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播了,前面那一段插播不是白白插各位的,是有原因的,主要是为了说和下面有关的事情。
郑重说明,刚刚我说的“下面”不是“煮面条”的意思,当然也不是那个有可能会被屏蔽而打上“**”的意思,我说的“下面”就是“上面”的反义词。
……
可能有看官认为“上面”所插播的实在是太夸张了不可信,认为走正义光明路线的男一号和男二号不可能那么变态,但是我是信的!而且,说实在话,此时这郑家出现的状况对于那郑巨多和蓝杰而言,的确是诡异不可思议,所以,下面即将描述的红白二才子的夸张反应,是有背景依据的。
在“世界即是罪恶就是危险”的世界观正确英明指引之下,那草木皆兵惊恐的红白二才子不约而同赶忙将在警校学到的全部一切活学活用。只见一个在电光火石之间出于本能使出“灵猴漫步”往左边纵身一跃,跳到棵茂盛的龙眼树下,蹲了下来;另外一个则急中生智随即施展“蛤蟆上岸”三蹦两蹦,便漂亮飘逸地蹦到小路右边一个三米多高的稻草包后面,接着再匍匐趴下……同学们,你们现在看到听到的就叫做“战术性快速反应隐蔽”!俗称躲起来。
躲好之后,那蓝杰对着草包那边低低问道:“阿多,是不是因为你家违法使用农村土地,然后挨拆迁队强行占领了啊?”
虽然非常紧张,但那郑巨多却自信满满地回道:“我呸,拆迁队算个什么毛?你开什么星际玩乐?就我家那种无以伦比的防卫级别,星河舰队想攻进去少说也要两三个光年!就算是这几年刚成立的那个什么城治大队,要占领我家的话起码也要花五六个月时间等到我爸妈弹尽粮绝减肥成功奄奄一息自动缴械投降了才进得去……麻痹的,话说这城治队员的战斗力也太二次元三次方无底限高级别了……”
蓝杰心想那郑巨多所言极是,这地球上除了那手段蛮暴冷血的铁腕城治大队之外,估计是再也没有什么谁可以拿下那易守难攻的郑家了!可是,这城治大队只管城里,不理乡下的啊!如此看来,这郑家彩旗飘飘兵器满仓灯光暧昧战歌嘹亮的是另有其他原因。于是便又问道:“那到底是怎么了啊?看起来这么诡异的!”
郑巨多回道:“朋友莫问,虽然我大概知道是怎么个回事,但是其实我也不懂是什么意思!而且你也懂得实际上我是十几天半个多月没有回到这个家了!我也是第一次碰到这种莫名其妙的情况!如果这次我有什么意外的话,麻烦你不要假星星假月亮地帮我积极交团费了!”
见那白毛胡言乱语已然神志不清都已经开始留遗嘱了,于是那蓝杰也懒得再问下去,便摸着鼻子刮着下嘴唇,透过树枝盯着那郑家大门和哨塔,心想着不知接下来还会有什么状况出现。
郑巨多死到临头还不忘欢乐,只见他丢了一根烟过去给那蓝杰,嘴里又疯癫道:“小红,今天我们可能就死在这里了,来来来,抽最后一支烟来庆祝庆祝!抽完这支绝命烟了我们就杀进去吧!”
“我说你来真的?真要攻打啊?”点上烟,蓝杰白了一眼过去,道。
郑巨多回道:“比假钞真一点!话说那是我家好吗?不打进去的话,今晚去哪里吃饭睡觉洗黑黑?你这不是废话吗?”
蓝杰完全可以断定那白毛脑残的间歇性精神病又发作了,决定不再和他说话,抽着烟继续观察那郑家大门的动态。
那郑巨多继续犯病道:“呃……小红啊,我说你有‘椒盐丧胆筋’,可是我没有武器啊怎么办?话说我不是很习惯和敌人肉搏的啊!”
本不想理睬那神经病,但见他问得可怜凄惨,那蓝杰擦去丨下来若干根无奈的汗水,敷衍回道:“你身边不是有一大堆草吗?”
那郑巨多心想对啊,我这么聪明的人怎么没想到这么简单的解决方案呢?于是便从那干草包堆中抽出一支面条粗细长短的稻草来,挥了两下,感觉软了点不是很好使,打击感不是很强烈。便又多抽出十几支来,三下两下迅速铰了铰……很快,和油条一般规格的一根草鞭便搞定了!牢牢握住那武器,随即准备投入到下面你死我活保卫家园的战斗中去。
那蓝杰翻了个白眼过去又道:“小白我说你抽烟的时候注意点啊,千万不要把你身边那一堆武器给烧了啊!都还没有开始攻打你就先挨武器给搞死了……”
郑巨多点头表示赞同,紧接着又摇头表示否定,嘴里说道:“被搞死了不要紧,我觉得我光滑顺溜乌黑靓丽的白头发被烧了才……”
郑巨多那视死如归的话还未来得及悲壮收尾,这时,他家那新建哨塔里里外外那些个彩灯,冷不防忽然间全部灭掉暗了下来!与此同时,那曲《猩猩伴我去闯关》还未演绎到高潮部分,也忽地戛然而止停了下来,不再吼了!
这灯光和音响,就如同它们之前毫无预兆地出现那样,现在突如其来地消失了。
这极有可能就是激战前的寂静!红白二才子对望片刻,不由得又是一阵神经抽搐!
那战歌的回音疾速消散,可是才安静了不到零点三秒,又忽地听见“咿呀”一声响,便看见那哨塔上的窗户,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