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鹏飞快点起来。“我拍了拍他的脸。他猛地一睁眼,一巴掌往我脸上招呼。“阿达!妖怪,哪里跑!““你丫有病吧?打我干啥!““欢哥对不起对不起,我还以为你是妖怪呢。“此时我已经一脚踢往他身上踢了。
“刚才怎么了。“我刚说我完,许武和石磊都起来了,“干什么呢,干什么呢,老子正睡觉。“说完他们立刻反应过来,异口同声的大喊“有妖怪,阿欢,刚才你一进去鹏飞就回来了,然后一个黑影闪了进来,我们就睡着了。“
“你们看错了,算了算了,不说了,我的饭呢。“我四处望了望。
“你还吃,我们宿舍都闹鬼了,你吃着吃着万一死了呢?“鹏飞着急的说,“不行不行,我们得找个地方躲起来,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们去找个网吧睡一晚吧。“
“同意!“许武和石磊说。
“下午我们出去租房子住。“我无语的说,一只鬼而已,哦,也对,他们没有我这块玉佩。“你们先聊,我会回教室了!“
“等一下!“突然鹏飞大喊道,“要不,我们下午请假吧,那只鬼可能看上你了!“
“不行,我要上学,我要为人民做贡献。“我振振有词的说,“咳咳,其实我觉得在教室里睡觉比较安全!“
“切。”他们仨异口同声的说。
就这样,我上学去了。一下午也没遇到什么怪事,一眨眼,就到了晚上。
“阿达!”我刚推开宿舍的门,就有一个枕头向我飞来,我早料到是这样,一抬手,挡了回去。
“你有病啊!有我在怕什么。”我吼道。
“有你在才害怕嘛。”他低声说。
“现在还早,我知道有一个地方有卖抓鬼的东西。”我说。
“那我们快点去吧,然后找一条偏僻的小巷把他弄死。”许武说。
“嗯。”说完,我带着他们朝一家冥店走去。这家冥店坐落在一个偏僻的地方,没几个人知道。
刚进这家冥店就有一个货架,上面放在大小不一的金钱剑,和桃木剑,桃木匕首,有的桃木剑还刻着密密麻麻的符文,一看就高端大气上档次。
再走进去就是柜台了,这家冥店并不大,墙上贴的都是一些复杂的黄符。旁边摆着纸钱花圈什么的。
“老板,我们要四把最好的桃木剑。”我说。
“好嘞。”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走了出来拿了四把泛着蓝色荧光的桃木剑。“这些是我们店仅存的四把雷劈木剑,这雷劈木剑顾名思义,就是雷劈在桃木树上,然后找出一根完好的桃木,做成桃木剑。所以很稀有。”
我看了看,这雷劈桃木剑我在网上有看过,这老板看起来不是在骗我,就问:"老板多少钱?"
"给你们打折,四把一万五。"
我去,这也太贵了!“阿欢,钱财乃身外之物,钱是罪恶的根源,命只有一条阿!”鹏飞幸灾乐祸地说。
我也是醉了,我也没有和他讲什么。打电话给我爸叫他打五万过来,说我要租房,我爸高兴的答应了。
后来我又看了一些符和两瓶牛眼泪,又花了我一万,还说什么我是学生,给我算便宜一点。牛眼泪是给他们三个用的,我有阴阳眼自然不用什么牛眼泪,就着一小瓶就要两千。
我们四人手拿桃木剑,口袋里揣着符,小心翼翼地走到一条没人的小巷。
“这桃木剑只单单借你们一下,等会还给我。”我说。
“希望我们能平安到家,我还没结婚生孩子呢……”鹏飞还没说完,周围的灯立刻灭了。温度也降了下来,我们像在一个大冰柜里,他们三个已经抹上了牛眼泪,周围就像和白天一样,我们把桃木剑捏紧了。
“啊!”鹏飞大叫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我问。
“我捡到了五块钱,我人生第一次捡到钱。”他激动地说。
“卧槽。”此时那只女鬼正站在我面前,依然是穿着一身红色的衣服。她的脸十分苍白,仔细一看也是挺美的。“这位小姐,冤冤相报何时了,不如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
“滚,你要么自己把眼睛挖出来,要么我把你吃了!”她掐住我的脖子说。
我也不是吃素的,举起雷劈桃木剑,粘了一张符,喊道:“急急如律令!”桃木剑上泛起了闪电,我顺势插进她的肚子,其他三人看了,也拿起桃木剑,朝她砍来。这只女鬼竟化成黑烟消失了。突然,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
“儿子,快过来吃饭。”我妈对我说。
“哦,来了。”我跑到餐桌前说,“中午吃什么呀?”
“你最爱吃的饺子和面条。”妈妈说。“最近学校发生了什么事?”
“也就那些,哦对了,我们班转来了一个男生。”我正说着,突然天上有人在说:“醒醒醒醒,这是那只厉鬼制的幻境,不要乱跑,不然你不是被车撞死就是撞到墙壁。”
我听了,冷静一想,我妈妈不是早去世了,那这个是谁。
“咬舌尖,快咬舌尖!”
我听了一咬舌尖,看了看周围,我松了一口气,终于回来了。只是又多了一个道士打扮的人。
我连忙把鹏飞他们叫醒,“卧槽我的林志玲呢?”鹏飞大叫着说。“卧槽,我和厉鬼打斗,你在这边做春梦。”
“你是谁?”我没理他们问那个人说。
“我叫赵旭东,你呢?”赵旭东说。
“我叫张欢。”我说,“你是阴阳先生还是道士?”
“我都不是,我是猎妖师。”赵旭东说。
“猎妖师?和阴阳先生不一样吗?”我问。
“当然,我们猎妖师收钱办事,学的都是旁门左道,阴阳先生和我们学的一样,是一些不入流的道术,但他们斩妖除魔,不求回报,道士则是山上那些从小就炼道术的,练的是正规的道术。”赵旭东说。
“那么,你的意思是要我给你报酬?”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