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道:“当然确定,那日与珍珠见到时,便觉得他画的极好,可是那日要收摊了,所以便没能如愿。”
老人只看了我们一眼,便再也没有抬头,那笔也只醮了一次墨,却在纸上如行云流水般,从不间断,少时,他收了笔,道:“不多不少一百两银子。”
帝辰逸道:“你可真会漫天开价,一张画却要一百两银子。”
老人不以为意,哑声道:“有的画一张仅值一纹,但有的画却值一两,而有的画值十两,不瞒两位,这画是老朽要的最多的一张,但也仅是这一张。”
我不解,向那画望去,当真栩栩如生,恰恰时,刚才我拉着帝辰逸站在他面前的模样,也是那一眼,他便记在了心里。
“这画真不错,我喜欢。”我拉着帝辰逸的胳膊笑道,伸手便向他的**,取了一张百两的银票递给老人道:“银子没有,银票也行吧!”
老人摇头道:“可以!”
他将画递给我,颤声道:“夫人如此美貌,当真世间少有。”
帝辰逸扭头横了他一眼,却是什么也没说,拉着我,快步离开。
我还是不肯回府,拽着他的衣袖道:“我们能不能不回去了,看完花灯再回去。”
他挑了眉道:“这花灯年年都有,也不差今年啊,而且府里的也有灯。”
我摇着他的胳膊道:“那不一样啊,你总不能说去年看的便是今年的灯吧,而且府里那么小,怎么跟整个京都的灯比呢?”
他实在拗不过我,便也答应了下来,找了一家极雅的茶楼,坐下来,他道:“你现在好好休息,晚上才有时间走那么长的路。”
我无奈道:“可我现在一点也不累,若真在这里待两个时辰等天黑了,我非疯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