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彩国的邻国是冰雪国,这两国虽是邻国,却从来不对付,除了月明国,这两国实力都很强大,且实力相当。
由于挨的近,就经常比较各种事宜,也许在比较中共同进步,这反而更加深了两国的矛盾。
白月璃带着她往冰雪国跑,这样即使叶非诚的追兵再厉害,也没法大胆地展开搜查。
当然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是冰雪国有解幻影丸的解药。
昨天正是举行册妃大典的日子,说来也真巧,芊雪把伺候她的一个宫女弄晕,变成那个宫女的模样,凭着她灵敏的嗅觉,好不容易到了宫外,却恰巧遇见白月璃。
她严重怀疑这家伙是算准了她会在那个位置着地,才在那里侯着。
“无关人士,请让开。”芊雪冷冷地说道。
奈何眼前的人却没有任何动作,像棵树一样立在那里一动不动,芊雪被拦住去路,皱着眉头,更用力地往前撞。
哪知这人竟还真的那么听话了,听的是那么的“及时”,芊雪的身子没有阻挡,直直往前,眼看着就要倒了。
却落到一个温暖的怀抱中,只听那人无奈地道,“消气了没有?”
芊雪撇撇嘴。
“你要想怎么做,才肯跟我走?”白月璃看出了她的小心思。
“嗯!这个嘛,,”芊雪故作思考的样子,其实她心里早已有了注意,“这样好了。”
“你师兄月枫给我吃了一颗药丸,你再给我一颗好了。”芊雪双手十指交叉,轻扣。
“好!”白月璃直接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小瓷瓶。
“你想要做什么?”白月璃有些好奇地问。
“放心好了,我不会拿它来对付“欺负”我的人。”这个“欺负”指的是谁,白月璃当然明白。
“我是拿它来应付叶非诚的,他这个人太过于狡猾。如果不给他留点“好印象”,他怎么会知道我的厉害!”
白月璃看着芊雪眉眼间如此生动,似乎那个活泼可爱的小狐狸又回来了。
白月璃的心情也随着她的眉飞色舞愉悦了起来,嘴角弯弯,用着醇厚的声音说道,“若是你真的想拿它来对付“欺负”你的人也没有关系。”
“咦?”芊雪似乎能感觉到他与以往的些许不同,“若是这“欺负”我的人是你也可以用吗?”
“嗯!”
呃?他竟然允许了,这也行?
芊雪不知道的是她看不清眼前人的那一双深邃的眼睛正仿佛如同天上星辰般,闪着熠熠的光芒紧紧地凝视着她。
快入冬的气候透着些许寒气,饶是如此也挡不住纳兰珠珠那颗雀跃的心。
自从她听说昨晚叶非诚并没有宠幸那个眼瞎且来路不明的女子之后,她感觉哪怕现在下一场暴雨,对于她来说也是晴天。
于是她才不管什么“禁足令”呢,迫不及待地朝着芊雪原本居住的寝宫,打算好好摆一摆她的威风,以示她在宫中的地位。
然而结果往往是出乎意料的,正当她张开嘴打算大声撒泼时,看到床上躺着的人,不仅嘴巴一直维持着那个张得大大的形状,连原本就不小的眼睛更大了。
谁能告诉她眼前这是什么情况,不是说皇上没有宠幸那个女人的吗?
不对,眼前这女子并非那个瞎眼女子,眼前的女子还让她产生了一种极为熟悉的感觉。
叶非诚因为被耍了,心里极为不悦,这下纳兰珠珠还大大喇喇地闯进来,这下所有的怒气全部都出在了她身上,“出去!”
这一声把纳兰珠珠彻底震楞了,没能及时反应过来,叶非诚这下是一点耐心都没有了,“滚出去!”
反应过来的纳兰珠珠这下变得无比委屈,憋着嘴,这下是出也不是,不出也不是了。
不料,躺在叶非诚身旁的绝色女子倒是拿着被子盖着身子,微微起身,用极甜美的声音笑道,“姐姐,还是先出去吧,皇上需要休息!”
这女子一说话,纳兰珠珠就立刻知道这女子为何人了。
此刻,她觉得自己太傻了,一直防着外人,却忘记了自己身边的人才是真正的可怕。
“杏儿,你怎么会?”令谁也想不到那个长得跟座小山,成天跟在她身后的女子,竟会变成一个倾国倾城的绝色美人。
“姐姐,稍后杏儿再向您解释,现在还烦请您不要打扰我和皇上的休息。”
纳兰珠珠指着那个名为杏儿的女子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最后气冲冲地跑了。
一场看不见硝烟的战争在叶非诚的后宫中开始蔓延开来。
皑皑的白雪覆盖着整座山峰,在这接近云层的山顶却长着稀世珍宝----漠极冰恋,一种可以起死回生的药草,因此冰极峰也因此出名。
传说这座山是天上的神仙赋予的宝物,所以若想有所得必须付出代价,登此山的人是被禁止使用法术的,否则会遭到惩罚。
“哎!你穿着这身袍子跑到人家冰雪国的地盘不太好吧!”芊雪扯着白月璃的衣角,笑道,“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你是谁了,上了这冰极峰是不可以用法术的,这万一要是遇上了歹人,那我们岂不全完了。”
“芊雪姑娘所言极是,那依姑娘所见,贫道该如何是好?”白月璃看看这里的道袍,再看看芊雪那笑得极为狡黠的模样,身感无奈。
“不如我给你换身衣服,你我二人扮做夫妻,然后就说我身患恶疾,来寻药就是了,你看如何?”芊雪勾着自己的手指头把玩着,其实她就等他这句话。
“如此,便有劳了。”白月璃想了想出门在外,这何尝不是个应变的好方法。
芊雪给他变了依旧是一身白衣,她本来想给他变以前那一身书生模样,但又觉得若真是那样,恐怕他们不过多久就会长眠在这冰极峰厚厚的白雪中了。
于是,芊雪给他变了一身翩翩公子的模样,希望到时候没有惹上任何烂桃花吧。
芊雪把自己的头发挽了上去,一副妇人打扮。她想他们本来就是夫妻,如今却扮起夫妻来,不觉有几分好笑,却又有几分难以言喻的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