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姐,这么多天不见,你的容貌越发美若天仙,”段舟一脸谄媚的道。
“弟,看你这猥琐的笑,我有一种想抽你的冲动,”说完,段诗诗转了转手腕,眼神不善地看着段舟。
“姐,我错了,我不出去了,这回打死我也不出去了。”此时宋飞已回到衙门,只剩下段舟孤零零的呆在这。段诗诗手腕一翻便有一股真气随之而动,淡青色的真气缠绕在段诗诗的手腕上,更添风情。段诗诗将手腕翻动,真气像一把利剑呼啸飞去,奔向傻乎乎的将军之子。
“妈呀!”段舟掩头而逃,不过真气也紧追不放,虽然段诗诗乃是文见长,但这一手武功也不是终日山游的段公子所能挡的。段舟终是逃不过去,双手护胸,真气便冲到段舟身前,忽然静止不动,段舟慢慢的睁开眼,看见段诗诗一脸坏笑的看着他。
这是传自东方渤州的控气手,可用于出其不意一招制敌,需要对真气运行,对天地具有很高的契合感的人才能修炼。段公子无奈一笑,心想自己是否也要修炼武功了,毕竟连自家姐姐都打不过,这传出去可是折煞自己的颜面。
“哈哈,原来风流倜傥的段舟大公子连自家姐姐都打不过。”正在这时一声大笑从门外传来。一位富家扮相的公子哥,手摇折扇,芊芊细步地走过来。这人印堂发黑,身体瘦弱,走路不稳,活脱脱的病体。
“哎哟,这不是人称幽州一枝花的段笑公子吗,什么风把您吹到这来了,”没等段舟出言讽刺,段诗诗便先开了口。但这段笑公子深知这娘们的不简单,只是笑笑便将矛头转向段舟。
“段舟大公子,这一年云游觉得如何呀,是否又阅尽人间美景无数。”段笑一脸奸诈的说。
段舟皮笑肉不笑,阴阳怪气的道:“哎呀,是啊是啊,还是咱这的公子哥长的俊啊,但就是脸黑了点。”说完,段舟不怀好意的看着段笑。
段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这段笑乃是段家二爷的庶子,身体打小瘦弱,长大后也是整天病怏怏的,倒是风流不输段舟,整天没事就去青楼逛一遭,时不时还纳个小妾,这最让段舟眼红,段舟的老爹要求自己在十八未满之前不得动女子之身,说是修炼之人要保住其身之气,方能一个周天如雨般延绵。段舟也是将信将疑,但这段笑可是不知道,自以为是段舟身体不行,不能行那旖旎之事。
想到这,段笑又来了兴致,阴笑几声,道:“看来某人是不能像我享受着人间美景了,真是可惜。”
“短小无力,不行不行,终究是要死在女人肚皮上的。”段舟讽刺道。
段诗诗听见这露骨的话也不禁俏脸一红,心想我这弟弟看来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段舟神情得意,像是赢得了一场战争。
“你,你,你,好,今日之辱我必当记下,来日我必当奉还。”说完段笑转身欲走,段舟瞅准机会欺身上前,用在海边上学的捉鱼的手法扣住段笑的脖子,然后脚下横扫,段笑立马被举起来,段舟运气沉田,一甩手便将段笑扔出去,段笑口中惨叫,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手中的扇子也折断了,段笑捂着脸起身,正好看见二姐那个如瓷般的脸,一时脸就变得红通通的。
段舟一看,立马心生诡计,大叫一声“登徒子”,跑过来立马又给了段笑一脚,段诗诗立马心神领会大叫一声“不要脸”,管家闻声而来,就看见段诗诗双手护胸,段舟一脸怒气的看着段笑,管家立马明白了发生什么事,因这段笑在幽州城中的恶名太盛,虽说段诗诗是将军之女,也难保这段笑不会起色心,反正管家早想教训这兔崽子了,只见手起风动,段笑突然发现自己不受控制的漂浮在空中,阵阵真气环绕在管家身旁,管家可是一个结结实实的草木境强者,一个将军府中的管家,修为能低了。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段笑惊恐地喊道。
“哼,你这登徒子,竟敢欺我家小姐,看我不把你的狗腿打断。”管家手一翻,真气便呼啸而去,将段笑打飞,正好落在段舟身前,段舟一脸坏笑的蹲下,轻拍着段笑的脸,段笑此时脸上无光,更觉屈辱,阴郁的眼神好像能将段舟吃了,段舟调笑道:“段笑,此时还能猖狂?”
“你等着,等我爹坐上城主之位,到时自会有你苦头吃,”段笑阴险的说道。
“是吗,那现在我倒是要好好教训你这登徒子了,”说完,段舟一巴掌就呼到了段笑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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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书房里,到处是古书典籍,字帖书画,房间中间摆着一张古意盎然的桌子,桌上物件齐全,两支毛笔随意摆在磨盘上,淡淡的墨香充斥着整个房间,此时正有一个瘦骨的男人手执笔静静地写着,毛笔与宣纸磨砂的声音让人很是悦耳,这男人就是段家二爷,精于心计,有“北朝小算盘”之称。
门开了,进来一个青年人,这青年人是段家二爷的心腹,是个孤儿,段二爷收养了他,并将他培养成死士,一些情报包括二爷不能亲自动手的事,段二爷都交给这人来做,所以非常的信任他。
“二爷!”青年人微微躬身道。
二爷看他进来,头抬起来道:“何事?”
“二爷,公子又跑到段峰府里闹事了。”
“这个不孝子,整天花天酒地,一天不知道跑到哪里,”说着段二爷无奈的叹了口气,“也罢,暂且随他去吧,不用管他,让他吃些苦头。”
“是!”
“段峰那里有什么消息?”二爷问道。
“暂时没有,不过朝中有许多大臣正在为段峰准备着,包括兵部尚书等军部的人。”
“不是听闻段峰素来与兵部的人不和吗,怎会支持他?”段二爷坐在椅子上,将头微微后仰,半眯着眼睛说。
“大抵是因为前些年我们在兵部安插的眼线被他们发现,所以兵部怕我们上台会对他们更不利,段峰心机简单,虽说段峰看他们不顺眼,但是兵部与他毕竟还是上下级关系,兵部的命令段峰也还是要遵守的。”青年人蹙眉道。
“一群老匹夫,不过皇上可不是要看兵部的脸色的,他们这些人打打仗就算了,要是说安邦定城,他们可不是差的一星半点。给吏部侍郎张大人发函,说事成之后幽州的皮毛生意绝对会分给张大人一杯羹的。”段二爷说完,又拿起笔补上一字,待宣晾干,二爷拓上私印,纸上四字“马到成功”栩栩如生,二爷叹道:“危乎高哉!”
青年人眼中迸出神采,大声道:“祝二爷登顶顺利。”
青年人自小长在段府,深知段二爷的城府,自小就被灌输思想,与段二爷荣辱与共,名义上是段二爷的义子,谁知竟是随时准备牺牲的死士,真是造化弄人。
“段秋在蜀山怎么样?”二爷问道。
“回二爷,段秋少爷已在气动境停留三月了,自身的真气又经蜀山体诀锻造,想必自身的功力已踏实,我有听闻炎烈长老有意收少爷为徒。”青年人毕恭毕敬道。
“不错,这炎烈一身修为乃是山河境,又以纵火之法最为出众,想必我儿在他手里应能再上一层楼,”二爷说完后,拿了个杯子冲上了一杯淡茶,水汽氤氲,茶香四漫,“这件事情如果做成,我会给你两个月的解药。”
青年人听见这话欣喜无比。立马道:“谢二爷!”
“退下吧!”
“是!”
“朝中总有奸臣有忠臣,但说到底还是权力大的人才有资格说谁是奸臣,谁是忠臣,段峰小时候我什么都不如你,人脉不如你,武功更不如你,就连大哥都偏向你多一点,可世事难料,我现在掌管着幽州的经济,财力雄厚,想借我光的人数不胜数,而你在边疆浴血奋战,却在朝中得罪了这么多人,可真是铁血忠心啊,哼,到头来不过一乡间匹夫而已。”段二爷兀自说道,手上的杯子慢慢地被研成齑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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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府里不断有狼嚎发出,此时某人已变成猪头,头上的包跟弥勒佛似的,段笑眼含泪滴地说:“段舟今日之辱我必当铭记在心,待来日小爷入了天地境,必将你碎尸万段!”
“猴子摘桃!”
“啊啊啊啊啊!”
此日过后,凡是见过段笑的人都会觉的他的声音变得温软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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