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出了宫,萧卿到也并未离开京城,只是猫在凌暮山庄里多日,不曾出门。
前几**突然接到那向来冷傲无情的大哥的来信,这让惊讶不已。信上所述之意是让她自己注意安全,怕有人抓她寻仇,让她不可招摇以免横生事端。她拿着这份意外的来信,思忖了好久。不知是该笑还是气,这到底是关心还是轻辱呢?尽管她整日躲在宅院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但想要来的灾祸是你想躲也躲不掉的。
这日清晨,她慵懒的刚醒。绿翠还未来得及伺候她洗漱,她便惊觉自己四肢无力,想要动弹却已动弹不得,只能瘫倒在床边。四个白衣少年却咋这是抬着一台用薄衫掩映的轿子进了她的房门。一个雌雄难辨的声音从轿子中响起。萧卿抬不起身子,未来得及看清那人的模样便在一股花香间晕了过去。
再醒时,她已经躺在一个虚无缥缈的宫殿里了,一切都洁白如雪,只是那微开的窗子外的树桠上,爬满了带着危险气息吐着信子的毒蛇。她想立马起身闪躲却又绵软无力。这时一个香肩微露,长发飘逸且身段玲珑的‘女子’向她缓缓靠了过来。用纤细的手指抚了抚萧卿的脸并发出让人发渗的笑声,‘她’轻起朱唇感叹:“萧介的妹妹还真是绝色,不知我在这划一下会怎样呢?”‘她’边说边把那猩红的长指甲轻轻在萧卿那细嫩的脸颊上比划着。萧卿猜‘她’便是那个哥哥信上说的寻仇的,但是就‘她’的样貌来说性别还有待商榷。萧卿不带任何恐惧的回‘她’:“若想知道如何,你划了不就知道了么。”
楼宇轩有些错愕,没想到她一个女子竟然这般不爱惜自己的脸庞,他轻抚起自己的面颊,发出“啧啧”的鄙夷之声。“一个女子应该多爱惜自己,就像我这样。”边说边摆起撩人的姿势。可当萧卿看到他的喉结的时候立马笑出声来,并说道:“我看你更像一个阉人。”楼宇轩倒也不生气,只觉得这女子十分有胆识,对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尽管他只喜欢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