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隔壁对琴声的戛然而止感到很是异样,而且似乎有尖叫与“砰”的声音,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屋里的青袍男子问道:“主子要不要去看看。”
另一个白袍男子没有说话,只是望着窗外清寒的月光,略有沉思道:“让老鸨去,见机行事。此次江南行不准许出差错。”
“是,属下明白。”青袍男人便悄悄出去吩咐老鸨去刺探情况了。
与此同时萧卿动作轻缓的把柳师燕藏到屏风后面的浴桶里,她生怕有闪失让楼宇轩在门口把风。好不容易忙完,刚坐下继续淡定。老鸨便借着上酒的名义推门而入,刚笑着问:“二位爷玩的满不满意啊?”可扫视一周没看到柳师燕和楼宇轩,眼中不免露出狐疑来。
萧卿淡淡的笑:“老鸨受人之托,随意看看应该的,否则机会不多了。”
还没待她反应过来话中的意思,便被躲在门后的楼宇轩一掌劈晕了。为了不出声音楼同学勉强的抚了那女人一下,不过萧卿知道他的洁癖了。所以赶忙上前扶着那满身让人过敏香气的女人。不料并为来得及掩上的门外,一个正好路过的小杂役见到老鸨晕在客人怀里。
于是萧卿便顺水推舟的唤他进来,换上古道热心的模样道:“小哥,快扶你们妈妈回房间,不知是不是劳累过度她突然晕了。”
杂役忙不迭扶着晕死的老鸨出了去。一直躲在暗处的青袍男子见老鸨晕了,便把杂役叫到自己房里问话.刚才的状况你可有看到?”他低低的问。
杂役老实的答:“小的,就见妈妈晕在那客官怀里。其他没看到。”
“那他刚刚可有说什么?”青袍男接着问
“他让我扶妈妈回房,然后说妈妈是劳累过度晕的。”杂役看着屋里气氛不对,更加老实,连头都不敢抬。
一直没说话的白袍男子淡淡的说:“行了,你下去吧。改日记得和妈妈领十两赏银。”
杂役见虚惊一场,还有钱拿便乐颠颠的退下了。
青袍见人走了,便低声问道:“主子,那老鸨刚刚还好好的,怎么能是劳累过度晕倒的呢,分明就是他们打晕的。”
白袍面无表情,实则隐着杀气,冷冷的道:“如果真是二皇子派来的杀手,那么一概不留。”说完嘴角泛起一抹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