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知向下了多久,直到我的脚触碰到地面我才清楚的明白我们到了。深渊并非伸手不见五指,反而明亮有光。
深渊底部非常大,一根根石柱顶住深渊,创造出许许多多的洞口。可能因为长年累月的风吹雨打风化而来的吧。我们到达底部时,地面因为雪崩下的雪堆积如山,有二三米高,我想约翰教授或许相安无事。
“老杨,叔叔呢他不在这,他能去那”凯瑟琳把我们周围里里外外翻遍也没找到约翰教授的影子。
杨建先生安慰凯瑟琳稍安勿躁,告诉凯瑟琳,约翰教授可能掉下来时滚到其他洞里去了。我们准备各自分开寻找约翰教授,如果谁先找到约翰教授,带他来现在的地方静候其他人。每个三十分钟无论找到与否都回到这聚集一次,确保没有什么意外。
凯瑟琳选择南边的一个洞口,杨建先生北边一个洞口,我随便挑了一个洞口进去。视线的光慢慢消失殆尽,走的越深,便越黑。我大声喊叫约翰教授“约翰教授,你在哪”通道回荡起我的声音,传到深处。
忽然身边有了个岔口,我找出绳子绑在一个岩石上,手握着绳子挑了个方向走进。我大约在洞里摸索了近二十分钟,没什么结果,。我开始原路返回。祈祷幸运的约翰教授被杨建先生,或是凯瑟琳找到,他们现在最好在吃着东西等待我的回归。
杨建先生冷峻的站在一旁,凯瑟琳的眼角微微红肿,看来刚刚哭过。我走出洞口,凯瑟琳喜悦的抬头看向我身后,可遗憾的是没有约翰教授的身影。凯瑟琳终于按耐不住自己的情感,扑到我的怀里抽噎起来。“李,叔叔...不会”
我拍拍凯瑟琳的后背,抱紧她。“不可能亲爱的,我们会找到约翰教授的”我们大家都知道冰冷的天气,长时间躺在雪里会导致身体僵硬,最后冻死。
杨建和我准备第二次寻找约翰教授,时间是宝贵的,每浪费一秒,约翰教授就更危险一分。凯瑟琳情绪不稳定我带她一起去洞里。
我和凯瑟琳在洞里奔跑着,叫喊着,可惜通道只回荡起我们自己的声音。三十分钟后我们再次聚集。
杨建先生也没找到约翰教授,凯瑟琳似乎一脸绝望的神情。距约翰教授掉进深渊已有一个半小时,此时的气氛沉闷,急躁。
我站起身准备做最后的一博,杨建先生无言离开再次寻找约翰教授。我和搂着凯瑟琳在洞里再次喊叫起来:
“那是什么?”洞里一个岔口处一个闪闪发亮的物品静静躺在那里。我跑到岔口处捡起查看,“怀表”!教授胸前的怀表!我兴奋的叫着凯瑟琳“凯瑟琳,亲爱的快来看,教授的怀表”。
我的这句话简直是天籁之音,凯瑟琳看着我手中的怀表高兴的流下几滴眼泪。凯瑟琳重新叫喊“叔叔,叔叔”。
约翰.帕撕塔感觉僵硬的身子不受控制,这时“叔叔”的喊叫让他听出是自己侄女凯瑟琳的声音,约翰试着喊住们。“阿”嘶哑轻微的声音根本太轻下,约翰连喊几次都行不通。凯瑟琳的脚步声由近慢慢变远,如果这次不叫住凯瑟琳,那么不一会他就会冻死在这。
约翰教授用双膝移爬着,他背包的口子露出来,掉出一个金属铁棒。一步,凯瑟琳的叫喊已不是那么的清晰,两步,约翰教授的意思开始模糊。约翰教授的两根手指夹到铁棒,第一次滑落,第二次抖抖缩缩抓到,握紧,约翰抬起身拿着铁棒敲向石柱,敲起生命之音:
“铛”“铛铛”凯瑟琳突然停下脚步,转头盯着后面。“铛”李子轩也清楚的听到。凯瑟琳往回跑,大喊约翰教授,可是越是焦躁越是难办事。
“怎么办,李。叔叔就在附近”凯瑟琳急的团团转,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对了声音在空气传播速度是340,“约翰教授听到再敲一下”,我的话回荡没多久不知何处“铛”的一声。我看向表上秒针四秒,四乘340就等于约翰教授的位置。
“教授、叔叔”约翰教授听到凯瑟琳的脚步声轻松的躺下,凯瑟琳扶起约翰教授的头。带着哭腔“叔叔”
约翰教授摸摸凯瑟琳的脸蛋笑笑,我歉意的喊了一声“教授”,约翰笑着点点头,。
(初中考昨天考完了吧,旧拾在这祝所有中学生可以考到理想的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