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人生中,我的故事有很多,本想一一细致的描绘出来,但,回忆是一件痛苦的事,所以我啊,不会将这些无所谓的杂事细致的缓缓道出。毕竟,三年,那么长,要说的又那么多。记得与不记得的交织在一起使我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不清,就像我最喜欢的葬花是红楼梦里的第几个章节,我最喜欢的简爱又在不经意间重温了多少遍。
三月,梧桐花开的好季节,从教室的窗外望去,校门口那棵粗壮的梧桐树开了满满一树粉红色的花,轻轻点起脚,伸手一摘,一大簇似少女心一样粉红的梧桐花便落入了手中,我甚是喜爱,把花拿在手中细细端详,****相间的朵朵小花,可爱似娃娃的脸。对花粉过敏的崩崩,带着一次性口罩,蹦着跳着,喊着叫着,笑着抱怨着离得梧桐树远远的,不料,还是接触到了花粉,身上长了些许红色的点点,手上还是蜕了一层又一层皮。
三月,春风微凉,打球,跑步成了这个月的潮流。其实一切看似快乐的运动背后面却是残酷的体考和特长生考试。每天大课间哨声响起,初三年级的所有学生跑下楼,开始练习跑步,四圈,真的不多;我是住宿生,所以我们在所有人放学之后还会再加四圈,以及无限循环的蛙跳立定跳。每天练完体育,腿疼,每走一步都感觉是在虐待自己,那时的口头禅貌似是跑快点腿就不疼了。
其实现在想想那时的肌肉疼痛,还有上楼梯时的一声声疼痛带来的惊呼,其实也是一种不可言喻的幸福。毕竟那种集体练体育的日子这辈子也就只有这一次了吧。
三分四五。三分二五。三分二一。一米七。一米八九。一米九。越跑越快,越跳越远。门口的梧桐树化越开越少,柳絮开始飘飘扬扬,三月就这样过去了。
现在的我坐在电脑前给你们讲述着我16岁的三月,现在我不用跑不用跳,但是每当路过我的中学时,我就会想起那尘土飞扬的操场,心里便会泛起一阵阵的酸楚,甚至开始想念那个大汗淋漓的三月。
我是习可可,毕业一个月了,我想十七中了,我更想那年在我身边的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