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傲炎望着我不语,良久才道:“天衣门此时已被瓦解,而主上以后再也不可能对你有任何威胁,所以我再留下来,便再也没有任何意义。”
秦傲炎走后,芷画追了出去,她说做了一件白色的长袍给他,回来的时候眼眶红红的,我道:“你其实可以跟他一起走的。”
她摇了摇头,笑道:“我舍不得他,但也舍不得你,更何况,在这世界上,再也没有人像你一样了。”
这一天阳光晴朗,宫中的百花开的极艳,去昭阳殿时,我折了一朵牡丹花别在发间,大朵的粉白花,遮住了我大半的发髻,额前的花瓣软软冰冰的,甚是舒服。
芷画笑道:“西门嫣也有今日,真可惜皇上不杀她,若我是皇上,必将她千刀万剐。”
我道:“兴许他自有他的道理,如今太子去了云南,或许是因为他不想让太子知道,怕太子反了吧!”
芷画冷哼道:“他还怕太子反了,我看他是不舍得杀了西门嫣,怎么说都是十几年的夫妻了,两人还生了两个孩子。”
我心下明白,看了她一眼,行至昭阳殿时,却见华尔东正大声的吆喝道:“快点,快点,谁也不得留下,这是皇上的命令。”
芷画上前道:“华尔东什么事,这些人要去哪里啊?”
“哎,皇上让这宫里任何人也不得留,除了西门嫣,还有她身边的那侍女。”华尔东刚说完看到我,便恭敬笑道:“娘娘,您也来了。”
我缓缓点头道:“我进去看看她,你不要告诉皇上。”
华尔东有些为难,却终是恭敬道:“那娘娘快去快回,免得皇上担心。”
见到西门嫣时,偌大的昭阳殿只有她与身边的侍女秋叶。
她们站在那片桃树下,看到我时神情有些淡然,却也不**份,西门嫣笑道:“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吧,不过也好,让你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