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又到哪里去耍去了?现在才回来,一身都是泥!”葛雄看着明月宠溺的问到。
“都马上六岁的姑娘了,还这么疯,还不是你宠的。”正在厨房里忙碌的上官水柔说到。
“父亲、母亲最疼我了,才不会怪我呢!”明月调皮的说到。
“那明月告诉父亲,这是跑哪里去玩了。”葛雄问到。
“我和王虎大哥、龙飞大哥、燕姐姐一起去村边的河里玩了,他们还带我去抓鱼去了。”明月说到。
“不过我可羡慕他们了,他们都变得好厉害了,能发出一种赤色能量的光。我们遇到了一只奇怪的动物,看着好厉害,都被他们打死了。”明月继续说道。
“奇怪的动物?明月来告诉我那动物长什么样?”葛雄问到。
“我们以前也经常一起到那河里面抓鱼和乌龟,这次我们遇到的那个东西长着像乌龟,可是却是黑色的,头像鸟一样尖,还有蛇的尾巴,壳硬得很,他们打了好久才杀死。”明月说到。
听着明月的描述,葛雄和上官水柔对视了一眼,都露出了凝重之色。早在明月说起这动物的时候,上官水柔就放下了手中的活计来到了明月和葛雄身旁。
“明月,你想不想像哥哥姐姐们那样可以变厉害。”葛雄问道。
“想啊!要是变厉害了,我也可以去山里帮父亲打猎了,遇到危险还可以帮他们,就像今天遇到那奇怪的动物一样,还用河里的水攻击我们,要是再遇到这样的情况,我就不用在旁边干着急了,还有啊,要是我也会武,还可以帮母亲。”明月说到。
“明月这么小就这么懂事了,父亲和母亲都很高兴,明月知道学院吗?就你龙飞大哥、王虎大哥和燕姐姐每天要去的地方。”葛雄问道。
“知道,他们经常和我说,说学院里面可有趣了,我也要去。我是去学习变强的力量吗?”明月问道。
“是的。等这次祭祀完了我们就送你去学院,要好好的学。”葛雄说到。
“父亲最好了。”
明月口中的王虎大哥比明月大一岁,是和小明月年龄最近的玩的比较好的朋友。他名叫王虎,是明月还是一岁的时候搬到村上来的,家就安在明月家的隔壁,两家算是走的比较近的。
王虎今年马上要到七岁了,年前上的学,长的虎头虎脑的,看着憨厚老实,也很可爱。对明月也很维护。
明月口中的龙飞大哥名叫李龙飞,家离明月家有两三里,挨得也很近,住在最西边的山脚下,村里人都说西边山脚不安全,介意不要住在那里,怕有野兽冲下来,可李家自从六年前搬来就一直住在那里,这都过去六年多了,也没发生过什么事情,于是大家也就不担心了。
李老爹看起来很年轻,三十多岁,长的一表人才,气质上还带着点贵气,与葛雄这种老实汉子比起来,明眼人一看就感觉不一样,举手投足之间自然一种贵气流淌。李家娘子看着也不一样,要说上官水柔温柔入水、娴静漂亮。李家娘子就可以称得上贵气十足、风发绝代。像葛家村这样的地方,出现这样的人家也算是异类了。
八岁的李龙飞两岁随父母亲搬到这里来,而李龙飞本人也是沉着冷静,不怎么爱说话,给人一种冷酷的感觉,脸上轮廓分明,高高瘦瘦的,看着有其父的风范,很是帅气。好在和明月还算是玩的来。
再有就是明月口中的燕姐姐了,名叫葛燕,是葛家村土生土长的姑娘,算是明月的本家了。
夕阳西下,葛雄房间中。
“葛大哥,明月说的动物莫不是......”上官水柔看着葛雄说到。
“你猜的不错,应该就是旋龟,按理说是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出现在这里,只能说明这里可能有事要发生了。”葛雄说到。
清晨的阳光总是这么明媚,今天也是祭祀的日子。
祭祀是葛家村每十年都会发生的一件事情,通过祭祀预示未来旦夕祸福,祈求未来十年人人平安,五味丰收。是葛家村人人都要参与的重大事情。
葛家村和大部分的村落一样,主要祭奠的是先祖,祭品主要有各种野兽的皮毛和肉类。
每一次祭祀都会请来一个预言师,预言师是一个人很少的职业,由于泄露天机,大部分都活的不是很久。人们也很崇拜预言师,对他们的话基本深信不疑。
这一次的祭祀同样也请来了预言师。
“叔叔这是去祭坛吗?那我们一起去吧!”葛雄看着出门准备去祭坛的葛天豪喊到。
“明月也去啊!”葛雄看着跟着过来的明月说到。
“叔公!”明月甜甜的喊到。
“呵呵!”明月一声叔公就把葛天豪逗乐了。
“明月马上都六岁了,是该参加祭祀了。”葛天豪继续说到。
“明月,祭祀是很神圣的事情,到祭坛不能乱说话,要保持安静,知道么。”葛天豪向着明月说到。
“叔叔放心,在家里该注意的事项我们都和明月说了,她不会出错的。”上官水柔说到。
葛家村的祭坛在村的正中间,面积大概有五千平米左右,是一个很大的祭坛了。
老远就能看着祭坛中间有一个高出来十来米的高台,高台上面立着九根石柱,走近点可以看到石柱上刻画着各种各样栩栩如生的动物。
这时,明月也跟着父母来到了祭坛里面,预言师还没来,大家都虔诚的等着,可以看到祭坛最中间的下面站着十来个穿着奇特的人,只见他们头戴羽毛帽,脸上画着彩色的条纹,身着皮草群。
“父亲,他们是什么人啊?”明月问道。
“别说话,那是神徒,帮我们祈福的,平时穿的和我们一样,只有祭祀才这么穿。”葛雄说道。
“跪!”站在最前面的老者高声喊道,这老者也就是村长,领着大家集体跪了下去。
不明状况的明月也只有跟着跪了下去,小脑袋不安分的向前张望着。只见前方祭台十几个神徒簇拥着一个老者向祭台走去,老者头发雪白,披散在肩,衣着长袍,拿着一个一人多高的长杖,缓慢的向高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