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就去叫他们,男友上任第一天竟然就睡懒觉,踢了,踢了。”沈微音打开门一看,没人:“我忘敲门了。”
严欣竹瞪着沈微音,沈微音拍拍严欣竹肩:“但是里面没人!”
“啊?”严欣竹把嘴里的泡沫全吐了:“没人?那他们去哪儿了?洗漱好之后打个电话问问,怎么一大早就没了人影?”
严欣竹用洗面奶费劲的洗着脸:“一只手洗脸真的不习惯!”
“需不需要帮忙?”
“你打电话问问他们吧,洗脸刷牙还是得我自己做。”
沈微音拨通边梓清电话,正在通话中,又听到严欣竹电话在响:“小竹,你电话响了!”
“你帮我接!”
沈微音拿起电话一看,原来是边梓清:“你们……”
“姐!开门!”
沈微音往门口跑去,看到两人提着吃的:“我们还说这一大早你们人去哪儿了?原来这是出门采购啊。”
“这是家里四人这几天的口粮。”边梓清把东西放桌上。
“小竹呢?”宁若风看了看房间里面没人。
“正洗脸呢,我说我帮她,她不让。”
宁若风走到卫生间门口,看到严欣竹正用手抓着洗脸帕:“别动,我帮你拿。”
“你们一大早去哪儿了?”严欣竹闭着眼睛站直。
宁若风拿洗脸帕帮严欣竹擦着脸上的水和没有清洗掉的泡沫:“买早饭去了。”
“给我就我自己洗就行了。”宁若风帮严欣竹把眼睛周围的水擦去,严欣竹就想要自己擦。
“以后每天早上我都帮你做这些,如果我没在,你就等着我。”
“你是把我当婴儿在养啊?”
“你就是我的宝啊,以后没人对你这么好的时候,你才能够想到我。”
“这些都是我自己应该做的,这样我很不习惯!”
“慢慢来,总有一天你会习惯,而且没有了我,你就待不下去。”
“如果哪一天你爱上了其他人,我可就没人要了,我才不要这些事情都被你帮我做了!”
“如果有一天我爱上了其他人,那个其他人一定就是一个叫做严欣竹的人!好了!”宁若风把严欣竹转来面对镜子。
“我忘了梳头发了。”严欣竹看着镜子里面并不乱的头发。
“我看着是已经扎好的。”
“这是刚才沈微音帮我随便扎的,而且没梳过。”
“我帮你。”宁若风拿起镜子面前的梳子就帮严欣竹梳着:“你的都发也未免太好了吧,都可以不用梳了。”
“多谢夸奖!这的感谢我老妈,还得感谢自己小时候吃了很多核桃。”
“头发和核桃有关联?”
“小的时候不知道是谁告诉我说多吃核桃,头发就会很好,我就一直吃核桃。”
“这是什么逻辑?”宁若风把头发顺了一遍:“要不要扎起来?”
“不用了,谢谢你!”
“跟男朋友需要这么见外吗?真想感谢,那就这儿。”宁若风指着自己的脸颊。
“你都说不用见外了,就免了吧。”
“谁说的。”宁若风用右手搂着严欣竹的腰,左手手抬起严欣竹的脸,严欣竹靠近宁若风,左手搭在了宁若风身上。
“好了!”边梓清又拍了一张照片:“进展不错,这张照片我也珍藏了!”
严欣竹往后退,想追着边梓清出去,宁若风将严欣竹拉回自己怀里,关上卫生间的门。
“你们再不出来,早餐都要冷完了!”沈微音把买来的东西放好对着卫生间吼了一句,并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
“我想若风哥会有想把你灭了的心情?”边梓清翻着手机。
“为什么?我没做什么坏事。”
“额,我先吃。”边梓清走到餐桌前开动。
严欣竹心里突然很难过推开宁若风:“出去吃早饭。”
“哦。”宁若风打开卫生间的门,两个人才走到餐桌面前,但是严欣竹一句话也没有说,四个人都沉默了。
宁若风吃完后:“一会儿我会出去办点事情,你们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带不带我家小竹?”沈微音擦着自己的嘴角。
“我不去!”宁若风还没有说话,严欣竹就反驳了:“我一会儿也有事。”
“姐,你有什么事?你现在是病号,就不要四处跑了。”
“你才是病号!不就一个小伤口。”
宁若风出门后,严欣竹背上自己的包也打算出门。
“小竹,你去哪儿?带上我呗。”沈微音两只眼睛闪着期待。
“我想自己去。”
“姐,你不带小微姐,你带我。”
“我自己去,我劝你打个电话回家,不然舅舅又四处找你!我走了,中午不回来吃饭了。”留下沈微音和边梓清在家里。
“小微姐,你一会儿有事吗?”
“没什么事,打算收拾收拾,还有两天就上班了。”
“那一会儿你打不打算出去玩会儿?”
“不去,按道理你不是应该开学了?你怎么不去学校?”
“我们开学比较迟,还有几天,你不说我都忘记快开学了。”
宁若风提前半小时到了敬关柯发的地址:“你打算几点到?”
“约定好的时间到啊。”
“那我就在山顶等你。”
“山顶?你等我,十分钟之后我到,我和你一起上山。”敬关柯连忙开车往寻流山去。
宁若风站在山脚下仰头看着山顶,就往山顶进发。
严欣竹也走到许愿树下,找着自己之前绑上去的那条红丝带,此时的韩元特在离琉璃寺五百米的地方看风景、放空自己。
严欣竹找遍了自己之前绑的那枝树干,却没有发现红丝带,拿出手机对比着树干的位置,想要凭这张图片找到原来的那条红丝带。
边梓清往家里打了电话之后,看着沈微音:“小微姐,走吧,出去玩,你一个人家也无聊,一起去吧。”
“你竟然这么粘人?”
“你是我姐的朋友,你就是我的姐姐,我就是你的弟弟,姐姐一定要对弟弟很好,所以你陪我去好不好?看完电影,你想去哪儿,我都陪你去!”
“我哪儿都不想去。”沈微音收好自己的房间之后,拿出手机看到自己前男友发了一条消息过来:“好,我们出去玩,但是看了电影之后,你得陪我去一个地方。”
“行!”
“去了之后,你全都得听我的,不论我说什么做什么,你都必须照做。”
“没问题!”
两个人一同去了电影院。
敬关柯到了山脚下,只看到了宁若风的车,但是车上、周围都没有人:“若风哥,你在哪儿?”
“山上。”
“你等等我,我马上上来找你。”
“那就看你能不能追上我了。”宁若风上山的速度很慢,接到敬关柯电话,就在上山路上的石凳上坐着休息等敬关柯。
严欣竹拿手机在和图片里面树干的地方拍照,将照片进行对比,很快,找到了自己绑红丝带的地方,但让严欣竹头疼的是自己绑上去的红丝带已经被其他的红丝带遮住了,看不到一点点。
看着手机两张照片和变色的红色带,严欣竹想要把自己绑上去的取下来,但是要想取下自己绑上去的就必须先拆掉别人的,就动了别人的愿望。
严欣竹坐在树下看着寺庙里来往的人:为什么人人都要许愿?为什么世间有那么多的不如意?为什么我能感受得到他对我的感情却还是不能在一起?至少曾经喜欢过。为什么喜欢明明相互喜欢却不愿意说出来?要憋在心里?
严欣竹摊开手掌,看着手中的手链:也许我们就像这个字母一样,刚开始的时候我们在同一条路上走着,却在某一天,不小心就走向了不同的路,而且越走越远越走越远,永远也不能在一起,为什么我们不能像“O”一样,无论怎么走,我们都会在同一条路上,谁走快了,就走慢一点或者另一个人走快一点,就又可以在一起;即使是背对而行,总有一天也会相遇。
“我该不该把你留着?”严欣竹仰头看着手里的手链,接着戴上耳机在琉璃寺周围散心。
敬关柯以最快的速度往山顶奔去,正打算休息的时候,看到远处坐着休息的宁若风:“若风哥,我还以为你都已经上去了。”
“说吧,什么事?”
“我说了,你可不要生气。”
“这就得看你想要讲的是什么。”宁若风站起来就想要继续。
“若风哥,我刚跟上你,你就想要走,等我休息休息再走。”
“如果你能超过我,不论你讲什么我都不会生气!”敬关柯赶忙跟上去。
韩元特坐在石桌旁的石凳上,望着远处的洒下的阳光:那片太阳照射的地方是哪儿?你是不是永远都可以待在阳光下。
严欣竹看着正打算走下台阶,一眼望去,只看看到湛蓝色的天和一片绿,拿着手机找着最好看的角度,拍了一张风景照片,往相反的方向走着。
走了没多久,严欣竹就往回走了,想起自己总共求缘求了两次,又折了回去,找第二次绑红丝带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