,车开太快,没注意看路。”
这话一出,易千洵整个人没了反应,她睁着眼睛,看着林叹的目光,仿佛就像看见了一个原始人。
在她的印象中,林叹的名气多高,他的傲娇程度就有多高,可刚才,她听见了什么?
人没事吧,不好意思。
“林叹,你人没事吧?”
易千洵这么想,也就这么问了,林叹以为她是问他人有没有受伤,一脸单纯地摇了摇头。
“林叹,你是不是受了什么打击啊?在国外是不是受挫了?我知道,国外那地方不好发展,可能什么演员都有,那个……你是不是去那边拍那种那种了啊?”
林叹皱了皱眉,那个那个,是什么?
“但我们做人不能放弃希望,其实国内更好发展啊,你看你这么帅,要是当了咱们国内那什么什么的男主角,就……诶诶诶,你干嘛,给我放手,放手!你再不放手我就打你了,你才神经病,我再说一次,给我放手,要是不放……”
林叹将她连拖带拽地塞进助理的车里,对坐在驾驶座上的助理笑了笑,接着,转头看向易千洵时,脸上温润如玉的表情,已经换作了威胁加恐吓:“要是不想上明天的新闻头条你就给我闭嘴!”
助理看着这一连贯的动作,再看看吃瘪的易千洵,忍不住在心里偷笑了起来。
敢这样把易千洵拉来拉去的,可能就只有林叹了。
林叹替她关上车门,看了易千洵一眼,便往自己车子的方向走去。
易千洵气极地坐直身子,自我催眠着:“不能生气,不能生气,生气就不美了。”
易千洵摇下车窗,视线里出现林叹的背影,不知怎么的,她突然觉得林叹变了一个人,不是变得让她觉得陌生了,而是……越来越熟悉了。
“千洵姐,我们要出发了。”
易千洵回过神,再探出头看了看,林叹连人带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她敛了敛眸子,戴上墨镜,对着助理说了一句:“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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