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年后,当年的女婴已经长大成人了,被取名叫做王月吟,而和他同一天出生的那个聂家男婴则叫聂渊,
这天她和丫鬟小舞在闺房里不耐烦的学着刺绣、女工。
“嘶!”“嘶!”“嘶!~”笨拙的手法导致自己的手无端受了罪,她皱着的眉头突然展开,将手里的半成品气哄哄扔到了地上。
“我不干了!”
小舞连忙弯腰帮她捡起来,说着:“小姐要有耐心。”
她忽然又抚着手说疼了,心想:怎么我没绣这鬼东西了,还是疼,貌似……比刚刚还更疼了。
小舞的下一句话揭开了谜底“小姐,聂公子今天在武馆练武,老爷早前来信说过,您必须每天去找他培养感情,您看……要不要去?”
“去,去!当然要去!”武馆是吧,等着。
她本来打算破门而入,给他一记下马威,武馆的门却是开的,有一种他早就料到了的意思,走到门口,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咦~这大热天的,什么情况。”紧接着仿佛是在自己家一般,一扇门一扇门的开着,对于会使用特殊秘法“隐线”的她而言的确是十分轻松(只需要站在原地,使用隐线去推开门就可以了,所谓隐线,就是看不见的线咯。)很奇怪,所有被打开的门里都没有找到她想看到的人,于是乎有些烦躁的“屈尊”移步到某扇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而隐线开不了的门前大叫了一句
“聂渊!你丫又用冰水洗澡!!!”
她想进去可他的贴身侍女珺雅却伸出一只手臂拦下她说“姑娘,不可。”
“不进就不进,听着就行!”
“本姑娘刚刚在家学刺绣,手不觉一阵酸痛,肯定和你这家伙脱不了干系!你这家伙刚刚是不是在练拳!我这细皮嫩肉的!得多疼啊!你@#*&%~……”
里边的人在一片嚷嚷声里走出来,嘴里吐出几个字“难怪刚才手指莫名有针刺感。”
“哼!怎么?”
“还不止一次。”紧接着用一种眼神表达着“你那是刺绣还是针灸?”
她望着聂渊,本想翻个白眼,视线却不由得往下移了移,注意到刚沐浴完的这个人还有些衣衫不整,凸出的锁骨,再加上他这张比女人还秀气的脸……
“喂,王月吟?”见她的脸带着一丝红晕,眼神又带着一丝梦幻,极可能在思春了,得赶紧把她从幻想中拉出来,何况她……
“啊?干嘛?”
“王姑娘……你……噗……”珺雅掩面笑了
“我?”王月吟不知道他们在瞎笑什么
“你……”聂渊抬起一只手来指了指她的脸,王月吟也指了指自己,只听见聂渊满是嫌弃的说“你口水流出来了……”还真是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没有
“聂渊!”
“我?干我什么事?”
“丢死人了,丢死人了!……”王月吟捂着脸迅速撤离了
“……”
“王姑娘可真是率真可爱。”珺雅这么说着,聂渊只是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