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侯爷回到成国侯府的时侯,夜幕己经降临。因为回来的突然,侯爷萧意父子正陪老侯夫人海氏用餐。见到老侯爷一脸不善的进来,桌上几人忙起身见礼,看着屋内几人老侯爷气笑了,老妻海氏便说到:“老侯爷不回来则己,一回来端着一张脸,好吓人呀!”
老侯爷笑了笑:“我若留在家中,你们怎能这般自在。”
老妻无齿地笑了笑。
萧意则说:“父王今曰回来可有事?”
看着这个嫡子,老侯爷想到了曾经的宠妾的儿子,这时侯,远在偏远之地的他们可好。他曾经和那名红袖添香的妾事育有两个儿子,年少时也曾天高地厚的给尽宠爱,但在立世子的时侯,他却依旧立了各方面都不如庶子的嫡子,后来,为了嫡子把那两名庶子放进军营,离上京城十万八千里之地,那名妾室则幽思太重,于第二年不治而亡,死时连一句话都没对他讲,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看他,只望向远方。
一些记忆片断象雪花一样飘来,他轻轻地叹气道:“你想怎么善后。”手心两根针放在儿子的手心处。
老妻却不知所以的说:“侯爷这是要一回来就治我们娘俩的罪。”
老侯爷一记眼刀子橫来道:“海氏,夫妻几十年,我为什么宠爱妾氏,你心知肚明。但在大事大非面前,我从末下过你面子,可你呢?那么讨厌妾氏,为何让萧意立庶子为世子。”
老侯夫人不以为意地说:“萧飒不是得了怪病吗?怎么你教导的孙子能做世子,我教导的却不行。”
萧意看着手中的两根针,莫名的恐惧占满大脑。冷汗大颗大颗地流下来,整个人都不好了。不过理智占胜恐惧,他在一瞬间望向父王,模样象做错事的孩子。
老侯爷看着萧意,问道:“你可愿与景天和离。”
萧意楞了一下,他实在没有想过这种事,虽然当初娶景天是为了应父王的意,但婚后半个月却急着娶青梅竹马的刘家表妹为侧妃这事不后道,他没想到景氏从此再末留他在房中过,连他明显的示好也不看在眼中,新婚一个月便行同陌路,要不是她怀了身孕,那时的自己怕真的会把她休掉,可和离,他从末想过。
老侯夫人却听不下去道:“老侯爷老了老了却管起儿子的房中事,不觉的躁的慌。”
老侯爷不怀好意地笑了,老妻却知道老侯爷这样的笑容代表着什么,不由地低下了头。
萧意知道避无可避,也只有硬着头皮说:“儿子不喜景氏,但她毕竟是父王为儿子聘的媳妇,儿子不敢休弃。”
老侯爷平淡地说:“为你聘下孤女景氏,不仅仅是为父与她家有什么大恩要报。而是我为你指一条康庄大道,即便你和她做不了恩爱夫妻,但起码做个面子夫妻,即便做不了面子夫妻,但也要做一名面子上的好父亲。你做过什么,冷落嫡妻,谋害嫡子,你以为景氏这么些年不爭不抢无怨无悔的守着佛祖,任由你害死她的儿子吗?你这蠢货,景氏手里的景符一旦回到皇家,第一个死的就是你,你稀罕的宝贝儿子不会继承到侯府,他会陪你一起死,这就是你要的结果。”
“父王救我。”
“立刻马上去挽回景氏,做不到就和离吧!耽误人家二十年,让人家好好过下半辈子吧!再有,把世子的折子撤下来,你这个侯府,除了萧飒来继承,否则侯爷就换个人来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