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十点多,那些喜欢夜生活的人们开始了精彩人生;
酒吧,舞池中间里形形色色的人不停的在随着震耳的重金属音乐中疯狂的晃动自己的身躯,白皙的躯体,妩媚的身姿在摇曳的灯光里让人升起原始的欲望,霎时间各种疯狂的气息笼罩着整个酒吧。
可这样高涨激昂的气氛并没有吸引到包啸,包啸像孤狼一般在这里四周搜寻那人的身影,连角落都不放过,生怕那个人会从眼皮底下中遗漏。
在搜寻四周中却没发现那道身影,不过却找到一个不能进入的地方,那是较为隐秘的地方,他朝那个地方走了过去。
此刻的包啸与这黑暗中几乎快成融洽一体,看不出他长得什么样子,只隐隐约约的感觉,那冷淡的气息与此喧闹的气氛完全不符……
包啸被阻挡在门外,不过却看到了里面的人影,没错下山虎就坐在哪里,桌上放着几叠钱;
“滚滚滚!这里不是你该来的!”那人粗暴的推开包啸;
包啸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坐在吧台,戴了一双白手套,叫了一杯牛奶,喝了起来;
平凡而又平静的脸上并没什么情绪可言,似乎在酝酿若有若无的杀气;
这时有一浓妆艳抹的女子坐在他的旁边;
包啸只是平静的感受着正往自己胳臂靠近的浓妆艳抹女子,心里极度不舒服,却平淡的喝着牛奶。
“帅哥,陪我一起喝酒嘛~~”浓妆艳抹女子嗲声嗲气,将酒杯靠向包啸的嘴边;
‘砰...’
酒杯被人夺过摔碎,发出声音非常响亮刺耳。
浓妆艳抹女子被突如其来的情况点吓到了,看着吧台地上满是酒杯残渣,脸色一白……
‘啪...’一个巴掌落在女子的脸上,女子捂着火辣辣的脸,猛然抬头恶狠狠瞪向那个夺酒杯、扇人的家伙;
“你在发什么疯!怎么无缘无故上来就打人!真是疯子!”
女子十分气愤的站起来,捂着火辣辣的脸,指着眼前这个女子就是大骂,这女子就是宁菲;
酒醉的宁菲直接无视这个悲哀的女子,视线落在坐在吧台喝着牛奶的包啸。
“哼,我这么好看!我不信你没心动过!”酒醉的宁菲大吼一句,便来到包啸旁边,直接揪住他的衣领口,让他正视自己。
不想有太多麻烦事的包啸突然伸手打开宁菲的手;
他眼中透露着杀意,看着宁菲的眼睛说道:“我不想一会儿做事太麻烦!请你走开一点!”
在被包啸打开手的一瞬间宁菲愣住了,一股寒意笼罩着她,她没想到包啸是这般无情;
“当初为什么拉上我一起跳下去?为什么在KTV为我出头?为什么?为什么...”宁菲情绪完全失控泪如雨下;
“我并不讨厌你,而是讨厌你的懦弱!”包啸把杯中牛奶一口喝完,拿着杯子起身向着下山虎所在房间走去;
宁菲坐在哪里入魔一般一直自问为什么?
“我来找下山虎!”包啸直接走到门口说道;
“老大有人找你!”那人看了包啸一眼,随后推开门进去;
“我忙着呢!”下山虎怒吼道;
包啸一杯子砸在推门那人头上,手里抓住锋利的碎玻璃杯子底座往那人脖子上一划,包啸将人推了进去;
那人倒在地上捂着脖子挣扎着;
“没事,我等你忙完;”包啸找了一个位置坐下,看着坐在哪里的七八个人;
那几人大惊失色看着包啸;
“老子不来找你麻烦...”话没说完下山虎惊恐的捂着脖子,下山虎身边的人都被吓住了;
“真是废话连篇!你!该死。”包啸将玻璃杯一丢,示意下山虎旁边那个人将装钱的箱子给他;
“把钱留下你人可以走了!杀了下山虎,我不追究!”其中一个人鼓起勇气,拿出刀子说道;
“呵呵,你不追究?”包啸看着那人冷笑,随后环视一周说道;
剩下的人都摸出了刀子,他们想着双手毕竟难敌四拳;
“统统都要死!”包啸杀气四溢,那句话犹如催命魔咒般狠狠击在众人心上,不由一颤;
“我看你活腻了!”其中一个人露出疯狂的神色拿刀刺出;
包啸并没有闪躲,而是一招四两拨千斤,将其拨向一旁;
那人被包啸拨开,刺中自己人,而包啸上前双手抓住那人的头猛地一用力,那人软软的躺了下去;
另外两个人相视一眼,同时杀向包啸;
“去你妈的!”其中一人怒吼道;
包啸一个闪身插喉,借力一个鞭腿踢中另外一个人的头,被踢中那人直接倒地死亡;
另外一个被插喉的人,躺着地上不知是晕过去还是怎么了,包啸不想做事不干净,抬脚猛的一踢;
“别,别过来!”剩下两个人,一个惊慌失措的挥舞着刀子,恐吓包啸;
包啸抓住那人的手腕躲过刀子,插进了那人的脖子;
“别杀我!钱我不要了!货你也可以拿走!”那人将刀子丢开,神色苍白,跪在地上,祈求着包啸;
包啸现在就如一尊杀神般屹立在哪里;
“把钱给我装起来。”包啸看着那人缓缓说道;
那人仿佛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火急火燎的将钱全都装到箱子里;
装完后,那人递过箱子,又把两包里面装着的白色晶状体的东西推给包啸,讨好的说道:“一共三十万!这东西一共三千克,绝对纯!”
“拿手机出来,打条子电话!让他们过来收拾现场!”包啸接过钱,并没有拿那两包东西,而是看着那人拿出电话打条子电话。
那人打完电话之后:“马上就过来,我们可以走...你...”话没说完,包啸早已经捡起掉在地上的刀子,刺中了那人心脏;
“我说了统统都要死,早知如此,何必呢?因果循环,现在你,该死!”包啸平静的凑到那人耳边小声说道;
包啸淡定的打开门,将手套取下来都丢了进去;
包啸并没有感到恐慌而马上离开,包啸淡定的提着箱子穿过舞池中间,在洗手间里清理着身上,鞋上的血渍;
直到包啸提着箱子出了酒吧都没有人发现这里面发生了命案;
包啸刚出酒吧门口不久,就听见警笛声从远到近,警车与包啸插身而过;
七八辆警车将这个酒吧围得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