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查的怎么样了。”一道声音冷冷的响起,让隔着门板的人不寒而栗。
“属下该死。”影月‘扑通’的跪在茹梦居的门口,不再多解释什么。
“死?要死的也会是那个叛徒。”屋内的声音继续冷冷的扫射,良久之后他又开口:“我不管你上天还是入地,继续给我查。”
“是,属下遵命。”影月恭顺的答,但却没起身。
“那还跪着干什么,快去查。”虽然隔着一道门,但是里面的人清楚的知道外面人的举动。
“是”得到屋子里的人的应允,影月才生风似的消失在后庭,一刻不停歇。
自从萧卿被劫之后,本就反复无常的郡王变得更加暴虐乖张,从半个月前起就住进萧卿原来的房间茹梦居,便再也没有出户半步,传达命令也是隔着门板,任何人不得入内,他不回国反而将萧家的这个别院山庄变成了自己的休养地,全城戒备不走漏风声的就在这里住着,静候关于萧卿的所有消息,可是说来也奇。自从萧卿不见了之后,柳笑笑也被人劫走了,而北堂晨手下的得力干将凝墨也如鬼魅般悄无声息的消失无踪,也许这一系列的事情,凝墨本就脱不清干系,所以影月不得不受命与北堂晨,全力追查凝墨的底细和下落。
房间里的人,走到萧卿那张雕花大床的后面,对着那面看似普通的墙轻轻一推便进入那个萧卿曾经密会管家的暗室楼梯口。
北堂晨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却又无可奈的自言自语:“卿儿,你到底有多少秘密?”这方密室是他住进来之后花了三天的时间把这个房间从上到下探一遍的收获,说他一个月足不出户是不可能的,因为这个让人惊奇的密室连通着外界。
凌暮山庄那个杂物堆砌布满的荒废后门的斑驳围墙上停着一只白色的信鸽,北堂晨一步轻越摘下鸽子腿上的字条。
一张无字白纸被展开眼前,北堂晨面无表情在小拇指上割开一个口,用自己的血涂满字条,瞬间满纸殷红,随即清晰的十二个字显现出来“秘药已成,门主尚好,少主勿念。”
看完字条,北堂晨用井边水桶打了桶水,木然的将字条浸在水里,奇妙的是字条很快就消失不见,与水融为一体,看不出丝毫的异样。但是当北堂晨将那桶水倒在墙边的藤蔓上时,很快原本还绿意正浓枝繁叶茂的藤条瞬间都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