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獠牙大嘴看起来很是恐怖,可张斌却眼睛冒光的看着池子一角,那里竟然有个宝箱。
“咯咯,好东西啊,可怎么杀?”
范颖笑着询问出声,听得张斌眉头一皱,这可不是那头快饿死的黑熊,一看就凶残无比,想杀它可有难度。
“还是我来吧!”
黄威又是自动请命,跑去这个熊窝的铁门,张斌刚要叮嘱,可看了看进入熊窝内部的铁门笑了。
那铁门如今的灰熊绝对出不来,只要站在门里就能弄死它。
“咣当!”
果然跟他想的一样,黄威都没打开最后一道铁门,往那一站,灰熊咆哮着冲了过去,狠狠的撞在铁门上,将铁门装的变形,门锁竟然直接掉落,可见力量多大。
“嗷……”
下一刻他发出震天的吼叫,壮硕肥胖的身躯快速后退,染血的长枪从胸口拔出,鲜血如喷泉般外涌,竟然还没死,又咆哮着疯狂冲来。
黄威手拿长枪的手都麻了,铁门已经半开,他却毫不畏惧,将长枪尾部顶在水泥地上,枪尖探出铁门斜指冲来的棕熊。
“咣当!”
又是震天响,长枪再次狠狠的捅进灰熊的体内,巨大的冲击力让枪柄弯曲,顶的水泥地龟裂出现一个坑。
“吼……”
一声悲凉的吼叫从灰熊嘴里发出,它趔趄的后退几步趴在了地上,嘴里开始冒血,大口的喘着粗气。
黄威眼中冒着精光,从腰中冲出一把长匕首,迈步走了进去,灰熊挣扎着想要爬起攻击,却无力的摔倒在地。
“噗!”
黄威直接将匕首刺进了灰熊的一只眼睛里,尖刃进入脑中又一转拔出,黄白的物体飞溅,灰熊再也没了动静。竟然还是三阶的,获得三点战功。
尸体太大拖不出去,黄威刚要将尸体肢解,上面的张斌喊出声。
“有麻烦了,先拿宝箱快跑!”
确实有麻烦了,战斗的声音太大,整个动物园都沸腾了,大片的红点向这边涌来,已经看到了丧尸和一大群猴子。远处还有个高达五米多身影迈步走来,带着黄斑的表皮,长长的脖子,是只长颈鹿。
不过这长颈鹿却不吃素了,满嘴的獠牙露出嘴外,低头咬中一只丧尸,叼起来,放到一个铁笼子的顶部,开始大口咀嚼。
黄威抱着陈旧宝箱跑了出来,队伍赶紧撤退。那一大群变异猴子首先跑到,灰熊的尸体比活人更有吸引力,血腥味也刺激的它们两眼发红,发出尖叫,疯了一样的冲到近前,直接跳进熊窝。
“二十多只猴子,已经进熊窝了,堵住门就能杀!”
范颖低喊出声,张斌却用手一指那头长颈鹿所在方向,竟然还有一群长着獠牙的梅花鹿,野羊也跑来,它们速度很快,再不跑可来不急了。
推到公园门外,赶紧将大门关闭锁上,尸枪兵将长枪探入大门中,那群梅花鹿和野羊疯了一样的撞过来,却被一个个洞穿身体。
三十多只而已,很快就杀个干净,尸体堆积在门内,鲜血横流。七八个丧尸这才摇摇晃晃的走到,胡三才带着尸奴兵从侧门进入,很快将它们杀干净跑出来。
没看到长颈鹿追来,人们长呼一口气。
这些梅花鹿和野羊可是好东西,大门打开,尸体拖出来,找了辆货车推到近前,将尸体扔到后车厢,黑熊的尸体也扔了上去,让胡三才先弄回村子。
扫了眼王超带着三个尸奴兵在东南边瞎逛,也没在意,查看动物园内部被趟开地图的区域。
北门周边倒是清理干净了,可熊窝里一群变异猴子很让人头疼,张斌记得猴群应该是跟熊窝差不多的一个池子里,池子里有假山,应该跑不出来。还有些猴子关在笼子里,都是些别的品种,刚才没看到。
如果猴群能从猴山跑出来,那熊窝也绝对困不住它们,尤其动物园里很多树木,对付起来会很麻烦。
想杀掉猴群,得找片空地,引到马路上来更好。
刚想到这里,只看到黄威将熊窝里获得的陈旧宝箱递了过来,张斌赶紧抱住放在地上。
又是一番祈祷,他也不贪,只要是建筑图纸就行,小心翼翼的打开,却被范颖挤到一边。
“你这臭手就闪一边吧!”
说完她快速打开箱子盖,从里面拿出一张建筑图纸,人们立刻全都笑了。
“咯咯咯,老娘才是超级大红手。”
范颖笑的花枝招展,绝对是好东西,张斌一把抢了过来,也是狂笑出声,却什么来什么,正是兵营建造图纸,还是三阶兵营。
三阶弓箭手兵营建造图纸:三级村庄大厅,三千战功可建造。
爽!
只有这一个字能表达张斌的心情,有了弓箭手,对付猴群就有办法了,立刻将探索动物园的事情押后,带着众人赶回村庄。
此时的村子里忙碌一片,大多数人都在忙着对猎物扒皮抽筋,肉抹上盐风干,以后吃。不容易保存的内脏先清洗干净,切碎了扔锅里和一些找到的蔬菜熬杂碎汤,还扔了些骨头提味,香气四溢。
看到张斌等人笑呵呵的返回,就知道有好事,见他掏出一张图纸,更是期待起来。
“建造弓箭手兵营!”
随着张斌一声大喊,兵营区立刻爆出刺眼光芒,光芒消失,一个比其他兵营都大些,门口有几个箭靶的木屋出现。
看到竟然是军营,村里的人齐声欢呼,都期待起来。
建筑只能是村长建造,耗费战功极多,身为英雄的范颖倒也默契,知道召唤兵种的战功自己出比较好,立刻到门前一摸门。
三阶弓箭手兵营:每周名额七,现存7/7,消耗一百战功召唤一弓箭手。
弓箭手很贵,可范颖的战功如今比张斌还多,立刻娇喝出声。
“召唤所有弓箭手!”
话音一落,人群中冒出白光,接着房门被人推开,一个俏丽的身影走了出来。
她戴着眼镜,还有点迷糊,不顾人们的惊呼,先把眼镜摘了下来,看到人们清晰的样子,知道自己的重度近视被规则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