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笑,那笑容却是那样的无力,我真的与他的天下如此重要吗?他支起身子,望着我的眼睛,道:“你在替阿墨报不平。”
我摇头道:“怕不只是阿墨吧,我曾记得烈哥哥亲口对外婆说,他是冤枉的,那天衣门的人根本不是他所派,而他去香泽国见威都亚更是受了人的欺骗,骗他的人便是他最信任的李瑞,当**还一直在为李瑞的死心中有些结,可是后来,我便一直觉得李瑞定是受了什么人的指使。”
我抬眼望着他,对上那双眼,那双幼时曾纯洁如星的眼,一字一句道:“如果我没猜错,能收买李瑞的人便是独孤家的人,我曾记得,李瑞几年前曾受过独孤尚书的恩惠。”
他不语,那双眼里是我捉摸不透的神色,如黑暗的夜,冬天的夜,透着阴冷,同样刺骨,冬天的夜有时会冻死人,而冬天的夜有时却很温暖。
“姬儿,你想要如何。”他悠悠问道,我不由打了个冷战。
“不错,收买李瑞的人是母妃,而天衣门的人更是星罗姐姐所买,陷害康王的人也正是我登上皇位的第一步,怨只怨他身在其位。”他的话没有任何感情,抓着我的手,如一把钳子,紧紧的扣在我的手上,生痛。
我冷笑,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他却抓的更紧,“你别想逃过我的手心,这一生也别想。”
我缓缓垂下眼睑,望着那双手,如铁链般的手指,缓缓道:“阿墨你会杀了他吗?”
“你觉得呢?”他反问道。
我心中一凉,道:“我想时候不早了,该休息了,你是皇上,明日还要早朝,该早些休息吧!”我扭头冲着门外道:“华公公进来服侍就寝吧!”
“谁也不要进来,朕今晚就要左姬侍寝。”他用力拧过我的身子,让我面对着他,道:“你是我的结发妻子,要你侍寝不为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