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这么对过你?梓清挑眉看向弘历,梓清比弘历矮了一个头,所以每次看他也是挺累,更何况距离这么近,梓清恨不得脖子能再长点!
弘历抬起另外一只手摸了摸梓清的头发,顺着头发下来轻抚着梓清红润的脸庞,看着娇小可人的朱唇,忍不住轻吻了上去。
梓清没想到弘历能在大白天这种情况下吻她,两块绯红瞬间红了她的脸颊,低下头轻声说道:“不知羞!”
弘历倒也不在意,这是皇宫,自然他说了算,想如何便如何,瞥了一眼在远处修剪花草的一个小太监,至于那些个眼睛,就是让他们看得!
看着梓清清丽的容颜,站立在群花之中,却丝毫不逊色,抬手替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口中轻轻吐道:“算是明白了人比花娇的含义。”
梓清轻笑,不知如何作答,便开口转移了话题:“我收到家书了,母亲说明日便进宫。”
弘历挑眉,这么明显的转移话题可还行?但也随了她去,反正已经是他的人了,以后想要夸有的是时间,“本来是打算让你回府的,无奈规矩太烦人!”
宫中规矩太多,就算他是皇帝也不能废了老祖宗的规矩,如果……他们只是平常夫妻,那该有多好,想到这看向梓清的眼神更温柔了些。
梓清笑道:“能见到母亲我已经跟知足了!”
“只是我那丈母娘一大把年纪还要来回劳累……”
梓清的脸瞬间黑了下来,幽幽说道:“母亲不过三十年华!”
什么叫一大把年纪了?
“是是是,是我这个做女婿的不孝了……”
知道弘历这是逗她乐,也不生气,只是看着他一本正经的作揖认错,倒是生出了几分乐趣。
梓清轻笑两声:“哪就担得起皇上一句不孝?”
太后本就不喜她,知道了还不得扒了她的皮?
弘历也不答话,只是牵起梓清的玉手,轻声说了句,“我们回去吧!”
出来了这么久,也该回去了,宫里还有一个不省心的呢。
点点头,两人便携手走了。
花园里本来在兢兢业业打理花草的宫人也慢慢退下了几个,往不同的方向走去。
回到宫里,君逸尘早就不见了人影,想来应该是走了。
又问了红叶,萧兰去哪了,红叶支支吾吾的说道:“兰小姐去了小主寝宫。”
去了便去了,问了半天才说是干嘛?她寝宫里又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迎着梓清不解的眼神,红叶表示很无辜好不好,“小主还是自己去看吧!”
到底是怎么了?
梓清也不指着红叶能告诉她什么了,径自往寝宫方向去了,红叶看梓清走了,轻吐了一口气:小主脾气一向很好,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刚踏进寝宫,谁能告诉她,这空荡荡的一间房是不是她走错了?
梓清一脸遭贼的表情,转身看向身后的弘历:皇宫现在能随意进贼了?
弘历眼神一眯,梓清朝他看到方向看过去,就看到一青衣女子背对着她们,青衣女子面前的桌子上铺了一大块布,里面全是梓清寝宫里的东西,大到花瓶,小到烛台。
萧兰手里正拿着一个首饰盒,嘴里还碎碎念:“这个行,能值不少钱……这个好……这个也不错!这要是都拿出去……哈哈哈……赚大发了,唔……不行,得给大嫂留点,不然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没点首饰怎么行,大哥也忒抠了点,就给嫂子这么点首饰!”
梓清笑着看向弘历,有这么个财迷妹妹你知道吗?
弘历摊手:她这叫敛财!
梓清又往前走了几步,倒也不着急,有些戏虐的说道:“三妹这是嫌少了?没办法,你大哥太小气!”
萧兰转过头来,笑魇如花:“呦!大嫂回来了,大哥也来了?你们坐!”然后又转过去认真的数着那些首饰了。
能不能有点做贼的自觉!
能不能有点做贼的惊慌!
这么镇定自若,倒像是她们两个是客人,来萧兰家喝茶来了。
梓清再次怀疑的看向弘历,问道:“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一个天天在皇宫里处理政事,一个在宫外吊儿郎当,怎么看都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怎么就成了兄妹?
“不经意间。”弘历平淡的说了句,看不出任何表情。
这是已经习惯了?
梓清觉得再不制止一下她就要成为后宫嫔妃最穷第一人了,立马上前一个不经意间将所有首饰乎到了自己手中。
“大嫂,你这是干嘛?我跟你说哦,你这些东西放在房间里不值钱的,都要拿出去,经过我的手一变,能升值的!”
梓清干笑了两声,面对着萧兰的‘义正言辞’,梓清真的很想冲她吼一句:这是老娘的全部家当!
“三妹,我很穷的!你要搜刮找你大哥去,他有钱!”说完朝着弘历扬了扬头。
萧兰一想,也是,皇帝可是最有钱的!
再看看弘历一脸的冷峻,一个冷眼刀子甩了过来,还是算了,大哥的东西得有命拿!
打了个冷颤,摇了摇头,还是算了。
“大嫂,我先出去了!”说完就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看萧兰跟躲鬼似的,梓清不由觉得有些好笑,笑眯眯的看着弘历,“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怎么这么怕你?”
弘历耸耸肩,表示他什么也没做。
天生就是这么有气场。
好吧,对于某人厚颜无耻的行为梓清表示早就已经习惯了。
梓清自己默默的把首饰放回原处,花瓶什么的搬起来有些费劲,梓清正想着要不要叫小德子进来,就看到让她惊掉了下巴的一幕。
弘历亲自,主动抱起一个花瓶放回了原处,然后再去拿另外一个,周而复始。
弘历怎么知道梓清屋中的摆放,还记得这么清楚?连她自己都记不清好不好!
弘历走过去将梓清的下巴收了回去,揉了揉梓清的发丝,宠溺地说道:“我只是不想有人进来打扰到我们,你要是让他们进来了,再让他们出去就难了。”
“哦,原来搬花瓶也是二人世界啊……”梓清慢悠悠说道,戏虐的看向弘历。
弘历放下花瓶,一手搭在上面,倚靠着桌子,有些懒散的说道:“现在都敢拿我开涮了?当初那个正眼都不敢看我一眼的金贵人跑哪去了?”
“你都说了那是金贵人,如今我是嘉嫔!”虽然有些耍无赖,但事实就是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