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皆有情,莫把情深遗忘处。
五菜一汤,菜肴清香,色泽清润,郭少峰目瞪口呆。走过去呆呆地道:“这……这是你做的?骗谁呢?”
黄峰道:“快上,凉了难以入胃。”黄峰穿着水裙,忙碌无形。
几个老人望着不可思议,清香扑鼻,色泽清新,佳肴难得。郭青山此刻惊目,多会给黄峰开脱,可是看到此刻觉得多余。他的自信来自内心,是他一步步走来的肯定。
郭青山一阵阵点头,看着几人道:“赌约一定,敢不敢接?”
几位老人笑了,胖胖的老者道:“色泽不代表味道,赌约不代表成功。”
清瘦老人道:“几样能够忽悠我们?那么这把年纪算是白过了。”
郭少峰心中嘀咕“老狐狸,果然心机难缠。”
黄峰低头不语,看着几位道:“能够见到几位三生有幸。不好之处还请见谅。”
几人哈哈大笑道:“年轻人还是谦虚的好。就是出丑也不是什么大事。”几人虽然看着菜肴极佳,可是没有品尝还是说出内心之话。
郭少峰手心流汗,这黄峰不会糊弄吧?不要把事办砸了。那时哭已经无声。
郭青山道:“来来品尝一下!”郭青山不敢确定,只有叫来几人同时下筷。这样他没有作弊,有对几人共同探讨的权利。
几人下筷,郭少峰手不自觉握紧,手轻抖,身子轻颤。郭少峰心里难以平静,不时心中默念“过关过关,佳肴难得,人间绝品。”
几位老人下筷看着平静的黄峰,一阵笑意。果然自信,可是几人难以明白他的自信来至那里?
几人各自品尝着瞬间变色,郭少峰更加颤抖,“坏了坏了,完了完了!几人变色这不是坏大事了?”他身子后退,看着父亲更加轻颤。
几位老人惊目地看着黄峰,露出不可思议。手中筷子没有停留,而是一筷一筷夹着。郭少峰双目惊恐,难道自己判断错误?他拿着筷子,夹着品尝。
身子轻抖,可是筷子难以停下。几位老人脸上笑开花,“不错不错,难得难得。”
胖胖的老者道:“佳肴不为过!珍品更难寻。”
清瘦老者道:“没想到在此有幸,佳肴难得。”
郭青山道:“赌约如何?是否算数?”几位老人道:“什么赌约?不是请我们一餐?此餐不错难得一见!”
郭青山笑了,对于老人他在了解不过,没有愿意承认,可是已经默认。
一位中山装老人道:“什么时间我们可以坐做?这样佳肴怎能少?”他的话不多却提到几人心中。
郭青山看着黄峰说道:“小子,你不少败坏我家东西!下次自己出资。”
黄峰摸着鼻子,一阵无奈想吃直说,几人果然没有一方示弱。黄峰道:“只要几位赏光,小子何乐而不为?”
几人笑了,对黄峰赞叹有佳,这样的笑容和蔼可亲。郭少峰收拾东西,黄峰拿出合同递给几人。
几人细细品阅,一丝不苟的精神,让黄峰感动,这是几位老者的认真,他们专注的精神不多见,发展是他们迫切需要,可是绝不会半点马虎。此刻黄峰明白他们说话含义,发展不过糊弄国家的钱财,那是他们痛恨的所在,对于发展实体经济还是大力赞成。望君山已不是他们心病?关心民生已不是他们所需?
黄峰在他们身上看到大智若愚,他觉得自己比起来太过渺小,如若办不好此事,还有什么能办?望君山有了资金运转很快,天静危机可解,一切不是指日可待?
胖胖的老者道:“如此这些你准备货代多少?”
黄峰道:“最大限度。”
清瘦老者道:“可能让你失望。”
黄峰道:“为何?”
清瘦老者道:“望君山是一个正规,可是与货代审批还差些要求。”
黄峰一阵沉思,也就是说审批不过关?他一阵叹息,“难道投资是假?”
胖胖老者道:“不是假,望君山不符合条件。”
黄峰明白了,郭少峰道我愿意抵押。几位老者看着郭少峰,郭青山稳丝不动。
清瘦老者道:“可以!”
黄峰皱眉沉思道:“产业异贷可否?”
胖胖老者道:“如果银行没有你的货代一切皆可。”
黄峰走出去,这样的他不能不去给冯丽商量,流星酒吧他已经委托律师转给冯丽所有。黄峰没有想到事情如此复杂,竟然如此难办。国家资产也许那些有心人可以得手,发展的人还需靠实力与勇气。
黄峰来到冯丽身边,有些愧疚,本想给她安心生活,看来还需以后再说。
黄峰望着她不知道怎么开口,冯丽道:“有什么难处?”
黄峰点点头,难处就在眼前。黄峰道:“需要抵押酒吧!”
冯丽道:“抵押酒吧,我的就是你的。”黄峰道:“你可以考虑,这酒吧是你的。”
冯丽看着他,摇摇头道:“有你就够,其它以后什么没有?”冯丽要的是人,而不是身外之物。一个人是否就是以后的全部?没有人敢确定,或好或者更坏。可是冯丽心有所依人有所靠,哪里还在意这些?
黄峰心里难以平静,心若动兮,人能沉寂?此心若动怎能平兮?
谭小雅望着黄峰,一阵难以平静,为什么不开对自己说?难道我们彼此不值得信任?可是我为什么把钱给你?难道就是一张白纸吗?世上谁能想通?
冯丽搂着谭小雅在她耳边轻语“木头如果解情?花儿怎能没意?花儿有意?木头怎能知情?”
谭小雅搂着冯丽,她的眼角落泪,原来她一直知道,自己认为做的很好不过掩耳盗铃。原来最傻的是自己。
冯丽走了出去,留下两人独处。黄峰一声叹息对于谭小雅道:“合作是你父亲所签,三家协议,你不能动。我不知道这里以后是什么,没法承诺你!”
谭小雅泪珠染落,泪眸望着黄峰,“我们之间是否是朋友?是否一辈子不变的朋友?”
黄峰一阵干笑,他只是一个浪子,怎能随处染情?可是他只是平静,这样对于谭小雅太过不公平。
谭小雅道:“你还记得花车相迎?你还记得过去曾经?你还记得我无助等盼的无数之情?”
“如果你知道,就应该知道我的人?当你花车而来我已经选择,车上是我的人,更是我的心。许家那样强逼,不过想要我的人。谭家进入危机,虽然风平浪静,可是却摇摇摆摆。”
“你知道那时的无助?能够解救谭家,就是我谭小雅认定的终生。”
谭小雅泪不成声,今天她把所有话语说出来,就是想要黄峰知道。她谭小雅心里的人是一个风云人物,是一个光明正大的人物。
黄峰张张嘴没有发出声音,他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自己不过情伤的浪子,怎能得到如此人儿之情?世间的情人对自己无踪,自己如何能还?难道又要惹上情债?他望着谭小雅,“你不该这么傻,我不值得这样!愧对着冯丽,难道还要欠下一生无法还的情?”
谭小雅道:“欠我的你还不了,我认定的改变不了,紫青观是我一生的修行,师傅说我心不够诚,尘缘未尽。你知道为什么?”
泪珠滴落着脸颊,黄峰沉默着无声,他的心在疼,女人泪,男人心,谁能明白多少在其中?谭小雅幽怨地看着黄峰,泪在落,滴滴落在黄峰心坎。
黄峰变成哑巴,事情让他难以预料。谭小雅望着他,就这样泪眸望着。黄峰轻颤的手给她擦拭,可是泪犹如天上的雨怎么能够擦拭?谭小雅搂着黄峰,紧紧地搂着,黄峰僵硬着身子,谭小雅眼中幽怨搂的更紧。“难道自己是老虎?让他如此僵硬胆怯?”
她趴在黄峰肩上隔着薄薄地衣服深深地咬去。这一口让她嘴上染血,黄峰轻颤麻木着,愣愣地看着谭小雅,女人怎么忽然变脸?她属狗地还会偷咬人。
衣服染血,让他朴素的衣服多了一处红色印记,黄峰觉得这块肉印记不少牙齿。谭小雅道:“这个印记一生都要有我!你永远逃不掉。”
黄峰哭笑不得,怎么这样?男人没有霸王硬上弓,却见眼前霸王行。
谭小雅道:“还缺多少?”
黄峰道:“我已经卖给你,还能值多少?”
谭小雅白了他一眼,“你是不值钱,可是你能挣钱。不然我为何投资?”
黄峰道:“天静麻烦不小,资金流出太多,要救难以估量。”
谭小雅道:“用三家协议吧,这样可以解决危机。”
黄峰沉寂了,那些怎么能动?辛苦的他们那是所有成果。自己又做了什么?黄峰摇摇头,他不能动。
谭小雅道:“危机总要过,那些可以后续还。为什么不能转弯?”
冯丽走过来道:“他要能转弯?就不是木头。”
冯丽拿出三家协议,谭小雅拿出协议。黄峰身子轻颤,“合同怎么在你们手中?”两人白了一眼,那一眼让人心慌意乱。
谭小雅道:“你要知道这份心,就知道这份合同。”黄峰此刻蒙了,合同与心有关联?可是任他如何难以明白。冯丽道:“我给凤莲打过电话,这里情况她已经明白。”
黄峰身体在颤抖,这合同代表什么?他已经明白。谭小雅道:“记着努力赚钱,我们都是地主婆。”冯丽道:“知道这份心,莫要忘了这份情。”
黄峰身体再轻颤,这份合同代表着什么?信任,只有信任才能这样。自己就是一个浪子,浪子无情,可是眼前的却是情深情浓。怎么还?也许只有努力,努力,再努力。
黄峰拿着合同,心暖暖地,身子轻颤着,你对别人有情时,别人是否也是有情?情是否相对?黄峰不知道,可是他看到了情,内心深处的情谊。这是否人间皆有情?人生莫把情深遗忘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