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飞扬,如水一般的沉寂,是一片墨色的黑,就好比那璀璨的黑曜石,这黑之中又揉杂这那星星点点的光,一点点,如钻石一般细细碎碎的铺撒在天幕上,该死的性感。
“夜修,这几天我想了很久,决定还是打算出去历练一趟,南宫府终究太小,而且光仅仅只是这样子在南宫府里枯燥无味的修炼,没有任何的实战的经验,纵使功力高深,也是枉然。”负手独立,站在一品阁的轩窗前,南宫琉若声色缓缓,一字一句是说不出道不尽的沉淀的优雅,像是历练千般,内敛的沉寂。
她并不是忘了夜修说到一品阁就对她说封印的事情,只是在路上她忽然改变了注意。
这夜修现在和她可是本命同根而生,夜修没有了她活不了,而她也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把夜修可以从她的空间里弄出去,更别说杀了夜修,以绝后患。
更何况她对这个世界上许多的事情皆是不了解的懵懂,毕竟不是在这里活了十四年,更何况南宫琉若这本尊的记忆又是断断续续,有一个夜修对她有益无害。
而且看看现在,说实话,纵观局势,夜修也没有任何的理由要害她,若是说南宫琉若是一个大放异彩天资卓越的人也罢,她南宫琉若还能勉强相信这夜修是哪个曾经被南宫琉若惹了的仇家,潜入到南宫琉若的空间里寻仇。
可是这南宫琉若先前是一个人尽皆知的草包和废物,哪里来什么招惹的人可言?!
所以夜修与之她非但没有任何威胁,而且还只有辅佐她的份。
她若是没有推断错的话,夜修原先应当是不存在于南宫琉若的空间里的,而是腓腓给的那一个镯子,因为那一个镯子,这个夜修才知道了她南宫琉若这么一号人的存在。
所以夜修对她,实在是一个可以交心相待的人。
更何况,用人不疑雨,疑人不用,她南宫琉若能这么大度的将他留在自己的空间里,就自然有自己九成的把握让他伤害不到自己一分一毫。
夜修现在和自己说“现在告诉你,对你而言根本没什么影响”这一句话应当不会是骗她的。
“哦?外出磨砺?”夜修是有这个打算,毕竟南宫琉若现在是修炼正好到了势如破竹的状态,整个人精神极好,若是说现在能够出去正好赶上修炼,外出去进行实战的训练那效果自然是非同凡响。
只是他连说都还未和南宫琉若说过他心里的这一想法,怎么南宫琉若就知道了?
南宫琉若并不知道夜修心里的想法,她只是知道这是个好主意去巩固住现在她的灵力,四阶三级,说出去不算太过于杰出,但至少出去有了自保的能力。
这实战带来的好处可不是光光修炼这样枯燥无味的事情可以比的。
当初她身为白安宁的时候在白家小小年纪年纪轻轻,一副貌不经风的模样,身子又是小小一个的身板,娇小的模样,再加上她是一个女孩子,整个白家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虎视眈眈的看着她,就是想看看她功力究竟有多深。
她当初第一次去白家的练武场的时候回来,鼻青脸肿,被打的不成人样,看的她的爷爷好生心疼,恨不得直接下令叫他们不准对她的宝贝外孙女动手,动手的通通逐出宗门。
可是却被南宫琉若拦住。
只是因为她不信。
她要让那些人,让那些打败过她,嘲笑过她,说过她不配做这个白家准宗主的人知道,她白安宁不是什么人都能欺负的。
从刚开始的什么都不知道,到后来渐渐的,每一招每一势都带上了独属于她白安宁的劲头,再到后来,别人一出招她就知道他们下一招要攻的是哪里,出的力道是多少。
直到后来打遍整个白家上上下下所有自翊天才的年轻一辈,叫他们每一个人都在她的脚下认输,最后甚至打败了易家的少主易戎渊。
这一步一步,每一步都是带着她的决心,拖着她的伤口打出来的,是她用双手站出来的名声,也从此将实力提到令所有人难以企及的地步。
这些,全都是实战的功劳。
“大抵是从明天或者后天出发,我已经把一些事宜拜托李嬷嬷告诉南宫礼,我出南宫府的事情不会有人知道,只是过上三个月就是淮国年轻一辈比武的日子,南宫礼希望我可以上。”南宫琉若斟酌这开口。
比武,这也正是她一鸣惊人的好机会。
“好。”夜修答应下来。
“我今晚会在空间里修炼灵力,这几日修炼白家内力稳住了根基,也是时候该修炼灵力了,总不能出门在外连灵力都修炼不好不是。”南宫琉若半玩笑半认真。说完身形一闪就闪到空间之中。
那躲在墙角看着南宫琉若暗暗祈祷什么时候它可以去南宫琉若的空间里逛一回,看一眼吸一口那里的空间灵力的腓腓见此暴跳如雷。
臭女人,臭女人,还有小爷我啊,真是的,每次都忘了小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