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成了!我终于成了!”星松一脸疲惫,满头的黑发尽数变成了白色的,但是他的双眼中却好像燃着火。
看着眼前的星松,苏琴知道他多半是进入金丹了。没想到几句话就可以点拨出一个金丹来。苏琴心里也是挺高兴的。
“能不能把你的金丹释放出来让我见识见识?”在修真界,金丹一向是修真的根本,很少有人拿出来示人的,苏琴这一问也是略带犹豫。
星松却豪爽地说:“当然没问题。”
他将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处,慢慢的凝结出了一颗金丹来。金丹不一定隐藏在丹田中,也不一定要从口中吐出,可以把它比作修真者的心脏要害。
苏琴小心地接过这枚金丹。这枚金丹大小和鸡蛋一样,但是比鸡蛋要光滑圆润。摸上去挺硬的,但苏琴可不敢用力捏。这颗金丹外表,浮现出一层蓝光,金丹里仿佛有波涛在拍击着岸边的画面。一道深深的道痕篆刻在金丹上,非但没有破坏它的意境,反而增添了一种古朴神秘的美感。
这枚金丹外表宝光内敛,看上去十分不凡,以苏琴的见解,这大概也算得上一般金丹中的精品吧。
苏琴小心地将金丹还给了星松,星松接过金丹一口吞下。
“前辈,我有一些事情想要你帮忙可以吗?”苏琴说出了此次来的目的。
星松豪爽的拍了拍胸膛:“我能成就金丹,都是你的功劳,有什么事你就说吧,我一定会帮你的!”
苏琴摸了摸鼻子:“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让你巩固境界的时候,让我坐在你身边就好了。”
前一世苏琴在摸爬滚打之中,得到一个秘法,当金丹境的高手调息真气时,天地灵气都会聚集过来,这对于还没有进入炼气期的凡人有莫大的好处,如果能在此时用秘法进入炼气期,以后对于那触摸不到的金丹大道也会多些机会。
奈何上一世苏琴得到时,他已经到了筑基境界了,只好将其背下来,以备他日所需。
星松歪着脑袋,他听说有些大户世家,在弟子还没进入炼气期前,就派金丹境的高手亲自为其调息真气,以更快的进入炼气,不知道苏琴这小子是不是打这个主意。
为了能全心全意的修炼,苏琴向教习先生了整整一个月的长假,被骂做偷懒的废物,但是他当然不在乎。
苏琴走进星松居住的小屋里,星松盘腿坐在蒲团上,摆了一个灵气聚顶的姿势。
“来了啊,开始吧。”
苏琴坐在另一个蒲团上,也摆出来灵气聚顶的姿势。
仅仅三天,苏琴就有了气感。前世花了三个月才感觉到,果然站在巨人肩上才能看得更远。
一个月过去了,苏琴回到了学堂。院长老头看到他已经是一名炼气士之后,惊地将嘴里的茶水全喷了出来。
在他把星松写的信交给二长老之后他更是得到了门派内部的认可,低调的成为了一名外门弟子。
有如此年轻的炼气境弟子山河门当然掩盖不了,很快就被别的门派知道了。二长老与别的门派长老交流时也掩盖不了脸上的笑意,虽然帮苏琴掩盖说是花了两个月才突破的,但是在别人眼中也已经算得上天才了。如果让他们知道苏琴用了3天就有了气感,估计他们要吓坏了。
不像星松地甩手掌柜脾气一样,二长老很贴心的为苏琴安排好了一切。不仅帮他特意做了几套小一点的练功服,还让他搬出了原来矮小的宿舍,住进了一个小院子里。
院子里还另外住着3个人,听说苏琴是二长老亲自安排进来的以后,都对他抱着笑脸。苏琴为人老道,也是笑脸相迎的。
有一天苏琴正在房间里打坐时,突然天上传来了鹤唳。一只约有半人高左右的白鹤从天而降,白鹤嘴里还叼着一封书信。
苏琴伸手想将白鹤嘴中的信拿下来,白鹤歪着脖子看了看苏琴,便把信给了他。将信交给苏琴以后,白鹤用嘴捋捋自己身上的羽毛,又叫了一声飞走了。
信封上写着几个娟秀的字:山河门星柏亲启。
不一会,院长老头听说了白鹤的事情亲自前来,看到信上的红戳没有被打开,又瞧了瞧苏琴,暗自点了点头。
星柏就是二长老的名字了,这封信也就是写给他的。来信的人是淑香门门主,多年来淑香门和山河门之间关系亲密,当天虎门攻打上来时,淑香门更是第一个前来支援的。
过了几天在门派大会上,二长老宣布了一个消息:两年一次的五派大会这次在淑香门召开。
众多年轻弟子都好大喜奔,听说淑香门上上下下都是美女,就连门前的河里都漂着胭脂红。这一次岂不是可以一饱眼福了?有甚者做起了不可描述的美梦。
前世里这个年纪的苏琴大概还在课堂上睡觉吧,这等事情也不是一个凡人可以知道的。
在这个全门上下都沸腾的时候,只有后山中的两人还保持原样。
星松好像也听说些了什么,转头看向一边的苏琴:“你真的对这件事情一点兴趣都没有吗?”
他将手放到自己的胸口,揉了揉:“听说淑香门的姐姐胸都很大哟。”
苏晴脸上一红,他到现在才发现星松这家伙内心也是蔫坏的。
看见苏琴没有说话轻松摇了摇头很是遗憾地说:“真不知道你这脑子是怎么长的,明明还这么年轻,却像一个苦修士一样整天扑在修炼上,累不累啊?你也是我见过天赋最好的,到现在也没过多久啊,就看着你从炼气一境直接到了炼气二境,就你这样子不出一年绝对能跨入筑基境啊!”
如果听到星松夸奖苏琴勤奋,那么之前骂他是个偷懒废物的教习先生估计要气得吐血了。
“要是你能帮我搞到筑基丹,我还真可以试试一年内到筑基。”
“行啊就这么定了,筑基丹的事情交给我,我倒是要看看你这小怪物怎么筑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