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隔了这么长时间再更新,有一些事情确实是耽误,更重要的是,自己没想好怎么回忆,怎么记录这经历的一切。
穿着自己的衣服在病床上睡下了,亏得自己不是认床的人,心里虽然忐忑还是早早的睡下了。写到这里,我想起了在做鉬靶的时候,那个女医生脸上的惋惜,和不可置信。那个时候,自己心里就有点儿打鼓了,但是没有问。
第二天,做了一个还没做的检查,拿了两个片子。老妈也从家里赶过来了。
医生开始说定下了第二天早上的手术,事前讲了很多注意事项,做了很多备案,如果不好怎么样,如果好怎么样,我也反复的想着,但是没想出来所以然,最终还是按照医生说的。按照规定,下午不能吃饭,晚上十二点之后不能喝水等等。
第二天该做手术了。
说实话,就是在没进实验室的时候感觉到了一阵心慌,进了手术室,扎上了针,一个男医生给我带氧气罩,最后的记忆也就停留在那个男医生让我把头仰一下,我瞟了一眼他手腕上戴着的一串浮夸的串珠和链子,然后就没有了任何意识。
等我醒过来,已经在手术室外间了,等输液滴完,我回到了病房,妈妈不在。护士打电话叫妈妈回来,看到了妈妈,心也算定下来了。是回来之后我才听说,我进了手术室之后妈妈哭的很厉害,而医生也说,做的好几项检查都说高度疑似恶性,就连手术过程中刚切除下来的时候都像,万幸的是,检查出来没有发现不好的细胞。说实话,那一刻,我心里某一块顽固坚硬的地方塌陷了,我歪着脖子,看外面的天,我感恩这一切。
然后就是出院,回家又请了一个星期的假。
之前,自己也曾放弃过,说如果是不好的东西,也就那样吧,不过无谓的治疗,不承受无谓的折磨,用剩下的生命过好自己的想法。现在,老天怜悯我,让我能够继续自己的生活,那我有什么理由折磨自己,让自己再陷入到挣扎中呢,所以从现在开始的每一刻,都要精彩的活着,为自己。
再回到工作岗位,我感觉自己的心态发生了变化,或许师父走了,我真的开始学会自己承担,不过还好,前面仍然有战友跟我站在一起。我开始学会解脱自己,开始学会规划,开始学会用自己的方式去工作。
我感谢上苍给了我这样的经历,人生中不可知事时时有,而我现在愿用平和的眼光看待这一切,旁观也好,参与也好,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特质,我一定要走出自己的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