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们不纠结这儿,那孩子病了为什么不先请御医,怕人家知道侯府有一个不康健的孩子,怕丢脸?”苏锦停顿了一下,也不想听解释直接又说:“还好陆尘生了病,要不然我可能都见不到你了,人说福兮祸兮,祸兮福兮,陆尘是个好孩子,不仅救了自己,还救了自己的娘亲”。
孙慈不解地望着苏锦问:“妹妹此话怎讲?”
“姐姐,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无知啊,你回侯府三年,可曾参加过家族宴会,可曾参加过婚丧喜宴?你以为別人是为你好,却不想自己的不做为给了別人多少机会,人家不害你,都对不起你这个人,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你该用脑子想想了。”苏锦不客气地说:“如果你死,你的嫁妆那个女人会替你管,至于陆尘能不能拿到你的嫁妆却是一个未知说,有一点可以肯定,陆尘不会是世子。陆尘死,以你坏到不行的名声,陆家肯留你为妾己是善待,你的钱财再不为你所用。幸好陆尘有病,不会占一个嫡长子的位子,不会挡别人的路,幸好你愿意为儿子散尽家财,不然后果是什么,你当明白。”
一种后怕从后脊梁爬上后脑,汗水不由自主的划落,可是不甘的心还是忍不住挣扎道:“子玉……”
苏锦摆摆手说:“我相信他爱过你,而且深爱,要不他母亲也不会绕了个弯才让日子回归到她希望的那样。”
孙慈长久地沉默了一会问:“你那边又是个什么情況?”
苏锦笑了笑说:“娘走后一年,爹再娶,然后我被送庙里修行,四年后我被接回来关在院子里赶绣嫁妆,一个月后出嫁,出嫁当晚丈夫跟前的小妾,我娘家同父异母的遮妹来显摆,却不想过了头小产了。无良丈夫酒醉来闹,我不幸中招,被丈夫休弃,后来父亲登门想要嫁妆,还好安国公夫人给我安置好了一切,她虽不喜我,却想我将来能过上好日子,我想是安国公太夫人的意思,我在修行其间她便时常关照我,我的嫁妆便是母亲托她照看。我的人生很简单,身边除了孙雯,便是孙妈妈,这些年我就是迂么过来的,很无趣吧。”
孙慈看着她
说:“以后,让姐姐照顾你吧!”
“好,那姐姐可不可以告诉我为什么选择先杀掉陆尘,然后自杀?”苏锦很严肃的问。
孙慈便不再隐瞒地说:“最近几个月,我常常身体疲倦,看了大夫却查不出结果,正好有一天,我遇见了子玉的母亲,她告诉我,子玉当初会外放三年是为了让她答应我和陆尘有个正式的身份。陆尘答应她让白如画生下嫡子,然后便重新迎娶我和陆尘。可不曾想,三年头上,白如画又怀了身孕,所以他只好再留任三年。当我想到如果我死了,陆尘顶着那样一张脸,又能怎么活,而且,他己有了其它儿女,又怎会善待我的儿子,我就想左了。真的,我知道自己错了,你们就别再追究我了好吗?”
苏锦一边为她诊脉,一边说:“我们可以不追究你,可你呢?还要带着陆尘嫁讨去吗?”
孙慈摇摇头说:“如果当初白如画落水的事,他肯问我一句,信我一次,我想我便不会和离,我知道我很任性,但是曾经爱我的男人那样去想我,却是我无论如何都不愿面对的。我想两个人相爱,在彼此眼中便是最美,如果有一方开始怀疑对方,那将是残酷的惩罚,虽然事后他解释说因为受我才只想着为我善后,可我明明什么都没做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