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快看这小子没有请帖居然还大言不惭的要进镇守府,真是不自量力!”
“就是,如果他能进,咱们这些人不是都能进了,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德行!还想进镇守府!我呸!”
“呵呵,大家不要这么说吗?好歹人家又想法不是吗?就是有想法是好,但也不能目中无人吗?要进镇守府,也是我们先进是吧!”
慢慢围观的人对着吴兴三人指指点点,吴兴不为所动,眼前之人都是普通人,没有一个实力过得去的,这些人围在这里,也只是发泄自己低人一等的心情,当然有时说错话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吴兴可以不在意,但吴兴身后的两名小厮脸色却是十分难看,他们没有想到自家主人这么软弱,被人这么看不起,居然一点没有反应,这让他们太失望了,同时看向吴兴的眼神有了些许变化。
两人的神情尽收吴兴眼里,他也懒得解释。
“哈哈,有请帖就是好啊,想进镇守府就进镇守府,想出就出,真是爽啊!”拿着请帖的男子拍着手中的请帖,神情十分的傲然,好像高人一等般。
吴兴面无表情,面对眼前之人,他实在不想多说,他现在十分想找个空间进入镇守府,不然镜子这事的噱头就不好办了。
“哼,小子你好像很不服气!”吴兴不想理会别人,但别人却是不想放过吴兴,那拿着请帖的男子一指吴兴冷哼一声,神情十分难看。
吴兴耸耸肩,依旧没有理会眼前之人的意思。
而吴兴身后的两小厮,拖着托盘的手,都有些颤抖,他们实在看不下去,他们觉得不做点什么,以后就无法在乌木镇立足了。
“嘿,这是谁家狗在着乱吠呢?”就在两小厮就要忍不住争辩之时,在男子身后突然走来四五个身影。
吴兴转头看去,只见在远处正有两位衣着华贵的中年人,各自带领两名小厮,欢笑的走了过来。
其中说话之人,额头有着几缕白发随风飘扬,在这热闹的人群中,显得特别显眼。
“呵呵,孙兄,话可不能这么说,你看咱们乌木镇谁家养狗了,就算有狗也是野狗不是吗?”姓孙的白发人身边的中年人说话不客气的笑道。
“哦,木兄说的极是!”孙姓中年人接话道。
而那拿着请帖的中年人则是脸色发黑,双眼喷火的看着走来的几人。
“孙越,木律,你们这是在挑衅我马家吗?”拿着请帖中年人凶狠道。
围观的众人闻言顿时恍然大悟,原来那有着白发之人,正是木匠孙家之人,而那木姓之人正是乌木镇最为出色的以雕刻起家的木家之人,至于那拿着请帖的中年人,则是以倒卖起家的马家之人。
这三家皆是乌木镇三流家族,按理说这三流家族乌木镇的人不会那么了解猜对,但是这三家的行业太特殊,一般像那建房雕刻什么的都会找到孙木两家,至于马家则是整天混迹在乌木镇,经常做那二手生意,所以乌木镇的人对着三家还是十分了解的。
吴兴冷眼旁观,听闻众人的议论,原来孙越就是自己现在找的孙家之人,而那木家是与孙家有着过命交情的家族。至于马家本就与孙木两家不和,因为马家总是倒卖那些二手货,这也导致了,影响了孙木两家的生意。
谁让现在的建筑都是以木头而做的呢?而想让什么物饰美观那么就需要雕刻或染色,所以马家二手倒卖,导致了三家的结仇。
“呵呵,何来挑衅之说?”木律不屑道。
“你刚才辱骂与我难道不是在挑衅我们马家吗?”马姓中年人冷声道。
孙越微笑不语,而木律走到马姓中年人面前居高临下道:“你可以代表整个马家?你想与我们两家开战?”
围观的人闻言,为之一振,开战这是多么热血的词啊,自从镇守来到乌木镇,乌木镇就没有过一次的家族开战,这其中,不是没有家族开战,实在是镇守说过,那个家族若是在城中开战,那么这个家族将会全部诛杀。
开始的时候有些家族不信邪,于是就进行了一次小规模的试探,结果第二天,两个家族无声无息的消失在乌木镇,从此乌木镇再也没有一个家族敢于其他家族挑战。
而镇守自那以后也没有管过乌木镇的任何一个家族,但没有一个家族敢小看镇守府。这些家族心里都知道,镇守不管,而是懒得管。
现在木家说出马家要与孙木俩家开战,那么只要这话进入镇守耳中,然后镇守查实了之后,马家到时肯定也会和其他家族一样,无声无息的消失在乌木镇。
“哼,懒得理你们?”马家之人冷哼一声,他有些不敢接话,这话如果接了,那么马家必有灭族之祸。
“哈哈,我还以为这马家多么硬气呢?原来都是孬种呢?”见马姓中年人转身离开,木律就张狂大笑起来。
离开的马姓中年人听见木律的笑声,双手紧握,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同时离开的脚步也越发的快了。
“好了,木兄,咱们还是进入镇守府吧!”明显马家之人被气走,孙越还是十分高兴的。
而围观的人见此,纷纷议论一会就各自散开了,刚才还要好戏看,现在主角走了,那么留下来有什么用,还不如散开,看看有没有进入镇守府的方法。
同样,吴兴也是转过头去,仔细寻找是否有条可以通向镇守府的路。
“嘿,咱们替你解围了,你怎么连声谢谢都不说呢?”吴兴与两小厮刚转身,木律的声音就传到吴兴的耳朵里了。
吴兴转过头,只见木律与孙越正朝自己走来,孙越神情自然,木律则是似笑非笑的。
“呵呵,谢谢!”吴兴微微一笑道了声谢,随后又转过头去。
“诶,你这人怎么这样,你就是这样感谢人的!”木律不满道。
吴兴耸耸肩,表示就是这样。
而吴兴身后的两小厮,则红着脸,一句话也不说。
“算了,我也懒得管你了,我们要进去了,你要不要跟着我们!”木律摇摇头,随后询问道。
“不用!”吴兴摆摆手。
围观的人闻言都傻眼了,他们感觉吴兴傻了,或者疯了,有人愿意带他进入镇守府,吴兴居然不接受,这是不是傻呢?同时人们的看向吴兴的目光则带着鄙夷。
吴兴没有解释,继续寻找进入镇守府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