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扫视了一圈,发现那其中三个家伙,准备去挖青铜鼎上面的眼睛,被我喝斥住了,所以没敢挖,鼎的后面则是两根石柱,柱子上各有一条浮雕的蛇,蛇头延伸了出来,嘴里叼有一条锁链,另一边也是,我看了看说“看来这里就是用来祭祀的地方了,盘上面的浮雕,刻画得很清楚”
“看来你懂得蛮多啊”说话的时候杨凯群四处在看,我回答他说“我是看纪录片看得多,并不懂什么,我只是将自己的推测说出来了”
“你平时,都是看那些有关宗教的纪录片吗”说话的陈妮一直跟在我身后,我回头看了她一眼,然后笑着对她说“我看探险的纪录片比较多”
“探险的纪录片,有关于宗教的吗”说完就她过来拉着我的衣角,跟着我在四处转,我顿时感觉,我要胜任起保护她的职责了,我边走边说“探险的纪录片,也有一部分是讲诉考古学的,考古学里面,也有些讲诉宗教的”我看她没有出声了我又说“你平时都看些什么啊”
“我能看什么,还不都是些电视连续剧,而且我追剧追得特别厉害,因为我压根就不知道该干什么,每天只能看电视剧”说完还无奈的摊了一下手,然后又立马抓起我的衣角,我笑着说“都是些土豪争夺家产的故事吗”
她推搡了我一下“有没人和我争夺家产,我要看那些电视剧干什么,我也有时候看些,关于风景的纪录片”
我们在交流的同时,我也观察了一下四周,用来祭祀的柱子后面,是一个像大厅一样的地方,大厅有个超大的石阶,犹如磨盘一样,石阶上浮雕着和铜盘一样的图案,整个石阶大约直径为10米左右,上面刻着和青铜盘一样的裸男浮雕,裸男的眼睛和蛇的眼睛却是石雕的。
根据我的推测,如果按照铜盘上的浮雕来看的话,这个石阶背面应该是浮雕着**,那么下面必须是空的。我围着石阶转了一圈,也没有发现什么裂缝,我还用刀在旁边刮了刮,发现这石阶和下面的石板,是一个整体。
我随口说了句“这如果都是人工开凿出来的话,那得花费多少人力物力啊”
杨凯群跳上了石阶“难道说她们当时人力很足?”说话的时候一直看着脚下。
“这个只有皇甫教授可以解释了,她了解的多一点”说完我看着岩壁,上面有好多浮雕的场景,反正我看不懂,我也没有仔细去看
“这雕刻花纹的槽里面是血”这是杨凯群在槽里用刀刮了刮,然后用食指和拇指捏着深褐色的粉末,疑惑的说“这里是用血在祭什么?”
听到这话我随之一惊“喝血长大的东西,能有什么好东西”
“把你看过的纪录片对照一下看看,看那些喝血的东西都有些什么”说完姜齐也在槽里刮了刮,我蹲下身子看了一下说“无非就是祭一些看不见的神明,这些东西骗小孩还差不多”
陈妮跟在身后说“还就有大人信这些东西,否则这些宗教都是小孩在运作啊”
“也对,就看他们是如何传教的了,现代化邪教也不少,信奉的人也不少,让他们死他们就死,就好像,死了之后真的可以见天神一样”我说完以后对讲机响了。
“你们把摄像头对着鼎让我看看,还有墙壁”里面响起皇甫娴的声音
陈妮便将肩上的摄像头,对着鼎慢慢的游走着,她看完说“你们等等,我要自己进去看”反正我们也研究不出个什么,我们就在石盘上坐着,谁也没有说话,就这么静静的等着。
许久之后,皇甫娴和王淼便按照灯的路线走来了,从王淼的脸上可以看出,他哭过,明显是被路上的一堆尸体吓到了,皇甫娴在祭台上看了看,又在铜鼎边看了看,又在墙上看了看,拿出放大镜仔细研究着,她又在石盘周围转了一圈。
“这应该是仙皇教的祭坛”皇甫娴顿了顿又接着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里应该有仙皇教大教主的墓室”
“那我手中的铜盘和匕首,便是祭祀时候用到的东西咯”说完以后我就疑惑的看着她,我总觉得她知道很多东西,但是她好像并不想告诉我。
“我将我知道的说给你听吧”她说完以后又观察了一下四周,然后对又我们说:
据少许的史书记载,仙皇教廷成立与公元630年左右,成立地点是湘西,她们的图腾是蛇,你手中的铜盘,就是仙皇教廷的铜徽,铜徽代表着在教廷的地位。
你手中的铜徽,应该属于大祭祀所持有的,大祭司是个女人,她的下属也全是女人,一个由女人组成的宗教。她们的行为与活动十分隐蔽,没有固定的聚集点。
相传,她们在传播一种疾病,每当有教徒被官兵抓到后,教徒便会咬破口中毒物而自尽,所以,对这个宗教的资料少之又少,在公元700年左右销声匿迹。
这石壁上的浮雕从左至右看的话,这是他们的祭祀过程,他们将男人绑在这两个柱子之间,然后带上面具割破喉管,以祭祀神明。
等她说完以后我便陷入沉思,莫非我和陈妮身上的红色胎记,也是那种疾病?但是为什么陈妮的哥哥都死了,我们却没事?按照时间计算病变吗?这也不符合逻辑啊,为什么我们的父母都死于同一年,虽然不是同一时间。
我可能太入迷了,陈妮的手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开始没有看见,我突然转过头去,吓了她一跳,我笑了笑“不好意思,刚才在打瞌睡”
她疑惑的看着我“我看你不是像在打瞌睡啊”紧接着陈妮小声在我耳边说“她说的这传播疾病,是不是咱们身上这病啊”
“应该是吧,只有这一点,才符合我们的特征啊”我说完以后看着她,她点了点头。
她又俯身过来小声说“那她们到底……是用什么方法传播的”待她说完,我便小声回答“这事别说出去了,我们自己调查吧”她看着我点头同意了。
在我们说话的时候江必辉说“我们走吧,这里也没什么了,人也没有找到,宝藏也没有找到,我们可以回去了”
另外四人好像不死心,从皇甫娴开始描述时,他们便开始四处找机关,看看有没有能开启的地方,听到江必辉发话了他们便说“大哥,你看咱们来都来了,不带点东西回去……这……”边笑边说“您看还能不能行个方便,让我们多找找”
我相信,这下面一定是空的,只是我们还没找到打开方式,但是我也没有说明。我便起身朝祭台走去,祭台也就一个长方形的石桌,看不到什么机括开关。
我看了看铜鼎里面,发现里面都是些焚烧的灰迹,便用刀在里面刮了几下,我怕刮坏什么,便很小心的在刮,这时陈妮出现在了我旁边,问我发现了什么,在他刚说完的时候,我便发现这个铜鼎下面,有凹陷进去的地方。
我做了个禁声的手势,慢慢的那个凹陷的地方,显现出来了,顿时大家都围了过来,我将周围的灰尘都清理得差不多了,清晰的看见,这和铜盘的图案一模一样,是个凹下去的裸男雕刻,周围明显有一圈缝。
我从包里翻出了那个铜板扣了上去,刚刚好,我将铜板往下用力一按,只听见脚下传来轰隆隆的响声,我们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
响声也就持续了3秒左右便停了,又过了两秒,石阶上面传来了比较小的声音,杨凯群跳上台阶,朝着声音的方向走去,大概是停在了裸男的眼睛前面,只听他隔着口罩,沉闷的大喊了一声“快跑”