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约翰教授!那个地方真的如此吗?“南阳240号大街的历史博物馆传来一句惊叹。
“李,我向上帝起誓,保证你会大吃一惊”爽朗雄厚的语气坚定地回答了这个幼稚青雉的问题。
约翰教授全名约翰·帕斯塔。法国著名的地理学家.考古学家。应中国历史博物馆的邀请研究一个历史悠久的文物,恰巧他一位老友的儿子请求约翰去英国,具体内容留下悬念。约翰与我父亲也是旧相识,他的侄女凯瑟琳·肖恩28岁生日。明日我与教授一同去到英国。
“我回去收拾行李,我打赌我今夜会睡不着觉”我一个箭步跨出门外,奔向家中。我兴奋了一夜,我曾见过一次凯瑟琳小时候,但记忆拼凑着实不易,也就不回想了。
我正在收拾行李,父亲敲敲门“我能进来吗?”
父亲从不管我去哪干什么,今天头次过问。“请进,爸你怎么来了”。父亲走到床边,坐下。看着窗外的星辰,奇怪的问了一句,“明天陪约翰吗,约翰啊”话说到一半陷入回忆,叹了一口气起身摸摸我的脑袋。当走出房门时叮嘱了一句:
“眼见的不一定是真的,人心表面不一定是红的”
父亲怪怪的,他给我一种神妙莫测的感觉,玄之又玄的。星期六,晴。阳光明媚正是旅行的好时候。
“李,这!我们要抓紧登机,许多文件还需要除理”约翰教授对准表上时间,回头催促着我。
飞机上我与教授交谈甚欢,惊讶的发现我的酒鬼老爹竟有个知识渊博的老朋友,使我惊讶的不知所以。我们还得先去爱德华家,了解旅行的始末。爱德华就是约翰教授老友的儿子,他住在牛津街上(1),也是小有名气的考古学家,身居英国皇家学院的副教授。
我们下机找了当地的一家咖啡店点了些小吃,教授满脑子全是爱德华提到过的文物,吃饭时心不在焉的。约翰教授快速吃完饭,打了一辆计程车坐到牛津街。车到了一条繁华的街道,熙来攘往的人不停地买着想要的东西。我们拐进另一条街道,里面全是豪华的房屋。
约翰教授走到一个小区的中心别墅在大门口呼喊着,随后跑来一个老人,应该是爱德华家的管家。他看到约翰教授后转身跑向家中。没过多久他跟着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来见约翰教授,他张开双臂大笑着对约翰教授。
“教授,很高兴您能来到寒舍”我想男人就是教授老友的儿子爱德华。
“你知道我不喜欢繁琐的礼仪,你现在快告诉我你电话里讲的那件有趣的东西“教授早就没有耐心等待下去,如果不是多年的涵养摆在那,早就不废话冲进屋里自己寻找了。爱德华邀请教授进去,我们走到门口毯子处,看到我穿着洗的发白的牛仔裤皱了皱眉,很快就若无其事地笑了笑,但这个细节被我捕捉到。
我开始不喜欢他,实话实话他的样貌矮小,廋弱,梳着流线型的金发。一双小眼睛在镜片下转动,他那尖锐的鼻子和猴子般的嘴巴尤外使我心生芥蒂。爱德华注意到约翰教授旁的我,特意问道:
“你莫非是王文卿教授的儿子?”他略显夸张的问题搞得我不知所措。
“抱歉,我只是普通人家”我冷淡的语气或许惹得他不快,手都没握,就直径走到客厅。他切了一壶红茶,所谓的红茶就是清水漂浮着几片红茶叶。水一半绯红,一半黄晕,“四不像”的称呼应该挺贴切。
“约翰教授和那位不知名的人,我想你们下机后肯定品尝过英国美味无比的食物。所以鄙人家简陋的东西,自然不好意思拿出来献丑了”爱德华叙述着一件平常而又平常的小事。
约翰教授工作时心无旁骛,并不在意“鸡毛蒜皮”的小事,以至于我出言不逊的借口也找不到。约翰教授读着爱德华递给他的古老旧书,里面夹着一张褪色的老式小纸张。
(2)“西北蓝尔湖衣角涟漪,原谅我七十杂句的赞美。迷离将致近百岛远去,泪水随镜光斑驳消散。我才悟透终点始末。”约翰教授情不自禁地念出来。
“似乎是德语,教授“我听到教授念到中间贸然打断。
“李,只有三四句是德语。前二句是西班牙语,最后是法语。”教授停了停,忽然把包中的全部文件倒在沙发,乱七八糟的文件寻找着某样东西。教授翻到一张呈灰白色的日记本,和神秘的小纸片对比。
“小纸片的年代不会太久远,夹着的书又是史密斯先生的书。找到了,日记本记载着1952年威尔逊·本尼,史密斯·查理,莫比啦·亚历山大。三人带领的一支队伍自一次考研后查无音讯,只有史密斯先生独自逃回,不久便病逝了。”教授指着日记本,像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似得。手舞足蹈地准备解释三人伟大的成就,却被一个温柔似水的声音打断。
“先生们,打扰你们我很抱歉,可我太想见到我亲爱的约翰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