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你妈的”,冲我最近其中的一个男的已经扑倒在地,痛苦的扭动着身躯,头上有血不断的冒了出来,易阳举着拍断了半截的砖头,指着愣住的另外三个人吼道:欺负我们人少是不是,你动他一个试试,艹你妈的!
长头发痞男反应过来,似乎觉得丢了面子,口里还在骂骂咧咧着,还从后屁股兜里摸出一把弹簧刀。
短裤老虎他们也刚刚从北区出来,一看是我和易阳,短裤的火爆脾气也上来了,冲上来就准备要干架,但被刘洋洋带着哭腔的硬是给拖住了,长发痞男和另外两个人看我们人多起来,似乎也没有斗志,扶起头被开瓢的同伙,指着易阳和我说了一句:等着,老子饶不了你们,然后骂骂咧咧的朝不远处的医院走去。
易阳扔下了砖头,盯着远去的痞子男,回头说到:这人******我感觉没完,用不用和我哥说一声,他知道你有事,肯定会安排人过来的。
我沉默了一会,不用了,等随后再说吧!
易阳注意到惊吓未定的刘洋洋,他们目光接触那一瞬,我敏感的觉察到了易阳复杂的眼神,只是很短暂,易阳迅速移开了停在刘洋洋身上的目光,去和短裤他们闲聊了。
刘洋洋没有和我们多说一句话,甚至没有一句谢意,挤出人群径直转身向宿舍的方向走去。
等我回过头去找周娜的时候,周娜仍然站在原地,只是女生独有的敏感似乎也预示到了一些信息。
知道周娜的存在,约好一会见的时间,易阳和短裤他们也识趣结伴去吃饭了,我和周娜继续向北区的食堂走去。
我一直等待着周娜会问我一些事情,但是没有,话少了很多,占好桌子,我去打饭。
翁声在这个一个嘈杂的食堂里,并没有很强的食欲,而我们似乎各自在想着事情。
吃完饭告别那一刻,周娜的笑好似勉强挤出来一般,做了电话联系的手势,转过身,背影消失在了人群里。
我愣了会神,回过头向鸽子岛的方向走去,易阳会在哪里等我。
太阳的直射下,校园里梧桐树的叶子也无精打采的耷拉着。
有没有一个女生,你们并不熟悉,但却让让她占据了你内心大大的一块角落!
其实这世界有一种情絮叫做即使不了解对方,但还是愿意没有条件不讲回报的去相信她。
我们的生活本不该复杂,只是互相少了勇敢,走不出那一步,这代价就是无力的看着对方承受痛苦。
易阳早就在鸽子岛等着了,还有夫子(因为高华泽能说回道,有很有道理的样子,所以大家起外号叫他夫子),短裤,老虎等几个,王帅也在,听说有打架的事情发生,这家伙也兴奋的赶来了,只是到的时候大家都已经散了,联系后知道在鸽子岛,也就来汇合了。
王帅和易阳性格截然相反,但却很奇怪的能玩到一块,而且后来还经常约在一起打篮球,喝啤酒。
易阳本来是计划在学校门口等我军训完一块回家的,但后来看见围了一大堆人,本来没在意,但后来看到我冲进人群中,才感觉大事不好,从旁边绿化带捡起一块板砖,也冲了进来。
易阳又问了我和刘洋洋的关系,为什么我会去出头,我告诉易阳我们只是同学,我又是班长,这种事情换谁我也会管的。
知道了我和刘洋洋的关系,似乎易阳心里好像放下了什么似的,长出了一口气,说道:还以为你喜欢那女孩了。
喜欢!她始终在我视线之内,那叫做喜欢吗!
夏小鱼才离开几个月,这么快我就会喜欢其他人吗!
夏小鱼是三年的时间积累,而刘洋洋我们才见过两天,唯一的联系是那半包巧克力,那应该不是喜欢吧!
伟哥和木头吃完饭也到了鸽子岛,伟哥是不喜欢管闲事的性格,但却不妨碍给我提供很多有价值的情报。
易阳藏不住话,似乎蛮关心刘洋洋那个女生的状况,木头说,那就打电话问呗,这还不简单。
易阳看看我,我说没有她的电话!
木头又说道:伟哥刚才吃饭的时候不是和刘洋洋宿舍那个女生要了刘洋洋的电话吗?告诉易阳呗!
伟哥瞥了一眼木头,但事情确实如此,那个电话是伟哥用一餐饭换来的,被木头无情出卖,心情自然不爽!但还是把电话告诉易阳,易阳并没有打,伟哥如获重释。
伟哥日后几乎集齐了整个医学院所有稍微漂亮一点女生的电话,但我们一直不解的是,从来没有见伟哥和谁成双出对的过,到是成全了身边的不少朋友。
下午还要军训,催走了易阳,一堆人也回到各自的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