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说:那个学习不好的女同学a某某,这些天总是无缘无故打她,上操的时候在后面踩她的鞋、推她一把、对她说“滚”“上一边去”、“sb”等。有时又主动接近“你这笔在哪买的?多少钱啊?我打你”又打她一下跑开了。“可是她对其他同学都不这样,都很友好”,孩子说。
表面上平静的走卒们,暗中还是从最细微之处报复。看来这次我真的冲开了缺口,以对付我为“己任”的走卒们才会如此安静没有发作。
后来孩子又陆续透露,安某某总是跟别人说“她有毛病!”或“她少根筋!”之类的话,果然在发挥走卒群优势。还有,孩子想参与话题时,她们就会马上走开,排斥孩子。安某某还说孩子穿的裙子:“恶心”。孩子说看到别的班里同学穿着各式各样的裙子,这个班里却大部分都穿校服。“能不能调调班啊?”孩子说。走卒们在给孩子施压,包括科学课看贬低“北鲜”电影等等。企图拉拢孩子。我只有苦笑,以前学校的校长对我说过的名言就是:“全国没有调班的”。
这使我想起之前有一天放学早,孩子在学校门口和同学玩,出来后对我说:“某某邀请我参加她的生日宴会”,我立刻表示不参加,平时不来往的孩子却突然发出邀请。我知道是走卒们的别有用心。因为这孩子的爸爸就是运动会那天表演的,平时正常的他,变得不同寻常,坐在我与几个女家长附近:不言语、不走动、坚持一个下午,女家长们也尽量躲到别处,剩我一人。我则不理会、避开、与别人交谈、尽量自然而不显尴尬。
现在走卒明显是利用孩子生日,找机会继续贩***如:那位表演男会同时扮演她们老公和“犬者”两个角色,它会利用一切机会厚颜无耻接近我、骚扰、献殷勤如:突然站在近处、在眼前展示自己、凑近来逗孩子等。然后再跟老婆打情骂俏肉麻一番。而女的也默契配合,让男的充分表演。虽然你反感、对此厌恶,但只要有机可乘,走卒男女紧密配合的“丑剧”就会精彩上演。婊卒们好久没利用这些,贩卖她们的无耻和丑恶,对我进行报复了,所以早就憋不住了!
另外,上周几乎每天孩子都被留下,而且都是等到最后五点多。于是走卒们,老师、家长都很满足的样子。前天是完成作文,这是我希望的,昨天却不同,孩子出来后说:我改英语句子改了四遍,去交的时候老师却说:你怎么听的呀?改一遍就行!
我会继续写自己所想。开弓没有回头箭,虽然这是我一直不变的选择,但却一直没有突围成功过。今天深夜的清醒似乎表明一种“忍无可忍”。昨天迎面碰上孩子的新同桌,一个长相帅气的男孩,我并不理会这些暗示,继续写我所想。
也许永远在摆脱一个:看上去有魅力却没有距离感的“非凡”者。但是又怎能忍受,被一群愚昧无耻的狂妄之徒包围的锁链?况且背后的邪恶魔头是那么的令人作呕!有了这个前提,一切都会变成狰狞的獠牙!永远不要在恶魔统治的世界奢望美好!
阴险毒辣无耻卑劣的老贼、老婊不会善罢甘休,我坚信这一点。如果某些人认为:足够黑暗不见光亮就可以为所欲为,不为人知的罪恶就不算罪恶;一切都可以人为地掩盖和颠倒;只做不说的罪恶谈不上罪恶,只说不做的正义也是正义;众目睽睽之下是一副面孔,不为人知又是截然相反的另一副面孔。这种伪善,恐怕就是最下作、最险恶的人性了!因为伪善者善于掩盖,他们的邪恶是没有任何底线的!
屈服于阴暗、伪善,还是选择光明、正义,这是一个普遍的问题。有时丑恶与美好的斗争不仅存在于“有私”与“无私”、“青”与“红”之间,也存在于内部之间。在龙殊国最繁华的城市,曾经发生过一个来自“球岛”的女人,在女儿出生不久就坠楼身亡的惨剧。我曾经看到他的“丈夫”在网页上发出隐晦的不满,大意是:要什么个性、什么独立、什么自由”。这位“丈夫”最后发了一个手枪的图片,配以文字,大意是:只有一条路可走了!
女人的父母忍受着巨大的悲痛,只是说明:女儿从小接受国际化的正常的教育,并没有过多地进行干预。一个年轻的生命,刚刚做了母亲就悲惨地离开了这个热爱的世界!也许她接触到的“外人”太多,而且都很优秀。诚实的她在选择和性格上不想“弃善从恶”。这就是正常人与走卒、正面教育与反面教育形成的尖锐矛盾。健康美好的生命却被,自以为是“天下最应当,杀人也正当“的“超丑恶愚昧的走卒”杀害了!
无独有偶,还有一个年轻歌手,也许小伙子不肯“从命”,不想离开某个优秀的女孩,或者不想伤害她。或者还有其他“违抗”举动。年纪轻轻突然患上怪异肺病,并迅速导致病危。在临终之际,他对来自球岛的好友说:“我知道错了,救救我!”。他说:“知道错了“?错了什么?显然只有他们自己才明白!
伪善者的丑恶本性,终会为人们看清,并促使他们做出正确的选择。伪善者以为凭三寸不烂之舌就可颠倒一切,扭转乾坤。果真如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