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你住这间房,我让人去给你准备一些衣物,好好休息一会儿,待会吃饭的时候我叫你。”张侯爷一边为玄喻打开床上的被褥,一边帮玄喻脱下身上的衣服。
“张爷爷,是不是这里的人都知道我爹爹是冥王啊?”玄喻好奇地问道。
“你爹显身之后,没过几天,就命人抽取了那些无关之人关于他的记忆了。”张侯爷为冥玄喻盖好被子,坐在玄喻的床头,慈爱地说道:“现在整个皇城,除了我之外,就只有那么几个和你娘相识的人知道了。其他人就如以前一样,只知道世间有一个南冥王。”
“奥,这样啊......”、、、玄喻一阵若有所思,之后,就突然兴致勃勃地睁着双眼期待地看着张侯爷,“张爷爷,我想听听爹娘的故事......”他心想着,父王那么疼爱母后,肯定有过一段很美丽的故事。
“好,那你就边听边睡觉...”张侯爷的思绪又一次回到了十几年前:“我初见你娘的时候,是在柳府比武招亲之后......”他顿了一下,隐去了之间不愉快的过程,“你娘是个好姑娘,看见她,我就像看见自己的女儿一样亲切。后来你娘不知为何,离开了你爹,进宫做了花女,你爹四处寻找,还到我府上来打听过,但是终是无果。后来遇到皇后生辰,你爹无意中发现了伺候他的那个花女便是你娘,而后就一直默默地以南冥王的身份守候着你娘.........”张侯爷嘴角勾勒起浅浅的弧度,一点一滴地回忆着他知道的事情,仿佛十几年前的事情就近在眼前,玄喻也在泪儿和冥子殇凄美的故事中渐渐睡着了,张侯爷看着玄喻睡着的样子,叹了口气,十几年了,他无时无刻不想泪儿来皇城看看自己,泪儿没盼到,却盼到了她的儿子,这也是命中安排吧,“你娘,最爱吃我给她做的糖醋排骨......”末了,张侯爷叹声说道,随后乐呵呵地笑了笑,起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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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府内,邬友声和芊娆对坐在桌前,只见芊娆从袖囊中取出一个布囊,放到邬友声手上。邬友声掂了掂那几乎没有任何重量的布囊问道:“你这是何意?”
“这布囊你可收好了。”芊娆喝了一口茶说道。
邬友声好奇地伸手想要打开布囊,却被芊娆阻止道:“切莫打开!这布囊中有着一个恶鬼的一魂一魄,你只需将他镇在灵坛之内便可。”
“奥?”邬友声不知道芊娆葫芦里装的什么药,谨慎地思考着她的话。见邬友声不相信自己,芊娆放下茶盏说道:“明人不做暗事,我既然和你合作,必定也不会伤害于你。”说完,起身摇曳着身子走到邬友声身边,在他耳边轻语的一番。
邬友声一听,就连连摇头说道:“不行,依依现在在她皇城的舅舅家,这样做我怕伤到依依。”
“邬老爷,这你可放心,我已经在皇城安排好一切了,不会伤害到你的二女儿。”芊娆昂首说道,她现在可没心思对付邬家的人,棋子在棋盘上,再没什么用处,那也是一个棋子。
“你说的可是真的?”邬友声还是有些不放心。
“信不信随你!真是烂泥扶不上墙!”芊娆对邬友声的优柔寡断显得有些不耐烦,落下一句话之后就大步离开了。
邬友声一个人坐在桌前,思考着芊娆的话,想来想去,他选择暂且相信芊娆,若是现在都不相信,那就更没有以后的利益可言了,两人都有各自的利益,不到万不得已,想必她也不可能伤害邬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