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诗观察着妹妹的表情,心想是时候该由她出马替梓灏推波助澜一番了,于是,她特地说道:“小蝶,最近梓灏又进步了好多呢。”他竟然能在她尽全力的情况下打败她,看来她太疏于练习了。
语蝶听了之后却瞪着语诗,“姐姐,你干吗老提起滕梓灏?他的合气道明明就很差……”
“小蝶,其实梓灏很强的。”语诗郑重的说道:“他要是认真起来,你绝对不会是他的对手。”她这样说,小蝶总该听明白了吧?!
然而令语诗万般无语的事发生了,语蝶听完她的话之后,竟然从书包里拿出笔记本,撕下其中空白的一页,在上面写了几行字,将它折叠好之后,交给语诗,并说道:“你帮我把这个东西交给滕梓灏。”
“是什么?”语诗好奇的想将它打开看。
“不准偷看,只有滕梓灏可以看!”语蝶板着脸,从茶几底下的抽屉里取出一个信封,将那张重重折叠的纸塞进信封里,并将它粘好之后,重新交给姐姐,“将它完好无缺的交给他。”
“呃,小蝶,可不可以透露一下信的内容?”语诗实在很好奇。
“不行!你要想知道信里写了什么就把他交给滕梓灏,等他看了之后,你再问他吧。”语蝶说完之后,大步朝二楼进发,她必须要在滕梓灏看到那封信之前再做一番努力。
第二天一大清早,十谷聪司便载着花语诗来到位于牙城近郊的滕家豪宅。
英国古典式对称的园林占据了庞大的视野空间,从大门口到主宅步行需要花十五分钟,语诗庆幸自己拉着聪司来当司机,不然用她的双腿从大门口走到滕家主宅大概也没体力走出来了。
滕家夫妇正在餐厅用餐,听说语诗来了,急忙亲自来大厅见她。
梓灏的父亲滕鑫远虽然已经年届五十,但看起来只有三十岁出头,模样俊朗,又是跨国集团的总裁,不乏美女对他投怀送抱,但他眼里只有他的妻子——米铃,别看她个头娇小,想当初她可是震惊体坛的网球国手,以美貌与无双的球技著称,如今赋闲在家,陪着忙碌的老公满世界飞,结婚二十年,两夫妻的感情还是像新婚时那般甜蜜蜜。
花语蝶的母亲也是网球国手,她与米铃既是对手又是惺惺相惜的好友,即便退了役,各自嫁了人,两人的情谊也并没有因此而断,反而因两家子女的关系而走得更亲近了。
“语诗,你们吃过早餐了吗?过来和我们一起用餐吧。”米铃亲切地唤着她,对待她就像自己的亲生女儿,她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生一个可爱又贴心的女儿,虽然儿子也很体贴,但他的心思从4岁那年就落在了语蝶身上,对她而言这个儿子早就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