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过?是谁?”
“沈微音。”
“沈微音是谁?”
“难道你不知道沈微音是谁?”
“不知道,可能见过但是我知道是谁。”
“就是,就是严欣竹的,朋友。”
“哦,是她,你认真的?”
“这次绝对认真对待,相信我,嘿嘿。”
“认不认真就你自己知道。”
宁若风也几天没有联系严欣竹,严欣竹下班后宁若风打了个电话:“小竹,今晚上出来一起玩?”
“我,有些不舒服,你一个人去吧。”
“不舒服?怎么了?”
“没事,我睡一觉就会好的,你不用担心。”
“我马上去找你。”
“不用过来了,你出去玩吧,我一会儿就睡觉了。”
“不行,我马上过去。”
“真的没事,你不用过来。”严欣竹有些不耐烦。
“好吧,那你有什么事情一定要跟我讲。”
“恩。”
沈微音看严欣竹和前几天有些不一样了:“小竹,我看你好好的,为什么不去呢?”
“我发现自己似乎并不是能接受他,我之前是被韩元特刺激到了,每次他刺激我,我就会做出不正确、不理智的决定。”
“那,怎么给他说,以后怎么面对他?”
“我也不知道,能不见就不见吧。”
“逃避并不能解决问题。”
“他会找到更好的人,我会想想怎么跟他讲的。”说完严欣竹就回房了。
宁若风刚接了一个电话,就收到了严欣竹的短信:我们不适合,还是不要继续了。宁若风看了短信,双手发抖的拨通了严欣竹电话。
严欣竹看着来电,不知道该怎么说,该怎么面对,第一个电话没接,第二个没接,宁若风双手颤抖的在键盘上打着字,一朋友见宁若风一直没回去,便出来找宁若风,結果看见宁若风靠着墙,双手拿手机都没拿稳,手机都掉在了地上。
“若风,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朋友把手机捡起来,看着手机里面的短信。
“你给我!把手机给我!我自己问清楚是怎么回事!”宁若风抢过手机继续编辑着短信。
“若风,你别那么激动,我帮你,我帮你发,你现在连手机都拿不稳,你说我帮你发!我帮你发!”
“不,不用,我自己发,我自己发。”宁若风的朋友也都纷纷出来安抚着宁若风。
严欣竹收到短信没敢回复,宁若风的朋友开始发短信骂人,严欣竹看了很生气,把手机关机,电脑放着歌,开了定时关机就睡觉了。
宁若风不停的灌自己酒,嘴里也在自言自语:“也许,从一开始我就应该要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但是为什么这一天来的那么快?”
没多久,在另一个城市的敬关柯就看到一帮朋友在讨论宁若风什么时候有女朋友、女朋友是谁、竟然被甩了?
“严欣竹甩了若风哥?不是……”敬关柯看着手机里面的消息,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是真的,打电话给宁若风,无人接听,从通讯录里面翻出了之前存的严欣竹电话,看着手机里面的一串数字,心里有些惴惴不安。
敬关柯玩了一把游戏,按了SIM1:“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我们将……”
“严欣竹关机?这两个人是怎么了?什么时候在一起的没几个人知道,现在又莫名其妙的分开了?搞什么鬼?”
敬关柯给沈微音发了消息:严欣竹把若风哥甩了?
沈微音看到消息,在床上坐直回消息:那么快?
敬关柯:什么那么快?怎么回事?难道你知道严欣竹要甩若风哥?
沈微音:只是我刚才和严欣竹随便聊了聊。
敬关柯:你们都说些什么了?
沈微音:也没什么。
敬关柯看沈微音回消息速度太慢了,拨通了沈微音电话:“这是怎么回事?他两不是才在一起,怎么严欣竹就要把若风哥甩了呢?”
“刚才宁若风打电话叫严欣竹出去玩,但是严欣竹拒绝了,她才告诉我说他们并不适合,之前答应宁若风是受了韩元特的刺激,才会做出那样的决定,还说每次只要遇到韩元特就会失去理智。”
“是因为那天在海鼎?”
“应该是吧,之前小竹就一直说不敢想象两人见面的情形,怕她自己会哭之内的,那天确实,确实是受刺激了吧,我都没见小竹那个样子,挺吓人的。”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反正她迟早要去面对,也许这次能让她放下或者死心吧。”
“但是,我这样做,伤害了四个人,那天他们四个都不好受,现在又是若风哥。”
“你也不用太自责了,这事都已经发生了,只能翻篇,看他们几个的缘分吧,真不知道这四人上辈子是什么样子的关系,才会有现在这些事情,这样纠葛的情感。”
“这会儿太晚了,你快去睡觉吧,睡太晚了会有黑眼圈的。”
“行,那挂了,拜拜。”
“晚安,好梦。”
敬关柯翻来覆去,一直未能入睡,开车去了韩元特家里,一打开门,客厅里面的灯都没有,敬关柯正想要开溜回家,韩元特叫住了他。
“站住!大半夜的溜进别人家里,你想干嘛?”
“我着不是睡不着,想着串门,到你家来睡,在你家睡惯了,回家都睡不着了,有你家钥匙我就直接过来了,谁知道你们还没休息。”
“那都已经来了,你为什么又想要走?”
“我不是怕打扰到你们?”
“打扰我们什么?思宁早就休息了,我从她搬来之后就不怎么睡得着,我基本上都睡在书房。”
“啊?”
“你在这里那么久,你不知道?”
“没听你讲过,还真不知道。”
“你去睡觉吧,我继续做事了。”
“哦。”敬关柯观察者韩元特的表情,应该不知道严欣竹和宁若风在一起,更不知道两人又分开了。
韩元特从蒋思宁搬过来,经常晚上睡不着,一个人在书房发呆,前几天的噩梦更让韩元特晚上睡不着,怕同样的噩梦再次出现,怕再梦到类似的梦,不到非常困都不会去睡觉。
沈微音和往常一样起床、洗漱,到点了,严欣竹还没有起床:今天是怎么了?竟然还没有起床?难道是因为和宁若风分手了?
“小竹,醒了没有?快起床了!”
沈微音打开房间,結果房间里面一个人都没有,杯子叠的整整齐齐:“人呢?”
沈微音跑回房间拿电话:“小竹,你在哪儿?你昨晚上去哪儿了?”
“我昨晚上在家里啊,昨晚上睡得太早了,今早上没睡着,就起床了,我在跑步,还有一会儿就到家了,十分钟左右吧。”
“那你快点,一会儿上班要迟到了。”
“恩,我帮你买了早餐哦。”
严欣竹回到家里,沈微音也刚化好妆:“我也好了,走吧,上班。”
“等我拿包,早餐你先拿着。”
两个人又回到了从前的样子,一起蹦蹦跳跳的去上班。
“小竹,为什么你今天想起来吃早饭了?”
“昨晚上没吃,肚子饿了,所以顺便买了早饭,其实以后我们得每天起早一点,每天都吃早饭。”
“怎么?”
“我想把自己的生活规律调的正常点,不想要再像以前一样,熬夜、不吃早饭、早上睡懒觉,尽量改掉自己的那些坏习惯。”
“小竹,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只是想让自己活的健康一点,正常一点,每天浑浑噩噩的生活没什么意思,然后我们每周都出去玩,长假我们都出去旅游,好不好?”
“好!”沈微音对这样的严欣竹有些不习惯,就一个晚上就像变了一个人。
上班之后,沈微音走到严欣竹身后,看着严欣竹把自己手上的绷带拆了,看着手掌的伤口发呆。
沈微音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坐着:我还以为小竹忘记,可以跟过去的自己说再见,可以甩掉那个不开心的自己,这样的她,那么反常,没有谁能在一夜之间变成另一个人,表面上看着她确实比以前更开心,但是这样也就意味着她心里的伤比以前更重了。
严欣竹在自己手心的伤口上涂着消毒液,伤口周围泛起了白色小泡沫,手上的疼痛让严欣竹越来越喜欢。
何静看到严欣竹在倒腾着自己的伤口:“小竹,你怎么了?手伤没好,去医院看看啊,别自己弄。”
“何姐,没事的,只是伤口好痒,好难受,所以我才这样弄,没事的,何姐,你不用担心我。”
“别自己弄了,一会儿我叫小微和你去医院重新包扎,消毒液我先拿走了。”
“何姐,不用,不用,下班再去就行了,消毒液……”
“消毒液我先拿走,我现在叫小微和你去。”
“何姐……”何静拿着消毒液就去找沈微音。
“小微,我们可不可以不去?”
“怎么能不去?必须去!”沈微音拽着严欣竹去了医院。
韩元特也做完手里的事情,从抽屉里面拿出了一个手链发呆,想着手链的含义,看着手链想起了之前在琉璃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