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一颗石头弹珠大小打过来,要说以阿生的资质,躲开这枚石子易如反掌,可阿生这一次不仅没有躲避,连侧身都纹丝未动,似有意识的知道将有的危险。阿生被投中脸部,一阵酸麻,闭着眼睛情绪难控,骂道:有本事出来,鬼鬼祟祟算什么英雄好汉,投其所好,君子有所谓有所不为,你别让我看到你,别想让我给你说好话,是可忍,孰不可忍。要能再投一次的话,我和你比一比高下,别让我知道你的名姓,有机会现身切磋,阿生想是不是韩笑紫报复所为,但是阿生转念一想,不对,论人格、品行,韩笑紫不是无名鼠辈,偷偷摸摸的勾当他不屑,论作为,更不会投契伤人,更为何人所为呢?阿生百思不得其解。边骂边回客厅。哭声更加生硬,就是害怕母亲责备,趴在母亲肩膀疼泣痛斥无名鼠辈太过放肆,无人管教,下手真重,捉到他一定严惩,母亲要给我揉揉,种种之类的话,双眼还不时痛哭流涕,你得替我做主啊,母亲。青霞儿怒道:你看清楚没有,我是谁,看清楚了在说话,我岂能当你母亲,看清,我是青霞儿,当真看得模糊?阿生使劲睁开眼睛,模糊中确实青儿,阿生道:哦,真是不屑,都怪刚才的那小子,也不知道是谁这么自在,投石子玩耍,差点破了相,真是看得模糊了。手劲还是不小,怎么这么没有家教,等那一天找到,一定我要教训这个孩子。青儿道:你母亲到后堂去了。因为府上来客,母亲亲自到后堂煮茶,以表地主之谊。
阿生见趴错了哭诉对象,又急又恼,刚才一时性急,失礼与姑娘,还望姑娘莫为介怀,后生当敬茶以示赔与失礼之举,母亲终于煮好茶水,端将上来,阿生接到:让小二代为奉上,旁边的侍女过来接盘,被阿生喝退,亲自奉上一杯碧水青茶,敬端到青姑娘面前,青姑娘笑纳品尝,品一茗,曰香,品一平,曰淡,品又名,曰足矣,此乃上品,老母笑道:姑娘好眼力,这是上等的碧螺春,姑娘先慢慢品道,后堂正煮茶饭,以享两位贵客。
阿生又启一杯碧螺春送入老者座前,阿生慰问道:老者辛苦,请老者慢用,老者盯着阿生的母亲不住大量,阿生气道:活宝,请用茶。活宝回过神:嗯的一声。我到外面有点事情,先行告退。阿生生气喊道:活宝,茶还没喝。怎么做事毛毛躁躁的。为何有事不辞而别,难道嫌我家怠慢与他不成?阿生道:不管他了。来,让青姑娘尝尝何府的饭菜,青姑娘眉开眼笑,那可要好好尝一尝,何家的茶饭,只要你让我品尝,一定说的比作的好。老母笑道:青儿说的话真甜,走走,到里屋餐饮客屋坐下,你何伯出去了,现在只剩下我们四个人了,难得青姑娘来,做了几个拿手的好菜,都是你何伯爱吃的。阿生道:这不是只有我们三个人吗,如何说的四人。何母道:阿兰,阿兰快点出来吃饭了。阿兰躲在墙角默道:刚才那是大哥吗,打中了大哥,我可怎么交代啊,以刚才那一只石子的力道,应该没有什么太大的风险,就算是给了大哥一个见面礼。见了大哥,只字不提弹指的事情,免得他大发雷霆。责备与我。
青儿尝了饭菜也点评一下,点到即止,等一会菜上齐了再开席。一道鲤鱼,二道巧心肉,三道心中乐,四道健康长寿,五道称心如意,六道全心全意。青姑娘可否喝的纯酿白酒,青姑娘听得可以有烧酒,自是点头连忙称是,哪敢说一个不字,如何都是开心,喝点酒一来压压惊,二来可以畅所欲言,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就权当进了自己家一样。阿兰此时进的客屋,啊呀呀,大哥回来得真好,我等待大哥已有数日,今日得见,真是令我倍感欣喜。阿生一间阿兰,猛地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冲动,像是喝了几斤酒的状态,忽忽悠悠的强压一阵无名怒火,道:阿兰表弟今日有空得来,实在难得,来来来,我们把酒言谈如何?何母笑道:其他人我不管,但是阿生你却不能动的酒分毫。阿生急道:那是为何?何母道:不听娘劝,休得入席,阿生见母亲严厉,只好道:那只吃饱总可以了吧。青儿想,可以一试酒量,没想到反而阿生不准喝。酒过三巡,青姑娘红唇小口,渐渐脸上泛起红晕,大把大把的夹菜,大把大把的贯肉,酒醉形容上了满面,却忘记了身边的何母,看了一眼,忙道:何阿姨,阿兰、阿生你们一起吃啊,喝啊,别总是愣着,阿生见青霞儿如此海量,喜急而言:你这么能吃啊,看不出柔弱的女子,到有几分度量。青儿道:错,我主要是能喝,喝尽天下美泉,酿自天下奇造。可惜今天在场的没较量的机会了。你喝阿兰。阿兰素来讲究素食素补,从不敢点沾单酒,摇头只顾吃菜,再来,眼神从不敢瞧大哥一眼,只怕看见那脸庞红红的一圈时,自己也有点似醉的劲头。眼看几道菜吃完,何母吩咐煮饭,吃完收拾一间房间让青儿姑娘住下,洗洗风尘。青儿瓜宁第一次来,总得让人家看看,愿意在何府住下吗?否则找一间客栈栖身,是否更合姑娘,阿生笑道。何母立道:住口,既然进入何府,就应该随遇而安,更别说去别地居住。青儿连连称是。夜半时分,月幕垂帘,寂静的人所愿,烛火燃的过半,更奈何吹起羌笛,柳树生风,抚乱了丝丝长发,何处怨笛此起彼伏,惹得青儿推窗环顾,静静的一堂池水,偶尔弄鱼跳跃,荷叶上蛙鸣,树枝上飞虫,莹莹绕绕,无心安睡,揽储铜镜,独自端照,一脸风尘,更与何人悦,此时见木盆中尚有一丝清水,回过头擦洗泉水留下的渍迹,只徘徊间,一缕清风吹过,窗台,格外诱人,拂意问柳,山间晴月,或圆或缺,只是空有故乡情,难得在重聚。那天、那月、那人,青儿正要宽衣解带靠近床沿,门外有位侍女女婢敲门,请问青姑娘可否需要清水以供夜中洗漱,青姑娘答道:不用了。请回吧。刚要上床,忽然一缕黄风吹入枕边,青儿想,什么东西,在枕下,搬开枕头。却发现了一件怪物。若知是何怪物,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