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假装不知,天真道:“你不是皇上是什么?”
“是你的逸,我喜欢你唤我逸。”他说的极认真,附身吻住我的唇,道:“姬儿,我们还能回到从前是不是,只要我们忘记心中的不快。”
我缓缓别过头,眼泪从眼角落到了被上,如何能回到从前,我早已不是先前的左姬,那个天真的一直长不大的左姬,如今已历尽人间冷暖,那颗如天空般澄清的心,此刻早已变得伤痕累累。
“姬儿……”他唤着我的名字,我缓缓道:“皇上快些回去吧,左姬身子不舒服,想一个人静一静。”
他起身走了出去,出门时又回头道:“姬儿,昨天是我的生日。”
我道:“我知道,因为你一直病着,所以没来得急准备。”
“那你明天替我准备吧!”他说完便走了。
我静静的躺在床上,芷画几进来的我都不知,只见她撑了灯,端进了一碗汤,她说:“这汤是皇上刚才让华尔东送来的,说是让您趁热喝了,喝完便早点休息吧,明天下了早朝皇上便过来。”
我点头,将那碗汤一滴不剩的喝了下来,却是没喝出什么味道,甚至连什么汤都没感觉,芷画说那是红参汤,调理女人气虚的汤。
我愕然,芷画笑道:“皇上,怕是一直希望你能与他生个孩子。”
我轻叹了口气,帝辰逸后宫的妃子并不少,可是如今才有七个孩子,三个公主,四个皇子,前两日华尔不说尧婕妤有了身孕。
自帝辰逸醒来后,西门嫣更加的谦卑,偶尔会带一些东西来凤翔殿,均是上好的,却被芷画和紫兰通通丢进了梨花厅的杂货房。
这样的日子一直到三月,满园的花均开了,到处散发着花香,那一**正坐在梨花厅的梨树下弹着那首《胭脂烫》,帝辰逸说:“这首曲子唱的极好,可真是太悲了点,在乐恩唱时,便觉得心中有愧,如今听你唱来,反而更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