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美女干什么去呀?”张天道奇怪归奇怪,但还是上前问了一下。
“要你管。”刘梦妍嘟这嘴道。
“这位小哥,这夜深人静的你不在家睡觉,怎么在这玩。”那位身穿道士装的老人问道,说话时根本没有看一眼张天道。
“靠,不就是道士吗?拽什么呀?”张天道看了一眼老道那神气的模样他就生气。
“不知大师的贵观在哪里,有时间小子顶去拜访。”生气归生气,到做人的礼貌还是要有的。
“贫道是崂山的道士。”
“哦,幸会幸会,”张天道对老道拱了拱手道:“不知大师要到哪里去呀?”
“师傅,别和他废话了,我们快去吧!”
“好。”说话大袖一挥根本没理张天道。
“呸,”看着他们二人离开的身影张天道骂道:“不就是道士吗?神气个鸟啊?”
“正事要紧。”
张天道知道李建国家的地址,大约30分钟就到了他家门前,敲了敲门后,开门的是李建国,他一把握住自己的手哭着说:“我该死,要不是我贪财,我儿子也不会死,求求你这一次一定把它除掉,就是要掉我全部家产我也愿意。”
“施主,贫道说过这事交个贫道,贫道一定将那幽魂擒住。”这事在大街上碰到的那个道士出现在了房间里。
“怎么回事,不相信我的能力?”张天道有点不高行,他最讨厌别人不信任他了。
“不,不,不,天师我那敢啊!我在家等您时,他们俩就来了,说我家有一股怨气,要帮我除掉。”李建国见张天道有一丝不悦心里非常着急的解释道。
“施主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天师吗?”老道看了一样张天道一脸不屑的说:“你还太年轻了,小心丢了性命。”
“我年轻,”张天道笑了,笑的很开心,“牛鼻子,今天11点那怪手会出现在这里,我看是我年轻还是你不行。”
“流氓你敢和我师傅这么说话。”刘梦妍一丝不悦的道。谁也不知道这丫头怎么想的,难道她不拍鬼,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
“无妨,小施主是年少轻狂,可以理解。”
李建国将张天道请进屋子里,又给他倒了一杯水,不知不觉11点到了,李建国害怕坏了,因为他相信张天道的话,而老道则是一脸不屑,他根本不相信他的话,因为正常情况下,鬼都是12点出没的。
张天道从怀里掏出两张辟鬼符给了李建国一张,”诺,给你,防身用的。”张天道将另一张递给了刘梦妍。
“不要,师傅会降住他的。”
见刘梦妍一脸自信的样子,张天道摇了摇头,“你师傅降不住他。”
“你是嫉妒师傅抢了你的生意吧!”
“如果是鬼魂的话你师傅降他不是问题,可问题是那不是鬼魂。而是野鬼。”
见刘梦妍没有理他,张天道识趣的不在说话。
“哈哈…”屋里传来了一丝阴冷的笑容,“就凭你也敢来降我,老道士回家养老吧!”
“哈哈,说的好,”张天道拍了拍手道:“是啊!养老去吧!”
“你,你,你怎么又来了?”那血手鬼似乎很怕张天道一样。
“放心,现在我不会出手的,我要看看牛鼻子老道有多厉害。”
“哼,”老道瞪了一样张天道。“贫道就让你开开眼。”说完祭出桃木剑,嘴里念了一段口诀,那桃木剑就想有灵性一样飞了出去,直奔血手鬼而去。
“雕虫小技,”血手鬼用他左臂的血手一把抓住桃木剑道:“这点道术也敢和我斗。”
“哦,原来已经变成鬼魅了,难怪难怪。”张天道点了点头看着李建国那着急的样,对他说:“没事,一切有我呢!”
“那我就放心了。”
“卡擦。”老道的桃木剑被血手给咬断了,“还有什么招式,使出来吧!”
“孽障,”老道瞪大眼睛,其余的什么也没做,不是不想做,而是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治他了。
“哎,关键时刻还得靠我呀!”张天道慢悠悠的从沙发站了起来。
血手鬼看出了张天道要出手的意思,转过身就要跑,“呵呵,别想跑了,你和牛鼻子斗法时我便把空间封印住了,你走不了了。”
“可恶,”血手鬼看着张天道一动也不动,不是他不能动而是他不敢动,“你想怎么样?”
“送你脱胎。”
“不,我心有怨气,是下不了地狱的。”
“呵呵,小瞧我。”说着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个一个奇怪的盘子。“我这个盘子名叫轮回之盘,它是阴阳界的大门,我可以用他送你去阴界。”
“呵呵,如果我不能…”
“顽固,”张天道收会轮回之盘,又掏出阴阳镜道:“是你找死,我也没办法。”
说完用阴面镜照在血手鬼身上。“啊…”顿时血手鬼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牛鼻子,你回家养老去吧!”张天道看着老道那阴晴不定的脸心里就高兴,他转过身对刘梦妍说:”你师傅他老了,不如你拜我为师吧!”
老道傻了,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出道五十年竟不如一个十八岁的孩子,刘梦妍也傻了,自己为了学习降鬼,花了重金请这老道交自己法术,可到头来还不如一个和自己一边大的孩子。
“牛鼻子,你回去再练几年吧!哈哈…”张天道笑的很开心。
老道没有说什么,又是大袖一挥走了,刘梦妍想走时被张天道叫住了。
“以后你别和他学什么道术了,他自己道术还不到家呢!”张天道对李建国道:“这一次的钱就算了,我今天高兴,给你免费。”
李建国苦涩的笑了笑,钱有自己儿子重要吗?答案是没有,钱在多也换不来自己的儿子,“不,天师,这一次我将会把我家一半家产交给您的,您放心把!”
“怎么不在乎钱了。”
“天师别再取笑我了,钱在重要,有我儿子重要吗?当初我为了省钱,可是却没了儿子的性命,现在我看开了,钱可有可无。”
“这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