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接着问:“姐姐有没有想过,你与姐夫三年末孕,缘何小妾入府不到两月便有孕。而你也应该是那一段有的孕,按当时小妾刚进府,那人也不至于冷落姐姐,可你不觉得太巧了吗。”连前姐夫都不喊了,直接叫那人。
孙慈看着苏锦,她从末考虑过那个事,当时回到孙府后自己还病着,也没想太多。自己一心求离,便再没见那人,连老侯爷过府也没相见,可能自己太自以为是了,一个月后如愿拿到了和离书和嫁妆,却听说陆子玉正式求娶了白如画,心不痛是假的。
“我知道自己怀孕的时侯是拿到和离书的时侯,因为之前生病一直不愿求医,乍一拿到合离书后,才听从嬷嬷的话找了医生,方知道自己怀孕三个月了,当时人都惊呆了。我想着即己和离,他又那么快地娶妻,便想着自己嫁妆也多,便一个人养着也可以,没想到……孩子七个月的时侯,那人终是知道了这事,于是天天来,我不见便站在府外不管刮风还是下雨。没办法才不得不让他进门,就这样我顺利的生下了陆尘。”
“陆尘的名字是那人起的。”
“不是,是子玉那些天常常不回家,被他母亲察觉,她母亲看到陆尘很高兴,当时便赐了这个名字。这个名字不好吗?”
“尘字没有什么不好,只是和陆姓在一起,便不太好听,好像很不重视的样子。”苏锦不经意地说。
“不,你误会了,她还是很重视陆尘的,不然她不会要亲自教养陆尘。”
“这也是你不得不回温伯侯府的原因之一吗?”
“除了孩子,还能有什么?”孙慈睁大了眼晴问。
“就不为那个人?”
孙慈摇头说:“我们和离一个月他便又娶新妻,即便后来我见他,也是不想孩子一出生便没有父亲的关爱。我没想和他怎么样,要不当时也没要名们便回了侯府。”
苏锦笑了,摇了摇头:“姐,你一错再错而不自知,你的骄傲害了你。”
孙慈还不自知,问:“我做错了吗?”
苏锦点点头说:“我一会儿再评价,现在你说说你回侯府之后的事吧!”
孙慈接着说道:“我带着陆尘回到侯府后,被安置在原先的院子里,我和陆尘从不出院子,所以也很安静,陆尘一岁三个月的时侯,我原想给他断了奶后便搬回孙府,可这时却发现陆尘的脸上出现了一些紫色的皮肤,我原也没当一回事,每天会拿金子擦陆尘的皮肤,可那紫色的皮肤越来越大,一年多的时间便换了几个大夫而不得治,没办法最后只好请了御医,可御医的诊治却是不治之症。子玉当时都崩溃了,他大骂御医是庸医,可最后也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和我们母子一起抱头痛哭。”
“听起来那人对你们母女还是很有感情的,那又为什么又把你们母子送了回来。”苏锦问。
孙慈拂了拂头说:“他的母亲听说我的儿子治不好了,便想把陆尘送到庄子上,让子玉给我个名份留在侯府,我不同意,我告诉他们,至死不会和儿子分开。子玉没法,刚好他派了外放,只好让我们母子送回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