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勒言眸光幽沉,眉眼间,冷冽至极,却又隐隐显出一股危险的邪气,在季流苏耳边吐热气,“看着我,小家伙,回答我三个问题。”
季流苏没好气的,朝着薄勒言的俊脸一推,就离开了薄勒言的怀里,回答什么狗屁问题,她现在烦都烦死了。
她是救还是不救?
但还没等季流苏想完,就被薄勒言压在了昂贵的波斯地毯上,被打断思路后,季流苏才想起,薄勒言她好像还惹不起——
“好吧,你问吧!”季流苏轻瞥了一下,薄勒言看着身下的女人,浴袍微微敞开,如雪般白的肌肤还有一点点粉红,身下又起了昂头之势。
忍下想要占有她的谷欠望,对着小人道。
“在帝都你是否见过我?”
季流苏看了一眼薄勒言,回想了一下,“我在此之前并没有见过你。”
薄勒言看着很认真在想的季流苏,黑眸又深邃了些,“有过几个男人?”
季流苏一下被问住了,挠了挠小脸不敢去对上薄勒言那双快要喷火的眼睛,“季流苏!”
“你算不算啊,如果算了的话,好像只有你一个。”季流苏狡黠的朝薄勒言挤眉弄眼。
薄勒言勾起季流苏的下巴,重重地啃噬着季流苏白净的脖颈,“唔,薄勒言你属狗的啊!”薄勒言又在锁骨处吮吸了几下,才满足的放开她。
“告诉我,喜不喜欢?”薄勒言暧昧至极的言语使季流苏一颤,这个不要脸到可以面不红心不跳跟她讨论这些问题的男人是那个传闻的“冷面阎王”?!
——打死她也不信!
薄勒言看着还在神游的季流苏,一把捏住季流苏细腰上的嫩肉,“嗯?”
不愧是男主,连单音节的字让人听了都能感觉的到耳朵要怀孕了,不过想到昨天晚上她还觉得她的便宜还没占够,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不过趁机揩点油水也是不错的。
想着季流苏就勾上薄勒言的脖颈,吻了一下嘴角,看着薄勒言没有生气顺势就覆上了他的薄唇。
季流苏试着用舌尖勾勒薄勒言的唇形,一点点探进他的口腔,那里有着淡淡的烟草味和男人独特的气味。
薄勒言看着如此魅人的季流苏,感受到来自她的青涩,用滚烫的身躯包围她,黑色浴袍被撑起,胀痛难耐的感觉随之而来。
在能不让他排斥的女人面前,薄勒言也不管禁欲多久了,化身野兽将面前的人儿狠狠的占为己有,薄勒言眸子只剩下情谷欠,浓烈的火团正在不断的燎原。
季流苏缩在薄勒言的怀里,喘着气息,小脸有些酡红,薄勒言炙热的手掌在她的身上点火,季流苏拉住他的手。
季流苏翻身就坐在了薄勒言地腰间,弯下腰轻轻的在薄勒言的嘴角落下一吻,“不过,我看你还是喜欢本小姐的吻。”
季流苏话音一落就闪进了洗手间,薄勒言碰了碰最后落下在嘴角的那个吻,嘴角勾起一丝弧度,虽然被小家伙耍了,但他还是很开心。
浑身暴佞的男子看向浴室,嘴角勾着让人窒息的笑——
小家伙,你是逃不了的。
……
黑色浴袍被薄勒言扔在了床上,完美侧脸,身穿白衬衫,简单的剪裁却把他的身材衬托的完美修长。
一身的洁白给他添上一抹优雅柔和的光茫与冷冽,上头的开领扣子被随意敞开,露出小麦色的肤色,隐隐约约雄健的宽肩窄腰修勒出来,幽暗的眼眸,完美的唇形。
手中摇晃着红酒杯清亮的水晶玻璃杯,映着柔暖灯光,绽开了通透的花蕾。
季流苏便宜也占了,调戏也过瘾了,她差不多也该回季家别墅了,她本来就是瞒着爷爷来的,在不回去爷爷恐怕会急疯的。
季流苏想着就从浴室里走了出来,薄勒言早已经不再套房里,刚才有些凌乱的房间如今如同未使用前,床头上有一件崭新的裙子。
季流苏抱着衣服在浴室洗漱一下就马不停蹄的赶回了季家,然后乐依一的事情也理所应当的被抛到脑后了!
薄勒言处理完一些手头上的事情回来一看已经人去楼空了。
此时的薄勒言不再像昨天那样暴戾,如今的他更像冷酷无情的禁欲帝王,他曾经运筹帷幄的本事无一不让业界所有人心惊胆寒,望而生畏。
但此时此刻他想的却是,这种欲求不满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儿。
或许……
是应该用她男人的身份来管教管教了。
等他擒到季流苏的时候,一定要狠狠的发泄一番,不仅敢反诱惑他,诱惑之后还立马跑腿了。
薄勒言点起一支烟,眼底晦暗,那就将她锁在自己身边,做好承受他的怒火的准备吧。
阳光透过落地窗打在他身上如披了一层圣神不可侵犯的光芒,刀刻般英挺的五官在冷光勾勒下显得越发冷酷不羁。
那双拒人以千里之外的漆黑双眼将他整个人承托得如同禁欲系的冷鹜帝王,眼色有些复杂。
这辈子她非是他的不可!
季家别墅。
季流苏从出租车上下来,看着灯火通透的大别墅,季流苏停到大门前,推开门就走了进去。
“爷爷,沈老,李嫂我回来了。”
季流苏在玄关处叫道,往大厅一望去,爷爷坐在沙发上背对着季流苏,老管家则是朝她走来。
“小姐,老爷现在正在气头上呢。”
季流苏点了点头,小心翼翼的靠近季老,从季老的背后捏起肩来,“爷爷,你不也看见我平平安安的回来了吗,完整无缺!别生我气了,好不好啊?”
季老回头撇了季流苏一眼,语重心长的说:“我要是生你气,你今天就别指望回来了,而且我在气的是董事会的那帮老头子的话你也信,却不相信你爷爷我。”
虽然嘴上抱怨的季老,一边说着一边将季流苏拉到身旁的沙发上,季流苏抱着爷爷撒娇,“爷爷不生气就好,以后这样的事情我不去了不就好了嘛,都听您的。”
老爷子还有些吹鼻子瞪眼。
“…该饿了吧,李嫂给你备了早饭。”
“谢谢爷爷。”季流苏摸了摸肚子,是有些前胸贴后背的感觉,就跑到厨房,“李嫂,我要吃早饭。”
李嫂在厨房回头笑的很欢,“好咧,小姐出去等,这里油烟太大了。”昨天季老就独自一人在沙发上生闷气,小姐一回来就什么都好了。
季流苏吃过早饭,就坐在大厅里跟季老寒嘘了会儿就回了自己的房间,她现在要做的就是调查乐依一那晚做了什么。
“顾淮,帮我把放在乐依一身上的监控和昨天乐依一所在的套房的监控调到我的电脑上来。”
“OK。”顾淮将会所地所有监控都过滤了一遍,再加以观察,“老大,这些视频明显被人动了手脚,不过只是画面有些模糊,给你调过去了。”
“我收到了。”乐依一聪明的以为她初入江湖什么都是一味冲锋陷阵,但她却不知道季流苏可是比她还要辣地江湖老手。
区区的激将法早就看出来了,所以季流苏在乐依一地头发上放上了一个迷你监控器。
就像是泡泡糖黏在头发上,对方也察觉不到,季流苏看着两个监控,乐依一被神秘人拍了下来,在昏暗的套房中与带着面具的男人斗殴了起来。
不过被乐依一给色~you了,披着他的西服就跑了出去,拿到了事先藏起来的衣服。
然后就被追到了最顶层,想要试着藏进去,但还是被保镖扔给了那名男子。
后面可想而知,男人似乎也被下了迷情药,乐依一的药效也发作了,一室旖旎啊,不过太模糊只有男人喘气声和女人的娇吟声。
季流苏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间,她知道昨天晚上虽然薄勒言没有与她做到最后一步。
但浑身上下他绝壁的看过了,因为她身上密密麻麻的都是一些浅浅的吻痕,还有一些地方有些青紫。
这个禽-兽,连她的大腿和脚腕处都是昨天晚上的掐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